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月孤悬,漫天黄沙如雪如雾,笼地这座小城看起来似乎遥遥不可及……
一身红衣的姑娘微微仰头,看着马上同样一身红衣的男子。
在漫天风沙中,姑娘问:你要去哪?
男子目光灼灼,看着姑娘答到:我要去南方,去东方,我要去任何一个地方,只要不是待在某一个地方就好。
姑娘听到这样的回答,还是如方才一般,看着这个和她一样穿着红衣的男子,看着自己和他,一人站在城门内,一人骑马在城门外,不知想到了什么,蓦地一笑
平静地目光竟也灼灼起来。
“好,此去万事小心,好好活着,我……不会等你”
男子早已准备好说出口的不必等他,没想到竟没必要说了,便点了点头,骑马转身,隐没于这笼着城的黄沙里……
这日,男子灼灼目光依旧不为姑娘。
这日,姑娘第一次目光灼灼,却也不为男子。
这日,卷起满天黄沙的风似乎随着什么变了力道,却又似乎什么也没变。
……
多日后,南方多了个潇洒浪子
多年后,海上有一艘遇难的船,活着的人寥寥无几
……
几十年后,被风沙笼罩的某个小城里一个未曾婚配,无儿无女,却家大业大,一生幸福的老妇人出殡,这天一个刚入城的老江湖买了一碗酒,遥遥洒了,扑湿了一片黄沙……
风依旧起,沙也在。
这风一如以往,从来不是伤人的风。
这是一个突如其来的故事,在写的过程中也一变再变,熬着夜最终只写了这一些些字,等脑子清醒了,再思考要不要扩写吧。
愿在不同的未来,尚且可道一声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