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著名的实验,实验者从一个班里随机点到的学生,为他们贴上了“最聪明”的标签。为此,这些学生也一度认为自己是班里最聪明的学生,在接下来甚至后来的发展中,他们成绩斐然。谁能想到,当时的随机抽取,竟然促成了他们后来的大有可为。我想谈论的这个话题便是我们自己是预言家吗?
在我小时候学习计算机练习打字速度,当时我的水平其实算作一般,但是其他同学的打字速度较之于我确实有些差距,因此我的计算机成绩被大家一直默认为好学生水准。印象最深刻便是在一次模拟考试中,不知道哪个班的同学打听到我的计算机成绩挺好,便想让我帮她考试。当时纯粹是为了显摆自己的能力,没有想到这么做有什么道德上的不对,满口答应,最后我帮她考试的成绩竟然超过了我自己。当时我就一心想着,既然人家认为你能够做到,那我就确实可以做到,不能在同学面前丢人,只想着当时做题注意力是高度集中的。
上了高中,第一次月考测评,除了总体成绩有排名,单科成绩也有个排名。所有成绩烂到一塌糊涂,唯独英语是班里的第一名。高一刚一开始看到这样的成绩,我的心情不上不下,只有英语还让我可以抬个头,看看物理化学一百分满分,我连五十分都考不到。至此,我一直认为我的英语绝对是班里最好的,谁也别想超过我。至于数理化等等,就凑活着听吧,之后的上课过程中我不断走神,每次将自己拉回课堂,老师讲的知识点我已经落下了十万八千里,听着一头雾水,还是继续神游得自在。当时的主观意识已经是我这辈子肯定学不好理科了,客观意识便是当时的每次的测试也在提醒我这一点。当我后来意识到问题严重性时,想到“学好数理化,才能走遍天下”的真理时,我在主观上慢慢开始接受理科。但关键问题是,学习不是主客观这么简单的归类,是大脑用不用功,能不能跟上节奏。这个时候调转船头,上课仔细强拉自己不走神,感觉就像是锥刺股,精神是有了,但确实已经在客观上跟不上进度了。学习动机固然强烈,但是学习任务困难,学习效率也不会高到哪里去。那个时候我们还实行文理分科,想都没想我就去了文科班。
到了高二我做出了一个至今我也不知道对或错的决定,我去学了画画。在上小学的时候,我的画画成绩就是最头疼的,估计这东西是从我妈“胎教”时就有了,画画不行,不知道谁给我勇气去做出这么大一个决定。说这么多,我是想说我的画画成绩在当时是倒数第一,我不觉得难过或者丢人,觉得这个倒数第一实至名归,我一直认为绘画很大一部分是需要天赋的,就像我天生不是这块料,再怎么可以练习,依旧是形状不准确。现在回过头来再想这个问题,如果当时我认为自己可以学好画画,那么我是不是一定能够学好,我想答案是肯定的。
说了这么多遥远的事情,我想说的是预言家这个东西是自己心里所认可的,我是马克思的忠实追随者,所以我不是唯心或者唯物者。比如我认定自己这辈子会成为一名作家,如果我无论何时什么都不做,关于怎么成为一名作家,怎么在这条道上走得远走得顺,我毫不关心,那么这种“预言”却是白日梦了。除了自己这么认为,还要靠一些外在的东西来不断证实自己,增强自己的自信心,因此预言只是第一步,做什么都需要“步步为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