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学三四年纪我,大黄,冯喜欢在体育课上玩大本营上的游戏。为什么?鬼知道。。。。最重要的是我们还会角色扮演,谁是何老师,谁是维嘉,谁是娜娜,等等。不吹不黑,可多女生想和我们一起玩。
一日,我们三个在玩蹲在一起然后不能笑的游戏。我们三个只要聚到一起就不自觉的咯咯咯的笑个不停。冯狗说我们唱首难过的歌吧,这样就难过了。我当时投去了羡慕的眼光,天哪,世界上竟然有如此聪明机智的人。
"那我唱了"
"唱吧"
"我的老~父亲~我最~疼爱的人"
"啊~我的老父亲~"
我不能笑,我cp这么严肃的唱这首歌,这首歌这个情景下,突然唱起来一点都不搞笑,我,我要忍住,想想我的老父亲。。。。。。你要自己想象一下,我们三个围在一起,那个从小拉二胡,一去她家就给我表演赛马的神经病,用稚嫩故意沙哑的声音唱着我的老父亲,两眼闭上或看看远方,13岁,真是字字坚决,温柔唱父亲
一日,又是体育课,不得不说体育课我们最喜欢作妖。我cp公然和我作对,莫名让所有人不和我玩。真的,莫名其妙。真的,我可委屈了,觉得老娘从来没有那么委屈过。我从小不喜欢哭也不会哭,那天感觉到了全世界背叛我了,14岁的我,像韩剧女主一样咬着我的下嘴唇,忍住不哭,眼睛无辜的看着天空,老天爷啊,我还是个少女,为什么要这个好看的少女承受这些。可能觉得自己这么好看的脸怎么能承受这些,我,我是女主啊,就哇哇的哭了。这时候冯狗走过来,拉起我的手,赶紧一本正经的安慰我。然后,然后我们就和好了。后来问为什么搞这一出,她竟然说她这是在测试我。
他母亲的,测试,测试啥,我会不会哭。你的脑回路呢,你,,,,你有病。。。。你真的是个神经病。我的错,我错了,长这么好看的脸是不能和智障做朋友的,她们没有逻辑,没有规则,你长的好看就是得承受这些,好吧,我坦然接受。我们都凭着这个理由坦然接受,所以我们在一起玩了十年。从十岁到二十岁。
大黄和我cp住在一个家属院。她两家后面有座小山坡,相约一起去爬山。山上都有坟墓。那天,冯狗突然犯病了,摘了一些花。路过这些阿飘的时候大黄总是很胆小,选择绕着远一点的路回家,这次我cp拉住大黄说"萌萌,别怕"说罢,就在一座坟前开始撒花,唱歌,对,相信我,不是被附身,因为她本来就是一个神经病。大黄吓得退后了两步,呆呆的看着她。她很投入,很诚心的在拜,在撒花,在唱歌。。。。。后来大黄写到作文里,被班主任当着全班面前读了出来。你可以想象,全班笑成了一坨。无知的时候无畏,但这种无畏还挺害怕的,尤其是对现在怕阿飘怕的要死的冯狗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