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is One True Mast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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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这就是霸天虎办不成大事的原因,”红蜘蛛说。

      报应号的中央大厅里挤满了人,都在高声大笑、互相大吼大叫、把手中的高纯泼在自己和别人身上。每当军队取得小小的胜利,大家就会大肆开展庆功会,挥霍掉他们好不容易才从汽车人手里抢下的一点能量。

      威震天宣称他厌恶这种娱乐。但只要给他灌个几杯,他马上就会跳下王座,满大厅走动,跟所有愿意听他讲话的人追忆过往的黄金岁月,怀念塞伯坦最黑暗亦是最光明的时代,回溯“那个管数据的矮子对我言听计从时期”。(而最后一个显然是幻想。)

      “就连声波都不肯听!”击倒咯咯地笑起来,红蜘蛛厌恶地皱起眉。

      但的确,每逢此种聚会,沉默的情报官永远不会参与进来。一开始,威震天还把他强行带在身边,但等霸天虎君王转头,抓住一个杂兵吹嘘起来的时候,声波就默不作声地离开了。他迈起步来一如既往地悄无声息,弓着腿,脊背微微屈起,让人想起某种潜行的兽类。漆黑的面罩遮挡住一切窥探,冰冷、傲慢,毛骨悚然。

        “说起声波,”红蜘蛛沉思道,“你觉得他真的有脸吗?”

      击倒眯起光学镜,过量摄入高纯让他有些眩晕。情报官慢慢步入厅外黑暗,厅内流动的炫光最后勾勒出闪烁的紫色光带、纤细的腰身与精致锋利的甲刺。

    “谁知道呢,”红色医官漫不经心地呷了一口高纯,“你认识他可比我早。”

      “我加入的时候,他已经是威震天最忠心的宠物了,”红蜘蛛嗤声道,“带着他的破电屏和动物园,躲在暗处,时刻准备着出来咬你一口……真叫人恶心。啊,说不定他根本就没有脸,平时用他的接口充当嘴,去服侍威震天……”

      他给自己的话逗乐了,低声笑了起来。

      击倒被高纯度能量浸得晕乎乎的处理器却闪过一个想法。

      “也许我们该把他面罩掀开,搞清楚这一点。”跑车宣布。

      红蜘蛛差点呛住。“闭嘴,蠢货,”他说,“我早就知道你没脑子,你果然再一次没有辜负我的期望。”

      他又哼了一声,向后靠在椅背上,翅膀却若有所思地抖了抖。“但说实在的,我也有点好奇。”小飞机说,“两种后果。要么你发现,你扯下了他整张脸;要么你惊讶地看到,下面还有一层——说不定非常可怕,双眼暴突,满面疤痕,一张巨嘴和满嘴参差不齐的牙齿。哈哈哈。”

      “也有可能,”击倒心不在焉地附和,“所以他才不好意思给别人看。我从没见他把谁带上床,也没听谁谈起跟他拆过。”

      红蜘蛛的翅膀扬了起来。“说不定他抹除了他们的记忆!”他醉醺醺地说,“这种变态很可能做得出来。他估计还会给他们灌输‘你昨晚跟一个输出管很大的家伙干了,你超爽’这种虚假信息!”他越说越怕,“该死,他会不会对我也这么做过,我总觉得他对我的关注有点不大对头……”

      但他们过了一会儿就把声波忘了。宴会已进入尾声,满地都是东倒西歪的杂兵,击倒开始用能量块搭城堡。快要完成的时候,红蜘蛛伸出尖尖的指爪,把它推倒了。

      “啊!我们是可悲渺小的人类!”小飞机捏起嗓子,翅尖亢奋地颤着,“救命!救命!我们的城市被英明伟大的红蜘蛛一世毁于一旦!最最俊美的追踪者,求您饶了我们吧!啊啊!啊啊啊啊啊!”

      击倒本想发作,见此情景也加入进来,“还有一辆全宇宙最性感的跑车!”他高声叫道,“我们愿把所有的豪华喷漆献给您!我们知道击倒大人要打扮得美美的去勾引声波——”

      两台机体都愣住了。

      远处威震天朝他们的方向乱七八糟地射了一炮,嚷嚷了句什么,击倒无视了他。

      “额,我不是这个意思!”

      红蜘蛛挑起了眉毛。

      “我是说,小红,你应该加入我一起。那个,把他面罩掀了,然后咱俩顺便爽上一爽!就算他可以消除记忆,但我们有两个人,记得吗?总会有一个记得的!如果他反抗,咱俩就把他揍到下线。一定可以,您可是空军指挥官红蜘蛛大人啊。”

      红蜘蛛看起来似乎想尖叫,但他慢慢地合拢了嘴,缓缓抬高了下巴。

      “这主意好像不错,”他的嗓音低柔而惑人,面部装甲因高纯的缘故泛起一层薄红,“是该让这目中无人的混蛋好好尝尝苦头……那就由你负责,把他带到我的舱房。”

      “为什么是你舱房?”

      “如果你办成了,我就同意那件你一直想对我做的事情——有关我的高跟推进……”

      “停停停,”击倒连忙说,“别大声说出来!我的本意只是看看,这令人震惊的声波在床上是不是也……”

      “——也什么?”一个熟悉的低哑嗓音说,边缘带着瓦砾与磨砂的质感。

      两个人条件反射地跳了起来。

      “啊,威震天陛下!”红蜘蛛尖叫了一声,慌忙道,“那个,我们只是,只是在随便聊聊!正说到声波一直……一直非常寂寞——您瞧,他整天黑着脸,不跟人说话,多闷啊!我们,我们想要帮助自闭症同僚,主人!”

      击倒狂热地点着头。

      威震天陷入了沉思,他觉得自己可能不小心喝高了,因为他几万年来头一次认为,这对不成器的手下讲得挺有道理。最后,威震天只是威胁地哼了一声,挑起眉毛。

      “别给我打声波的主意。”

      转过身,他迈着有些不稳的沉重脚步离开了。红蜘蛛与击倒对视一下,犹豫着想要跟上。威震天微微侧过头,斜了他们一眼,小飞机和红色跑车顿时齐齐倒退一步。

      “退下,”暴君冷笑,锋利的牙齿隐约一闪,“他的主意,只有我能打。”

————

      声波抵挡住回头的冲动,继续做着手上的事。他把激光鸟派出去夜巡,将今天所有递交上来的报告按条目整理好,观看了一会儿监控确认没有异常,便开始分析情报,同时分心计算下一个能量矿坐标。

      他喜欢他的工作,喜欢这种一切尽在掌控的感觉。

      但他的君王就站在情报室门口,目光灼灼地盯着他看,这让声波有些紧张,无法像以往一般享受被信息淹没的快感。为了保持尊重,他不能轻易放出读心脉冲去探知主人究竟想要做什么,只知道威震天现在醉得厉害。

      声波向来山崩于前而无动于衷,对来自各方或歆羡或恶毒的视线早已习以为常,但如果这逼视来自威震天,那就不同了。他收回微微僵硬的手,不动声色地退到墙边,借调试管线的动作遮掩对方的目光。但破坏大帝像是收到了什么行动信号似的,慢慢地逼近,甚至不愿费心放轻脚步声。情报官转过身。

      “威震天陛下,有什么吩咐吗?”他通过内置通讯发去信息。

      威震天又往前迈了一步,声波下意识后退,背部护甲抵住墙面。情报室里灯光幽暗,威震天光镜猩红,微微森然。暴君周身银白,亦无需任何亮丽的装饰与光鲜的涂装,因为君王的威严之下,一切华美都是附庸。

      霸天虎领袖抬起手,又往前进了一点,直到两只利爪分别栖在声波头雕两侧。他俯下身,凑到深蓝机体的音频接收器旁。

      “今天我听见有人在讨论,你在床上会是什么样子。四百万年啊,声波,除了你每一个霸天虎都有着健康的性生活,”说到这里,他像是想到什么般嗤了一声,因醉酒而混乱的磁场微微摇摆,“而你,我最忠诚的部下,别太苛求自己——偶尔一次过载也有好处。”

      他的姿态掠夺,引擎低沉地轰鸣,音调简直让人联想到“玩味”。声波被困在君王手臂所成的小小牢笼里,攥紧了手指,垂下脸。

      “社交对霸天虎大业无甚帮助。”

      “你倒比我还关心,”威震天带着醉意轻笑,一只手抚上声波肩甲,轻轻地按压,然后一路滑下。声波轻微地颤抖,下意识想要挣开。但理智压抑住了动作,他只能僵硬地站在原地,任威震天另一只手探索着深蓝色的胸甲,尖锐的指爪又往上钻进颈侧的管线,拨弄敏感的接缝。

      声波直直地盯着前方,面罩下光学镜不自主地颤动,绷紧身体才勉强保持直立。

      很痒。

      他有一点想笑。

      上一次与威震天对接还是在遥远的塞伯坦,战火彼时尚未烧遍母星,他也没有完成对自身机体的改造。此后他一直避免与任何人亲密接触——声波本就厌恶欲望与放纵,但更主要的原因是,改造后的机身……太怕痒了。音乐,声响,信息共振,甚至隐约的声震流淌过他的机甲,都能被清晰察觉。声波喜欢这种感受,某些空闲的晚上,他会播放钟爱的塞伯坦歌谣或在地球上收集来的金属乐,让震颤的节奏共鸣全身。但真正的肢体接触就太过了,声波觉得自己的感知器甚至在尖叫,系统弹出紧急弹窗,请求开启自我修复程序。

      威震天的手滑到他的腰上,声波用尽最大的力气去忍住笑声,犹豫地搭住君王的肩稳住自己。他收紧细细的手指,开始不自觉地扭动。声波当然不排斥与威震天对接——在他心目中,又有哪个霸天虎会拒绝这份殊荣呢?他只是宁愿威震天粗暴一点——但银色机体似乎打算用完四百万年的温柔额度,爪尖所过简直轻如羽毛。声波不适地轻颤着。

      “你这样子简直跟第一次被碰似的,”威震天嘟囔着抱怨,他按住声波挣扎的机身,一只手流连在臂甲上,激起难以忍受的痒,另一只手突然握住他的腰。声波一惊,臀部向后撞上墙壁,威震天借机往前挪了点儿,两人的对接面板擦到一起。

      声波咬紧嘴唇,突如其来的刺激是一方面,更可怕的想要笑出声的冲动。他忍不住去推威震天,对方用指爪刮了刮他的大腿作为回应,爪尖激起一点儿电荷,声波终于按捺不住了。

      他呛出了一声笑。

      威震天楞在原地。

      声波屈辱地抿紧嘴唇,死死控制住发声器,试图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但威震天分明听见了那带着细细电流响动的声响。他不敢置信般伸手,这次的目标是声波的对接面板。

      然后暴君屈起指尖,轻轻挠了挠。

      声波听见自己大笑起来,一开头就再也控制不住,越笑越激烈,浑身颤抖着差点跌下去,多亏威震天稳稳捞着他的后腰。

      “我的卡隆角斗场啊,”暴君新奇地说,“你怕痒。”

      他像是个发现了好玩儿玩具的幼生体,开始在声波全身到处挠。看在威震天醉酒的份上,情报官没法跟他计较,只能无力地推着他的胸甲,一面笑得头往后仰去。

      声波左右躲闪着,但暴君不屈不挠。他一路抚过肩、胸、薄薄的翼臂、光带闪烁的腰侧、修长的大腿,最后来到微弓的膝盖,好奇地拨弄着那里精巧复杂的双关节,引来更加剧烈的反抗与勉强压抑的笑声。声波忍无可忍地抬腿,想要避开作乱的指爪,却被趁机捞起一只膝盖,架进暴君的臂弯里。

      声波还踩在地上的脚尖被迫踮起,脊背在墙壁上刮蹭,一边忍笑一边喘气。刚才的抚弄不止触发酥痒,更不可避免地带来久违的情欲。引擎低沉地嗡鸣,声波感到暴君把脸颊贴到他的面罩旁,朦胧的高纯气味散开。

      “真可爱……”他有多久没听威震天用这种柔和的语调说过话了?“你对我有所隐瞒,声波。你没告诉我你的新机体这么敏感。你看,你已经湿透了。”

      声波颤抖着,这才迟钝地发觉润滑液正从对接面板的边缘漫出,温热的液体流下大腿,在地面上积成淡紫色的水洼。他的腿在抖,接口空虚地收缩,情欲带着电流冲进他的处理器然后席卷全身,声波咬紧牙齿,低下头。

      威震天轻轻托住他湿透的面板,把头埋到他颈间,尖利的牙齿啮咬他面罩的边缘。

      “打开。”

      声波犹豫了一下,遵从了命令。对接面板收起,接口与增压完成的输出管彻底暴露,排风扇开到最大功率,润滑液没有阻挡地一滴滴流下来。淫靡的滴答水声在暗室里回响,有一些沾到了威震天的爪尖上,闪着淡紫的荧光。

      破坏大帝抽出那只染上液体的手,捏住声波的下巴。“不是说那个,”他带着醉意轻笑,“当然,我也不是在抱怨——打开你的面罩。”

      声波发出了点不满的动静,但还是没有抗拒。

      一旦遇上威震天,他总是无法抗拒。

      面罩顺从地升起,只对一人展露的面容映在猩红的光镜里。破坏大帝微微眯起眼,目光森严而嗜血,翻滚着毫不掩饰的欲望。声波在这样的注视中不适地低下头——即便左腿被抬高到极限,未得到抚慰的接口一直在流出湿漉漉的液体,他都没什么窘迫的感受,但露脸始终还是一件太过私密的事——

      下一刻,威震天压上来,咬住他的嘴唇,金属舌顶开齿关长驱直入,逼迫声波的舌头与他一起缠动。在这样的接触里声波隐约尝到酒味,暴烈而侵略,一如暴君本身。

      另一条腿也被抬起,圈上威震天的腰,手臂环住暴君的脖颈。声波并不习惯情欲,只能僵硬地任对方将他摆成这个姿势,传感系统敏感至极,然后突然,一根手指滑入紧致湿润的管道,直插到底。这样强烈的刺激让声波浑身震颤,几乎当场到达顶点。

      他无意识地贴着威震天磨蹭,体内接着没入第二根手指,然后第三根……水声翻搅,腿间电路刺激不断,线路里是铺天盖地的陌生快感。装甲滑动的声音响起,有什么比手指更粗热硬烫的物体抵住入口,向来精密的处理器还没分析出那是什么,声波就觉得自己被撑开到极限。

      接口叶片费力地开合容纳,撕裂的疼痛被充沛的润滑液缓缓消去,快感再次慢慢地浮出水面。对方的吻从唇边挪开,舔舐尖锐的下颔,攀上线条冷硬的脸颊,落在被情欲模糊的光镜。下身无节制的顶弄戳中敏感节点,声波弓起腰,感到尖爪再次游走全身,酥痒感又回来了。

      “怕痒……如果敌人发现了这点,他们会怎么做呢?”暴君突然问,语气像在开玩笑。

      情欲瞬间褪去,一丝恐慌在声波的火种中炸开。

      他不由得收紧接口,换来一声闷哼和更激烈的抽送。

      愉悦感顿时又回来了,输出管太过巨大,每一次深入都能戳到次级燃料箱的入口,情潮一浪高过一浪,他努力想要保持清明。

      “我帮你保守秘密怎么样,”暴君孩子气地说,“只要你保证,每天晚上到我舱房来。”

      声波:“……”

      他没力气去跟威震天开玩笑,只能更紧地攀附住他的肩甲。威震天把他的腿拉得更开。

      “不要在别人面前摘面罩,”他轻声地说,“你是我最精致的杀招……有时候我真想就这么把你藏在报应号上,不给别人看……不过,有这么一个小弱点,我怎么敢再让人接近你呢。”

      你喝醉了,声波想说,但在有力的抽送间他什么也说不出,机身绷紧,体内甚至痉挛。

      “我知道你不信任震荡波,提防红蜘蛛,不喜欢击倒……没关系,你只要相信我就够了。”

      “终有一天,我会站在宇宙之巅。到那时候,我要你侍立于我的王座旁。你会跟我一道的对吧,声波?”

      声波在如潮的快感间微末地喘息,只能跟随本能挺起腰尽力迎合。

      “除我以外,万物平等。”柔软的环状金属被顶开,内壁的感知节点被一一不知轻重地碾过。

      “而你与我亦平等。”

      声波仰头盯着他。

      “好吧……”破坏大帝别扭地说,“最多再加上你的鸟。”

      情报官摇摇头,甚至想要微笑,而这次完全不是怕痒的原因。他放任情欲主宰理智,百万年来第一次任由掌控权的丧失。暴君的手依旧不规矩地到处揉捏,那些阴森锐利的尖刺与冰冷精巧的关节都被事无巨细地照顾到。声波贴近他的抚摸,旁人眼里残酷而致命的可怖武器,在威震天手中不过蓝星玫瑰柔软的荆棘。

      那个夜晚声波记不清自己过载了多少次。威震天准确地找到他的敏感点狠狠撞击,到最后声波喘不动也笑不动,只能扭腰把他吞得更深。交合处汁液四溅,威震天染着酒味的气息灼热而磨人。

      当然,这不意味着声波丧失了敏锐的洞察力——他知道击倒与红蜘蛛始终在外面偷听,但是对自己或威震天没有威胁的事情,声波向来懒得关心。即便已处于下线的模糊边缘,威震天把他打横抱起来,撞开情报室的门大步迈回主舱室的时候,声波依旧听到了红蜘蛛小小的尖叫和击倒噎住了的声音。

      他把脸埋在威震天的胸甲里,又懒散地回忆起四百万年前的塞伯坦。坦白说,虽然现在这身很酷,但他有点怀念从前尚称得上魁梧的机甲,还能把震天威揍得晕头转向……他记起卡隆昏暗的小卧室,他们挤在一起,角斗后沸腾的能量液还在管线中疯狂窜动,急需某种形式的平息与发泄。声波冷着脸帮震天威打手枪,对方一边粗声喘息,一边构想对未来的规划。

      “……这就是问题所在,是吗?每个人都在指望别人为我们站出来,于是根本没人站出来。比起改善人们的生活条件,那帮腐朽的汽车人宁可忙着去证明他们的偏见并非偏见,毕竟这可要省力得多。

      “我想改变这一切。你会跟我一道的对吧,声波?”

      声波撸得手都酸了,他思索着怎么说服震天威叫他自己来,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对方早就习惯了他的沉默寡言,自顾自地说下去。他的话语里折射出一整个崭新的世界,那里人人平等,自由安宁,阶位被僭越,等级被颠覆,暴政被倾轧,光辉重现,塞伯坦高悬宇宙中心,昔日无上的荣耀再一次映亮银河系。

      现在是最艰难的时代,流落地球,群敌环伺,步步危机,但威震天还在,所以他分明看见蓝图正徐徐展开。

      “你会跟我一道的对吧,声波?”

      当然会,我唯一的君王。


Fin.


最后一个奇怪的尾声

“我靠这声波是在笑吗!”击倒目瞪口呆。

“是啊,瞧他被摸几下就娇羞地狂笑起来!”红蜘蛛恶毒地说,“威震天没吓软真是奇迹。”

据说三天后情报官上线的第一件事,就是把一些主角为击倒与红蜘蛛的不雅视频上传到了霸天虎匿名交流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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