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哈尔滨呆过5年多的时间,不算短暂,足够谈一场双方都有足够默契敢称老夫老妻的恋爱了;我走的时候曼联还是英超霸主,如今只能混迹欧联杯;时间就像头野驴,跑起来没法追,世界的变化速度能追上我们工科狗发际线后退的速度了。
所幸哈尔滨有种哲人老先生的淡定,外面的世界闹翻了天,扯碎了犊子,还能热气腾腾的喝杯茶,翻两页书,猫一眼外面汗流浃背狂奔的人们,说上一句“生活应该是这样婶儿滴”。
9月份再回到熟悉的校园,吃一碗熟悉的油泼面肉夹馍烤冷面豆腐脑大果子(是,我就这么点出息),瞬间回到“嗯,我的天哪,还是那个味儿”那种高潮的快感。
今冬的第二场雪刚来,下午从驾校回来,感叹了一声学车的不易,人也走不稳车也停不稳,冻得直流鼻涕,10月份来驾校学习的时候,风景是这样的(小鸭:你瞅啥?):
下了雪窝在学校,操操SCI的心,操操IELTS考试的心,心快被虐碎的时候,出去玩雪冻一冻,好像坚固了点,嗯,那必须赶紧抓拍呀:
在这场汹涌的大雪还没到来之前,14号的晚上,老婆激动的打电话给我“今晚的月亮叫超级月亮,快来跟我比赛谁拍的月亮大又圆”,我冒着邂逅变身为巨猩猩的孙悟空的风险窜到街上,拍下了我见过的最美的月亮:
我和老婆说,我在当年第一次牵你手第一次吻你的地方拍到了最美的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