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使身处万骨窟,魂归不忘来时路。"
……
山谷,白骨裸露,糜烂的尸骨堆积如山,猩红的血液凝聚成河,古战场多少英雄好汉,折戟沉沙,人已去,魂未归。
战旗不倒,屹立于峰顶,听风沙呼啸,听亡灵呐喊。风吹过荒古,吹过人间,吹落伊人双眸间晶莹泪滴,尸骨呐喊的声音,回荡谷间。
狰狞的双眼从没因为倒下合上,层层尸骨晃动,终究是从底下爬出了一些惊喜,披头散发,血染襟衫,长枪握于双手,微风间,长衫飞舞,大丈夫,不问生死,当功成名就。
“功名富贵若长在,汉水亦应西北流。”
这满地尸骨,功散了,名罢了。
回城里的一路,风沙沙,雨未歇,滴滴砸落在肩头的伤口,刺进膝盖的疤痕,幸运的是老天也有累的时候,雨歇的快,人却扛不住太久,出了山谷,上了官道便昏了过去。
再醒来,已经躺在了旧庙里的一块木板上,连年战乱,百姓生活潦倒,四下乞讨度日,唯有破庙安身。几户人家逃亡于此,路上瞅着有气,搭了木板架子拖了回来,这才得已幸存。
"前线战事吃紧,未曾想……老朽会在官道碰上将军,敢问将军?"
“徐长风。”
“急行军统领,徐……长风?”老头手里的斗笠滚了下来,打了个转,言语之间夹杂的颤抖,愣是一旁的孩子都觉得听得出来,一脸的茫然,等着老者的解释。“叛乱四起,朝廷兵力紧张,四处调动军队支援前线,可,大多数情况下调动的部队都是常规军。只有一支军队,里面的士兵都是精锐中的精锐,个顶个都是英雄……”
说到这,老者顿了顿,看了一眼眼前的男人,靠在柱子上,依然闭着眼睛,不作声响。倒是一旁的人围了过来,想继续往下听。
“相传,这支军队听命皇上,御林军主内,急行军主外。急行军是一把利剑,不到万不得已,朝廷不舍得挥舞的一把利剑……徐统领,你们到底经历了什么?”
“北方战事吃紧,外忧内患,外有鲜卑,内有王蛮,可是皇帝看的到鲜卑,却看不到王蛮。王蛮谎报军情,让皇帝派了急行军支援北疆,等我们到的时候,才发现这是一个圈套……”徐长风缓缓睁开眼睛,这才开口说话。“王蛮想借鲜卑的手除掉急行军,失去了急行军的皇帝只能仰仗诸侯的力量进行抗衡,而王蛮,他是北疆的王,手握大权,各地部队与他根本无法匹敌,最大的可能,便是唯他马首是瞻……他这是要……窃国啊!”
接到军令之后,三天加急,人倦马乏,等到了北疆的时候才发现,欢迎他们的根本不是王蛮的军队,而是等候多时的鲜卑军队。边退边打,最后退守怀幽谷,抱着一丝希望派出了一名又一名信使,乞求王蛮能够出现,能够接应,两面夹击,一定能够全歼眼前的这支军队,这么一来,鲜卑元气大伤,至少三年内不敢再犯边疆。可是不论派出几名信使,一一失去了踪迹,再也没有回来,也许根本没能够跑出鲜卑军队的包围圈……
修整片刻,鲜卑便追赶了上来,山谷呈凹字状,出入只有山谷一个口,已经被鲜卑军队包围了,这一仗,免不了了。可是,惊喜的是,王蛮出现了,就在鲜卑部队的身后,那处山峰的顶端,一骑白马,银盔亮甲显眼的很。
他来了,来了只是站在那,王蛮就是站在远处看着,而士兵们拼死抵抗,数千人军队,死死地咬着鲜卑士兵,接着地理优势,击退了一波又一波的进攻,吓退鲜卑部队,不敢进攻。
可是,王蛮非但没有下令增援,更是早早在山头埋伏好了弓箭手,待战士们修整的时间,万箭袭空,鲜卑军队趁机发起进攻,急行军败了,败在了自己人手里。
“雨停了,我要走了。”徐长风握紧了手中长枪,杵着,站了起来。
“将军……你……你要去哪啊?”
“人未尽,杯莫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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