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世纪的某日鲸鱼袭击了月光
一条看似巨大却微不足道的旧闻
能在风里飞的都是寻欢作乐
很多真实沉入可怕的沉默
毫不相干的年代和人和事件
究竟存放在哪些紧密的纠缠里
一场大雪和一次离别
等同于一次酒醉对肝脏的伤害
三岁,有人看透了一生
黎明的雨滴像黑天鹅的翅膀
五月蜷曲着,躺在粉笔妈妈的怀里
龙的到来总是气势汹汹
空气中弥漫着米饭焦糊的香气
船帆缓缓升起,从长城游过长江
无风无浪,没有暗礁和漩涡
晨光涂满古寺的素瓦,光明金光闪闪
诵读心内的狂风暴雨,波浪滔天
是,错的永远都是对的
昨天的葬礼就是今天的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