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生活复杂化,复杂生活简单化,是两种不同的生活方式。我追求的是后者,简约化的生活。
房不在多,亲近自然就好。草房三间,靠山临水,海边也好湖畔也罢,有水就有了灵气。仁者乐山智者乐水,有山水便成就了生活的大美。登山则与星月为友,入水亦与水泊为伴。如果再有小院一个,种些自己的喜爱,不打农药不施化肥,任其生长为原生态的样子,顺手摘下黄瓜一只、豆角一把、西红柿一个,用溪水冲洗送入口中,唤醒小时候的记忆模样。
书房是必须的,书架可有可无,书自然的横七竖八斜躺,我则坐在躺椅上,懒洋洋的沐浴夕阳西下。手机应该是没有了信号,只能充当了时间记录,我把他当做钟表,自娱自乐地报时钟响。书桌还是要有的,偶尔涂鸦一下,用毛笔和铅笔,签字笔失去了市场。书房里的时间占据了人生的大半,线装还是胶装,捧在手里的感觉陶醉了一样,一台卡拉OK在破锣嗓子里自我欣赏。
房子自然是自我设计。顶是茅草顶,墙是泥巴墙,桌椅床都是附近的原木拦截而成。装饰品是自己的涂鸦,一幅自勉房屋正中:一箪食一豆羹,人生足矣。
有友三两,不预约不客套,想来就来,掏心掏肺。水里摸鱼、登山望日,自己奉献自己的厨艺。自酿的山楂柿子葡萄酒随性而为。时不时的组队而行,去体现诗与远方。只要能走,就或结伴自驾、或组队火车,看策马奔腾、赏北国冰霜、屹立在边防前哨远眺异国他乡,一只烧鸡炖大鹅吸引奔袭在路上,欢歌笑语诗咏歌唱誉满车厢。
把山顶数星星、河边捉螃蟹留给自己和伴侣和子孙满堂,讲过去的祖先族谱,讲未来的后世荣光,把前世的舍与今生的得,一一分享。
老了的时候,理想是无疾而终。七十也罢,九十也好。活一天就快乐一天,内心快乐也把快乐传递给周围的人。如果,我是说假设,得了不治之症,我选择不去医院、不抢救、不遍体鳞伤,把自己的遗体捐献给需要的人需要的机构,就算是一个平平凡凡的人对社会的贡献一场。立好遗嘱给亲人和朋友,叫他们不要纠结不要悲伤。其实,世上之人,无关贵贱无关贫富,谁都是赤条条的来赤条条的走的。
这样的简约生活,是我的追求梦想,我一直期待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