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除夕。
之前写过“春节的功效集中体现在在腊月二十三和正月十五之间人们换用农历计日”。现在看来这个功效也不太存在了 ,我是下午拎着袋子往爷爷家走的时候才有一点辞旧迎新时刻来临的感觉。天高云淡日光不暗,云朵细腻得似要飘出天穹。晚上自是要下几盘象棋,打几圈麻将,去东边大铁门外放一串鞭炮,吃一桌年年相似的年夜饭,可我仍然觉得没有一个红烧或清炸来压桌的肉菜,只有鱼虾总是寡淡。
我一年也就与爷爷下一盘棋,打五六圈麻将,在三百六十多天的跨度里实在如流光过隙。一年在家的时间也不长,不过两三个月。有些时候觉得就近上学实在是个不错的选择,大都是因为想见他们的时候随时能见。
人对于时间的感喟在空闲时显得廉价,我在元旦时也有类似表达,除了显示出人在时间前的巨大无助感,不能挽回什么。除夕是一年里最正义的停顿,整个社会扭曲一个现实场告诉你:放完这串鞭炮,把过去的世界全部炸掉,明天换上一身新衣服重新开始,新的生活。
春晚真的越来越难看,流露出一种面对人民的无力感。其实也不赖主创人员,人民不再是十几二十年前的人民了,不同阶层有着不同G点,想作出让所有人都看懂——不用满意,看懂就好——的作品,都难于登天。不同的分会场之间也标签化严重,黑龙江人说“我们这边虽然冷,但绝不穿这样”,新疆人说“给同学科普了半年新疆,春晚一播我就知道完了”。标签化的世界仍是世界啊。
QQ和微信上红包不少,我这个学期还算是削减了交际圈,仍能一晚上泡在上面。想想红包功能推出不过两年,资本的力量真是强大。
我无法逆料两年之后的生活,希望它能好些。
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