水族的茶老板从遥远的贵州寄来了毛尖,让人不免对贵州这云贵高原产茶地心生怀念,而贵州这名字,最早的听说,是源自带我长大的陈奶奶。 小的时候爸爸妈妈工作的原因决定了他们无法每天陪着我,因此家境虽并不富裕,却一直有保姆陪着,陈奶奶是最后也是最久的一个。她来的时候我未满一岁,七岁上了小学她才离开。几乎我的童年由她呵护着,虽然今天的我不免心生遗憾因为孩提时候的我懵懂到并没有记住很多事情,这样也许今天我的回忆可以更为充实与完整。 陈奶奶本名范秀钦,陈姓是她夫家的姓,她只有一个抱养的女儿。早年曾在贵州呆过一段时间,和如皋一户石姓的大户人家的老太太私交甚好,在我爸爸寻找保姆合适的人选时,因为温婉细心的缘故被石家老太太推荐了来,一呆便是六年。在我六七岁以前有限的记忆里,从未见过她着急或是生气,永远是最和煦最慈祥的笑脸,且永远在身边守护着的感觉。她很勤劳,空闲时间会织网,记忆里那绿色的网格网线和竹制的梭子总在熟练地穿插编织。她的牙口不太好,吃东西偏软,比如放凉了的烧饼,有时她会用热水泡的吃法,我记得自己曾极度疑惑这样的做法不敢品尝,但后来某次试吃一口后也觉得还算凑合,远没有想象中的恐怖。我不知道是六岁孩子对以前的记忆只有这么多还是我的被狗吃了,似乎我回忆不起更多。但是,毫无疑问的是,她在我的生命里,是一个极其重要的亲人,她给予我的不仅仅是保姆的照顾,更有奶奶的慈爱。我的外婆去世很早,奶奶一直视我如同外人,但因为陈奶奶的缘故,祖辈的慈爱从无或缺,一直都在。 她曾有三块墨西哥鹰洋,两块给了她抱养女儿所生的孙子孙女,一块给了我(我想她也是视我如同己出的吧)。至今我还好好收着,那是她给我的念想。今生任何时候想起她,就像是一个人被暖暖的爱的阳光照着并罩着的感觉,那是心底永远的温馨与安心的地方。陈奶奶,谢谢你曾来过我的生命里!
陈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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