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个11个月大的小女儿,她的乳名叫笑笑。别看她是个婴儿,她的趣事一箩筐。
她长着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葡萄般的晶莹剔透,镶嵌在圆圆的脸蛋上。她的嘴巴小巧玲珑,咿咿呀呀学语时候,一张一合 ,像一只会说话的小贝壳;她的皮肤嫩嫩的,滑滑的,闪着丝绸般的光泽;刘海剪成一字齐,如同老式窗帘的流苏,垂顺在她光洁的额头上,憨态可掬。她笑起来,两个小酒窝忽隐忽现,由此得名笑笑。我带她出去玩的时候,经常收获众人夸赞,“多俊俏可爱的小妞!”
笑笑很聪明,模仿能力很强。记得她刚出生时候,我向她吐吐舌头,延迟了几秒钟,她做出了同样的动作,屡试不爽。随着月龄的增加,她吐舌头的本领更大了,花样迭出。有时吐出来,缩回去,再吐出来,再缩回去,活脱脱像一只“吐信子”的小青蛇;有时,张着嘴巴,喘着粗气,漾漾地伸出半个舌头,像只趴在炎炎烈日下的哈巴狗;更多时候,小舌头就在嘴巴里做运动体操,左舔舔,右舔舔,萌态十足。
笑笑是个“小人精”,喜欢“捉弄人“。她拿起游戏垫上的物品,或是书或是玩具,如果此时我恰好在她旁边,她佯装把东西递给我,当我兴冲冲去拿的时候,她又把小手攥得紧紧的,绝不给你任何夺走她“宝物”的机会。我故意做出难过的表情,她咯咯地发出银铃般的笑声,摆出一种胜利者的姿态。
笑笑会察言观色,“看碟下菜”。倘若爸爸抱她时,就倏地一个转身,一屁股在爸爸宽厚的手臂上,让爸爸的双手拖住她的屁股,在空中带她腾转挪移,匀速运动。而她呢,在爸爸的“摇摇车”里笑得花枝乱颤。要是她还没尽兴就停下来,就哇哇大哭,以示抗议。若是耐心地在她耳边轻轻地说“爸爸累了,让爸爸休息一下,下次再坐“摇摇”,好吗?“ 她好像听懂了似的,马上止住了哭声,向你眨巴眨巴眼睛,片刻安静了下来。
每天我下班回到家,门开的一瞬,无论她在做什么,都会停下来,立刻做四肢匍匐状,晃着小脑袋坑哧坑哧地爬到我的脚下,然后,两只小手熟练地放到我的脚上,再顺着脚摸到我的腿,扶稳站好,一整套动作,一气呵成,干净利落。要是我稍微迟疑,她就扬起那可爱的小圆脸,眼巴巴地望着我。当我抱起她,她微微一笑,露出两个可爱的小酒窝,令一脸倦容的我如沐春风。
每当我轻轻地唤她一声乳名:“笑笑,笑笑!“,我的心里便充满了柔嫩的喜悦,春天的温暖。生活没有过不去的坎儿,只要我们微笑向暖,顷刻之间,繁花盛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