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凌晨1:55下起了暴雨,正式这股暴雨,燥热的郑州就像被添加了凉水的饺子汤,一下子不沸腾了,安静,清凉。
正是由于这场暴雨,给我带来了久违的梦。
我和五个各自拥有特长的兄弟刚从灰蓝色的钢板大门内走出来,是,这是监狱的大门,围墙上是白色的打底红色的字体:赎罪,在白墙头顶,卷发般的铁丝网上挂着飞不走的红领巾,或者可能只是个红色塑料袋,也许是个风筝,反正除了这道门,看什么都是模糊的。我们或站或蹲或依靠白墙,在等着什么,像是等总爱迟到友人,但现在我觉得最有可能是在等带他们去外界的汽车。
转眼场景变换,我和一位忘年之交聊天,看样子我和他认识的时间不长,他上衣着短袖衬衣,左口袋有只英雄钢笔,是的,就是英雄616,带着折印的西装裤下藏着一双不怎么明亮的皮鞋,这身行头像是退休已久的国企领导。我带他去找房子,去租一个两层小洋楼,说是要做办公室,我们要做律师事务所,我负责找客源,他负责打官司,而那些兄弟负责“解决疑难杂症”。
某日我们成功了,买了大厦,于是打算登上顶层“君临天下”,当我右脚要踏上顶层时,我看到了那几个和我一起出狱的兄弟,我居然心生厌恶,我觉得他们是拖累,是我们走向“光明磊落”的蚊子血,我想抛弃他们。
故事发展到这儿,我醒了,我感觉我的内心是这么龌龊,梦是现实写照的投影,虚幻刺破了虚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