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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底的一天,梅雪让办公室安排了车,带着张可心去公司财务部上报资料,俩人刚上车,技术部的工程师魏中海也搭车去公司办事,魏中海坐在前面副驶驾坐位上,梅雪、张可心坐在小车后排坐上。小车启动一会就上了东四环。魏中海一口京腔问梅雪,说:“梅姐,你们财务部新来的这大美女也不给介绍介绍。”梅雪说:“小魏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刚到咱公司上班的张可心,你可不要瞎惦记噢,可心,这是技术部魏工程师,外号魏侃爷,”魏中海回过头来向张可心点了点头,“说了声你好,”魏中海又说:“今天上午认识美女一天都幸运,”张可心不习惯这样被奉承不自然的笑了一笑,礼貌地点了一下头,魏中海又说:“我们技术部同事除了吴总工程师,还有一个胖丫头,清一色的光棍,你们部们又来一位美女成了美人窝了,我们这帮光棍王老五可算是有指望了,”他又说:“肥水不流外人田啊!梅姐你多帮忙,”梅雪也调侃地说:“美的你们这帮臭小子,都在做白日梦吧,回去告诉他们少打我们财务部女孩子们的主意,今后咱这外国人的企业不成了中国人的夫妻店了,老外也不干呀。”梅雪接着说:“人家吴蕾不就是稍微胖了点吗!”魏中海说:“那是胖了一点呀,我的妈呀,得有一百八九十斤,一顿一碗米饭,桌子上零食不断,谁养的起啊,我估计她睡的沙发床都要另外加固。”梅雪说:“你就这么说人家吧,太损了,让她知道了不跟你玩命。”魏中海自知话说的有些多,夸张些了,忙回过头来对梅雪、张可心说:“都是开玩笑,逗焖子,别介意,那里说那里了啊。”张可心小声问:“梅姐这北京方言那里说那里了什么意思?”梅雪说:“就是说就到这里了,不在说了也别在跟别人说起,”张可心说:“噢,是这样。”
小车开到了写字楼地下车库,又一起坐电梯上楼分头去办事,魏中海说:“梅姐中午饭咱是在公司吃还是回去吃”,梅雪说:“到中午再说吧,我们的事慢一些,你办的事快不快?”魏中海说:我的事情简单,中午见吧。”
张可心到了财务部见到了李乐装不认识,梅雪说:“这是咱财务部主管李乐会计师”,又介绍其他俩位会计说:“这位是王会计、这位是刘会计”,张可心对她们都一一点头,“说你好,”李乐看着张可心像每人问好!对着张可心会意的一笑,张可心又点了点头。张可心开始报资料,梅雪去王总监那里汇报工作去了。中午十一点四十五分了,工作汇报完了,下班时间也到了,同事们都陆续下楼吃午饭,李乐说:“就在公司食堂吃了在走吧,”梅雪说:“我们车上还有一人搭车在车上等着呢,谢谢了,我们回去吃。”李乐、王会计、刘会计三人礼貌的送她俩人到电梯口。
魏中海早已下到地下车库在和司机闲聊天,见她俩也回来了,忙说:“梅姐回单位也赶不上食堂饭点了,赶的早不如赶的巧,我今天幸运请你俩美女吃饭,谢谢赏光吧?”边说边给梅雪开车门,梅雪乐哈哈的说:“马屁拍的还行,听着还算入耳,”可心:“咱一会点好的宰他一顿,不吃白不吃,”司机接话茬说:“吃了也白吃。”魏中海说:“白吃,白吃。”
钱浩隔三差五就打电话来跟张可心粘糊几句,由于是长途又是单位电话时间长了也不行。电话时间短说的不过瘾。俩个人分别买了个汉显BP机方便联系。魏中海在食堂打好饭经常去财务部女同事饭桌上挤,有事没事的到财务部转一圈没话找话,对梅雪逗两句乐子,看看张可心忙没搭理他,就说:“可心美女,你要是叫我一声魏哥我就可心了,”张可心说:“我要是不搭理你,你就更不可心了呗,”说完全办公室的人都乐了。魏中海说:“可心妹妹真幽默。”
梅雪从写字台里拉开转椅站起来说:“小魏,去去去,套什么近乎,别在这里贫了,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影响我们工作”。
魏中海有时在办公区、碰上张可心非常热情的说几句话,张可心起初看魏中海二佰伍似的这么贫,给谁都能逗两句,很不习惯,躲着他走。后来慢慢的习以为常了。一个单位平时抬头不见低头见,时间长了,张可心愿意听他说话逗两句,就像生活中的调味品,有甜也要有酸,有辣,感觉开心。
魏中海平时忙,不住公寓,晚上一般回他爸妈那里,时不时到他自己住的楼房住一晚上,周末去大学上课,好在年轻精力充沛。自从和张可心坐车一块去公司,看张可心人长的漂亮精致,举止大方得体,一说话笑眯眯的,从心里对张可心有好感,无事献殷勤,经常找机会看张可心一眼,如果能和张可心说上一句话,心里那个美,这一天就没白过。他自己也反思自己也追过女孩,女孩子也追过自己,不是她们长的不漂亮。没气质,是找不到恋爱的感觉,看到张可心后眼睛一亮,心里一个机灵,这种感觉以前是没有过的,是不是所说的第六感觉?一见种情?这种感觉非常好,对张可心又向往又渴望,一天不见上张可心一面,心里没着没落,抓耳挠腮。
梅雪做事公正,公司部门同事年龄有比她大的也有比她小的,她对她们都尊重,工作中有能力,上下左右善于沟通,个人魅力强,同事对她很尊敬,办公室工作氛围宽松,很少有勾心斗角的事情发生,张可心喜欢这种工作环境,心不累。办公室、食堂、单身宿舍、过着三点一线的生活。
用梅姐的话说,幽默的人都聪明,聪明的人不一定就幽默。张可心慢慢地愿意听魏中海说话逗乐,平淡的生活多了一些乐趣,要是一天听不到他说话心里空荡荡的,他二十五、六岁的年龄,一米七三的个子,有些瘦弱,戴个眼睛,斯斯文文的知识分子形象,风趣幽默,说个话语不惊人誓不休,走到那个人群都是以他的话题为中心。
有一天下午快下班了,办公室就她俩人,梅雪半开玩笑半提醒的说了一句:“小魏是不是对你有点意思,来咱财务部这么勤,眼睛老是看你”,张可心说:“不可能,我有男朋友”,梅雪说:“有的人要注意了啊,不能脚踏两只船”。张可心不好意思说:“梅姐,没有的事”。
办公室同事不忙的时候,在各自的工位上几个人聊起闲天,刘会计说:“小孟你和男朋友谈的怎么样了元旦能吃喜糖吗”?刘会计又说:我那口子晚上总是回家晚,经常让他在门口等半小时才开门”,家长里短,聊到了魏中海,说:“魏中海聪明,会说话又会来事,技术部工程师在职读研究生,家在市郊,老宅子拆迁给了几套楼房。爸妈住一套他自己住一套,剩余的租出去了,家里个人条件都不错,好几个女孩追他,也没有正儿八经谈个女朋友”。
这一会张可心有点走神,一边钱浩帅气的大高个子,有时高兴了把自己像小鸟不费力的抱起来,跟他一起踏实,很甜蜜。虽笨嘴拙舌,不会说漂亮话,但是他满眼里都是自己。一边魏中海知识面广,说话风趣,逗你发笑让你快乐。俩个人相比是截然不同的,没有可比性,偶然听几耳朵得知魏中海是北京人,还没女朋友,她也没有参加她们一起聊天,坐在办公桌里想心事,想的心里很烦,就又去参与她们一起聊天。
到了周六下班,魏中海同技术部两位男同事,办公室女文员李硕四个人从办公楼出来,正遇上张可心手双手抱着一摞资料从车间回办公室,魏中海逗张可心说:“张大美女,这是深入基层体验劳动者的辛苦去了?”其他三人听到他这句话都笑了起来,张可心听到他逗自己不好意思起来说:“我有那么高大吗?去车间拿资料。”魏中海说:“周末了同事几个吃个饭,走吧,一块去?”此时张可心想去也装出有事的样子说:“工作还没弄完,不去了,你们去吃吧。”其他同事虽然不是一个部门,时间长了都熟悉,附合着说:“张可心去吧都是同事,”李硕上前拉着张可心的胳膊说:“可心,给我做个伴放下资料,去吧,出去放松放松,换个心情,”张可心看都这么热情就顺水推舟说:“好吧,等我一会,我把资料放办公室去。”
五个人坐上了魏中海的车,互相商量今晚去那家饭店吃什么,魏中海说:“张可心来了不久,北京烤鸭不一定吃过,咱去吃烤鸭吧!”没等大家同意,他把车就开进路边烤鸭店。吃过饭魏中海结了帐,对大家说:“我看时间这么早,刚吃完饭不尽兴,咱去三里屯酒吧玩吧,边说边让大家上车,”到了三里屯选了一家酒吧。魏中海他们像是熟客,进了酒吧找了个靠里边的台坐,五个人有要啤酒的,有要鸡尾酒的,张可心和办公室文员李硕要了份饮料,魏中海、李硕和其他人去蹦迪,张可心看他那舞步轻盈,轻柔的脚底下仿佛有个蚂蚁也釆不死,跳一会魏中海又挨着张可心坐在红皮沙发上品酒聊天,套近乎。
张可心没有去过这种地方,新鲜又好奇,纯朴的她又不能让一起来的同事看着像没见过世面,老土的样子,手里端着高脚杯慢慢转着杯子时儿喝上一小口,显得矜持雅致,她一会看看蹦迪人群,一会看调酒师手中的调酒杯上下飞舞,由于音乐声较大,魏中海的话也没有全听清,有一搭无一搭的点头。同事们蹦迪喝酒玩的尽兴,到了夜里十二点魏中海又开车拉他们回单位宿舍。
第五章请见《未来生活可期(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