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吗?那晚在青岛为了哥们感情,五六个人喝了五六瓶茅台,第二天上午9点回西安的飞机,硬生生地给耽误了。我睁开眼睛一看,妈的,7:30分了,同房的哥们有条不紊地在整理,说好的叫醒呢?他既然回一句:以为你不愿意回呢?”
“就这样,我他妈在日后的工作中对他(同房)还照顾有嘉。”这是前几天我们在喝酒时他说起的过去。
和笨总共见过五次,喝过四回,很熟悉,但不算很了解。但知道,这是一个有着真才实干的家伙。看起来比我还顽童,我倒蛮怕写不好他,因为很熟悉的原故,怕写出来的只会是我眼中的ben,而不是大家心中的benjamin 。
我懂一句台语“龟毛”,形容一个人处事上维持理想化,为人上比较高傲执拗。用龟毛来形容我认识的这个老男孩,是最恰到好处的一个词。和他的两次见面都是在他的酒吧里,当时我有点醉,听他用纯正的美式口语朗读《勇敢的心》中的台词,虽然我一句没听懂,但还是觉得挺好听。
第二次和他见面时,喝着酒聊着天,讲了很多,惟一能记住的就是他的英语比专业的还专业。
个子不高,戴上眼镜时的样子有点坏坏的,他说话时声音很激扬,样子很好记,声音也很好辨。他一个人过,没有孩子,也没有狗,我问他为什么不找个人来陪,为什么还不结婚?他说不想。从闪烁的言语间,我能感觉到,这是一个很有故事的老男孩。可惜我不是个gril,要不然对他还蛮有几份兴趣的。
有些人的经历是写在脸上的,有些人的刻在眼睛里,我想笨是咽在喉咙里的,平时要么就着酒吞下去了,要么随着口水吐出去了。如此练达还如此率真的,不多见;因为我见过他的理想,依然还那么丰满。
我说不太了解他,希望他能和我多说说自己的成就,他很谦虚地把自己贬低着。那种坦诚让人很放心。后来给我发了份他的履历表,打开来一开,还是有把我惊到:在很多所学校和培训机构担任过校长一职,在众多国内国际知名公司从事口译、文字翻译和人力资源的工作。另外蛮感意外的是,他的专业既然不是英语。
ben,hei old boy!不知道这样讲述你,满不满意?如果不满意,那你就继续不满意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