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我试探性的和先生说起,上李尔纳老师的课,他就选择逃离开了。
当时感觉很不舒服。
身体感觉是面颊,手臂很紧绷,心里有点堵。
内在对话是,我那么多朋友都信任我,跟随我。但最亲的父母和先生却不信任我,不跟随我,连试图了解一下的兴趣都没有。我感到很悲哀。他在生活上,对我的照顾很好。但我更需要是精神层面的照顾。我需要有共同语言。共同探索,共同成长。
内在感受是,很悲哀,悲伤,无力,无奈的感觉。
发现自己有什么限制性信念。我是不重要的,我是不被信任的,我是可有可无的。
自己的应对模式是,生气,冷战,疏离,封闭自己的心。
觉察自己为什么有这样的应对模式和同年伤痛的关系。小时候我要和父母回家,他们有种种理由拒绝,他们给我买好吃的好玩的。但我需要的不是这些,我需要的是陪伴,和父母在一起和他们回家,但他们不答应我,我很悲伤无力无奈。我觉得我不重要,被他们忽略我的存在,我好像就不存在,我的意见一点也不重要,可有可无。
我觉得和先生没有心与心的交流,就没有爱。我平时对他的好,都是讨好,希望他能爱我。现在我觉得我不需要刻意去做什么,我只是依照我的内心的回应,不用虚假的去维持表面虚假的爱。
自己真正要面对突破的是什么?想要陪伴。需要面对孤独,独立的一个人成长,单独而不孤独,我以前有一个孤独的大坑洞,我想让他来填洞,填上孤独的大坑洞。面对孤独,是我真正的功课。
临在后看到的真相与可能性是什么?也许,先生的内在知道我的功课。他给空间,我真正的成长,自己独立地去面对这个孤独的功课,而不是,来帮我逃避功课。
可调整的回应选择是什么?知道自己必须独立的来,独立的去。不再对他提要求,自己去面对自己的孤独的功课是重点,不能浪费这一次成长的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