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着最后几声呕吐,一六年在京的样子也就这德性了,自己总有些事情办的让自己恶心,事已成样已过,呵呵,无所谓也无畏,因果自有报。吐完擦擦,看着镜子里赤红的眼和挤出的水,笑笑,收尾。
整好屋子,拎起已收拾好的七八年前初上大学一个木讷略灰暗的黑背包,还有绑好的最后一包透着五颜六色的垃圾袋子,整装出发站在归家的箭弦之上,北京西站,那是个梦想集散地,也是个失落离散地。
夜色冰冷,冬风渗骨,街人已稀,都裹着头,自己不觉伸手戴上了后背上矫情的帽子。这时想起:一种认为叫大多数都认为,它有时像一把刀,有时自己挥起它斩了自己或他人的“棱角”,有时他人举着它斩了不符合大多数的“刺头”。裹裹衣服,冷暖自知。
年根儿的地铁站很安静,空空荡荡,它也过个安生年。一直加速声盖过了耳机声,灰暗的日子被甩在那黑暗幽长风声呼啸的地铁道里,也许被下一趟车撞得粉碎,默默为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