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达拉格国家公园(DharugNational park)
探寻大北路历史遗迹(Old Great North Road Track)
悉尼的美有很多种,现代化的繁华城市,原住民的历史遗迹,蔚蓝的辽阔海洋,广袤的原始森林,众多的植物和花草,构成了一幅无与伦比的画卷。其中国家公园就是其浓墨重彩的一个组成部分,是最受民众青睐的休闲娱乐之地。
且不说澳大利亚,不说悉尼这座城市,仅仅在新南威尔士州境内的国家公园就多达44个,每一个都堪比5A景区。悉尼的国家公园都很大,风景壮美,设施齐全,餐桌、BBQ、野营地一应俱全。众多国家公园都是大自然的鬼斧神工,完善的环境保护制度,保留着这里无与伦比的自然山水。
受到疫情影响,我们快乐周末游悉尼大部队已经很久没有组织活动了,今天我们几个朋友小范围相约自驾游,由杨团长和吉大哥驾车,开往美丽的达拉格国家公园(Dharug National Park),它占地面积14850公顷,位于澳大利亚东部新南威尔士州的中央海岸地区,大约需要一个小时车程。
达拉格国家公园有两大亮点:一个是为世界文化遗产的历史遗址之一古老的大北路(OldGreat North Road Track),另一个是有着近两百年历史的古老渡口Wisemans Ferry。
达拉格国家公园(Dharug National Park)有茂密的森林,清澈的湖泊,有平坦宽阔的草地,有设施齐全的儿童乐园,有翩翩起舞的海鸟,有在水中自在游弋的野鸭。当我们驱车抵达这个国家公园的时候,已经有很多家庭在湖边搭起帐篷,支起BBQ炉灶,国家公园的免费开放,让喜欢享受悠闲生活的澳洲人每个周末都不愿意待在家里,野餐、聚会、垂钓、和大自然亲近,在宁静轻松的环境里,在温暖的阳光下尽情享受上苍赐予的幸福。
达拉格是一个山清水秀的国家公园,在这里能沿着清澈的溪流徒步,或者在湖边悠闲垂钓,欣赏满目的红叶,俯瞰郁郁葱葱的山峦,或者看着孩子们在游乐场滑滑梯、荡秋千,聆听他们欢快的笑声,享受举家出游的温馨甜蜜。
原以为位于偏僻的大山深处,人烟稀少的国家公园一定人迹罕至,没想到公园停车场已经有很多车辆,河边、林中、草坪上散落着不少游人,从语言与着装上看几个中东人在湖边燃起篝火开始野炊,两个老外在BBQ炉子上烤制牛排,长椅上金发碧眼的女子冲泡着香浓的咖啡,冒出的热气随着香味在空气中弥漫,几个韩国人和孩子在草坪上玩飞盘,毛茸茸的小狗也随着抛入空中飞盘的弧线来回奔跑,身边走过的一对华人母女微笑着和我们打招呼:hello,你好。
不由得感慨:世界这么大 ,生活这么美 。
一边是翡翠色的山脉,一边是清澈的丛林湖畔,两种完全不同的景观糅合在了一起,每一口呼吸都是花草树木的气味,我们顺着湖边往前走,湖畔的芦苇生长在旷野和水湄之间,柔情似水,坚韧如竹。每一朵姿态都自在随意,它们交织成一层层、一团团,就像白云落在湖畔。“迎风摇曳多姿态,质朴无华野趣浓。”
几只野鸭在波光粼粼的湖面上游弋。一会钻入水中,一会浮出水面。不知被惊了还是同类的呼唤,只见野鸭拍动翅膀飞了起来。顿时,湖面被划出一道道波纹。
一位肤色像是中东人的男子将鱼竿抛入湖中,人却没了踪影。当听到海杆的铃声响起,鱼儿上钩时才跑过来摘取胜利果实。这种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的从容实在可嘉:钓鱼不是目的,开心才最重要。
澳洲人对工作、对幸福、对家庭和生活的理解与我们不同,这份对收入的淡然超脱与我们也是有着天壤之别。国情、环境皆是造就这种差异的因素所在。反观我们的生活理念,其实有很多值得反思和借鉴的地方。
在国家公园内有一些景观旁边立着牌子,上面的文字翻译成中文:达拉格国家公园是达拉格原住民的传统国家。这个地区拥有丰富的动植物和鸟类,是食物、药品和庇护所的丰富来源。公园的多样景观和所有这些都包含了土著文化各个方面的特色,并与至今仍在传承的梦幻故事和文化学习有关。
澳大利亚的地势相对比较平坦,所以这些国家公园视野大多非常开阔,当你踏足至此的时候,极目远眺,心胸也会变得宽广起来,内心抑或震撼,抑或雀跃到想要狂奔撒欢。
活出来,走出去,和大自然连接,和历史人文交融,是对内心恐惧的一次征服,是对刻板生活的一种背叛,达拉格国家公园向我们展示的不仅仅是山水湖泊,还有自由自在的静谧洒脱。
无疑,这是一片充满活力的土地,野性不乏诗意,让我们这些被文明驯服的人,燃起被压抑已久的激情与活力。大家在草地上欢呼雀跃,仿佛回到青春激昂的年代,平缘大哥身手矫捷,一跃飞天,疯牛毫不示弱紧随其后,温大姐衣袂飘飘双足腾空,就连文静内敛的杨姐跃跃欲试放飞自我,看来,快乐是极具感染力的,它能够激发内心深处对自由的向往,对飞翔的渴望。
由于悉尼正值初冬时节,清晨略微有点寒意,中午温度就到18度左右,太阳的升起,树林中的光线在不断变化,片片草地从嫩绿到墨绿,树枝从浅黄到金黄,枫叶从橙色到大红,诺大的国家公园就像是梵高手中被打翻的调色板,大自然在这里奏响了一首优美动听的交响乐,深深地扣动着每个人的心弦。随着公园内很多的枫叶飘飞,满地的红叶非常壮美。引得我们驻足流连,拍下很多美片。
开阔的国家公园是剧场,遍地的红叶是舞台,平缘大哥和林姐是导演,亲自示范,杨团长和温大姐是演员,现场演绎献花求爱的舞台剧,诙谐幽默的吉大哥和丽萍姐表演搞怪版爱情喜剧,三对活宝不同风格,将爱情演绎的或真挚热烈,或温馨甜蜜,让我们脑洞大开捧腹大笑。姐妹们抓住这难得的机会,啪啪啪,手机相机的快门跳起欢快的探戈,定格下这幸福快乐的时光。
威斯曼渡口对面有一个船型的雕塑,边上有一些大型石柱,应该是纪念这里曾经靠古老渡口摆渡行人和汽车的历史。 这些古老的石柱和生锈的船舶如同一道道暗语,是解开古老渡口、人居方式、建筑格局、宗族观念等殖民文化的钥匙。
几百年来,这里遭遇了无数次风暴雨水冲击,依旧顽强挺立,散发出恬淡沉敛的姿态,犹如一艘停靠在历史长河中的航船,为悉尼繁荣发展注入强大的精神动力。
午餐过后,我们要乘坐渡船到对面的大北路。
公园内设有两个渡口,一个向东,一个往西,其中有向东的渡口叫Wisemans Ferry,是新州为数不多的汽车轮渡,该渡轮以其创始人所罗门·怀斯曼(Solomon Wiseman)的名字命名,怀斯曼曾是一名罪犯,1805年因在泰晤士河上的驳船上盗窃木材而被定罪,并被运送到新南威尔士州服刑。据史料记载,怀斯曼是一个天生机灵具有商业头脑的人,刑满释放后先是经营着一家旅馆,于1817年从州长麦格理领取了该地区的土地赠款。1827 年在霍克斯伯里河上建立了渡轮服务,随着大北路的建设,取得了经营渡轮在霍克斯伯里运送人员和牲畜的许可证。签订这份丰厚的合同后,他开始向在该地区修路的囚犯提供物资。这使得他每年的纯收入达到4000英镑,这在200年前绝对是非常可观的财富。怀斯曼的妻子是英国人,两人育有四个儿子,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由于及时将农产品和粮食运输给建设大北路的罪犯,怀斯曼被许多人称为霍克斯伯里国王。
直到 1832年,政府购买了怀斯曼斯渡轮服务。从此这个渡口免费运输车辆和行人,渡轮每周7天,每天24小时按需运营,并且没有定期维护。过境点的长度为366米(1,201英尺),大约需要4分钟。该交叉口有两艘渡船,分别使用多套电缆进行操作,一艘可运载24辆汽车。
该轮渡是两个电缆轮渡过境点之一,与旧的大北路相连。渡口自1829年以来一直运转使用,使其成为仍在运营的澳洲最古老渡口,也是国家公园内一道独特的风景线。
我们先是站在渡口等候,轮渡开过来的时候汽车优先上船,然后是摩托车、自行车,一切井然有序,然后工作人员会招手示意我们从侧边的人行通道上船,边上有可以坐在船舱的乘客室,摆渡过程不过短短的几分钟,我们怎么舍得坐在船舱里,大家或站在甲板上欣赏两岸的湖光山色,或看着同行的汽车、摩托车驾驶员在湖面上滑行,一种非常新奇而特别的感受。驾驶室中的一位老外不停的向我们挥手示意:哈喽,哈喽。
在这里可以乘坐汽车渡轮坐在车里穿过霍克斯伯里河,或者将车停留在一侧,坐轮渡到对岸步行进入老北大路,进行探寻之旅。我们选择了徒步,这样可以更直接,更方便我们对这条200年前由囚犯修建道路的了解。
长达240公里的大北路从悉尼向北延伸至猎人谷,是在1826年至1836年之间因重新进攻设在纽卡斯尔的罪犯而修建的,可俯瞰Dharug国家公园中的Hawkesbury河,被称为“大北路世界遗产步行道”。
我们今天要穿行的是国家公园境内九公里长的一个路段,道路左侧是茂密的森林与河流,右侧是陡峭的山石,一路上有各种雕塑和碑牌,书写着这里曾经发生的故事,途中一个个囚犯当年筑路的实物见证,蕴含着殖民时期特有的开拓精神、生存价值、思维方式和创造力、生命力,这是一段沧桑的历史,苦难的历史。
路基是巨大的岩石块,上面铺着碎石和沙土,人走在上面沙沙作响,整条道路呈环绕山势的坡状,砂石无法固定脚根,走起来比较费力,沿着路没走多久,就开始气喘吁吁有些冒汗。
尽管此道路对车辆禁止通行,但可以步行或骑自行车。
2010年7月,在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世界遗产委员会第34届会议上,大北路和其他十个与罪犯运输有重大关联的澳大利亚遗址被列为世界遗产名录中的一组澳大利亚罪犯遗址。1990年,Bucketty和Wollombi建立了“罪犯追踪项目”,旨在恢复、维护和促进这条道路,成为罪犯工程博物馆。
在悉尼市区保存下来的历史痕迹很少,例如绕过的桥梁工程甚至定罪的石刻。相比之下,霍克斯伯里河以北的大片河段仍处于原始状态,自然灌木丛中,是一座完整的由罪犯建造的道路,其中有大量的结构工程,它显示了罪犯筑路长期劳动而艰苦严酷的生活。
沿着一条缓缓倾斜的碎石路走很长的时间,每隔几百米就有一个信息标记,上面有关于修建公路罪犯的有趣历史。近200年后仍然屹立着的巨大石墙,深邃的涵洞和运行良好的排水渠令人惊讶。
一些吊着烟斗带着礼帽的雕刻塑像和文章说明让我们驻足观望,用手机拍下英文再通过翻译软件转换成中文,以进一步了解这段历史。在一对脚镣手铐前,诙谐的温大姐用脚镣铐住杨团长的脚,用另外一幅铐住自己,呵呵,恩爱夫妻即使搞怪也比翼双飞啊。
一路前行,我们跟随200年前那些死囚的足迹,走在砂石铺就的怀旧大北路。沿途可发现犯罪遗物,19世纪的建筑遗迹,茂密的热带雨林以及流动的小溪。沧桑的历史就呈现在脚下,走完这条古老的大北路,仿佛就回看了一遍那个殖民时期的特殊年代。
看到了当年施工使用的锤头、钢钎,有巨大的鞋子,还有运输用的推车和铁锨。一步步前行,一座座塑像,一个个物件,一帧帧文字,将这段艰难困苦修筑公路的黑暗历史展示的淋漓尽致,在行走过程中我们近距离接触到历史遗迹,了解许多历史人物的遗闻逸事和时代背景,开阔了眼界,拓展了知识。
北岛说:一个人所行走的范畴就是他的世界。
还有人说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其实所有的道理,都是经历后的体悟,只有自己脚踏实地的走过,内心的世界与外在的世界亲密交流达成融合后,才是真正的抵达。
旧大北路始建于1826年至1836年之间,是州长拉尔夫·达令(Ralph Darling)发起的三条“大路”之一。连接悉尼和猎人谷的这条240公里长的道路是由罪犯进行的劳动。
最初被流放到澳大利亚的囚犯,并非全都是十恶不赦的人。其中有缺斤少两被人抓住的82岁老太太、偷丝袜的11岁小男孩、因为营养不良偷吃黄油的22岁小妹……还有反对英国统治的爱尔兰人也被抓起来,送到了澳大利亚。这里的罪犯五花八门,很难用“善恶”简单的区分开来。
罪行较轻的犯人有的被分配到白人家庭或者农场干活,罪行较重的大多被安排到偏远地方从事繁重的体力劳动,架桥修路就是重罪犯人发配之地。我们今天所走的这条大北路就是由很多罪大恶极的囚犯戴着脚链手铐劳作,稍有怠工便被监督者鞭笞,风餐露宿,夜以继日,罪犯最初被安置在临时搭建的小屋中或者便携式木箱中。他们的宿舍总是非常拥挤,每天只能吃掉约2100卡的热量,这几乎是美国奴隶供应的一半,对不服管教者,轻责体罚刑罚,重则绞刑处死。
即便这样,最初流放的罪犯,极少有选择逃跑的,其中的原因也很无奈,物资极度匮乏定居点数量稀少,所以,罪犯们心里很明白,没有粮食哪也去不了。定居点以外的世界是什么样子的,没有人知道澳大利亚的丛林、高山、荒漠、河流、海岸,都是什么情况。罪犯即使想逃跑,恐怕连方向都找不到。
大北路建设中测绘师托马斯·米切尔发现从山下环形修上去需要建造大量的干石挡土墙,以支撑陡峭山坡上的道路。为了达到这个目的,多达720名罪犯工作,他们在大山之间清理树林和灌木,挖掘排水沟,定点爆破并开凿石材,然后将其移动到位。有些石头重达660公斤砂岩挡土墙的高度可达9.5米。
在道路修建过程中,根据地形地貌特质,建立了广泛的排水系统以带走雨水径流。这样可以使道路畅通无阻,避免路基沉水,从而导致路基恶化。这条道路上巨大的支撑墙和石槽排水系统是一个非常成功的例子,体现了整个工程在勘测、设计、施工中的科学性,这些历史遗迹的碎片折射出囚犯在采石和砌筑施工中的协调与严谨。
走在这条200多年前囚犯用生命和汗水修建的道路时,不由得感慨,也许正是这种逆境中求生存,苦难中找生机的顽强,使得后世子孙传承历史记忆,用文明的力量助推发展进步。澳洲不就是踩着这样一条条坚实的道路一步步走向富裕和文明的吗?
历史需要记忆,文化需要传播。当我坐在巨石搭建的排水渠上不由得浮想联翩:当年那些戴着手铐脚镣的囚犯都到哪里去了?那些看守和工头又在哪里?200年在浩渺宇宙当中只是短短的一瞬,当年的那些人早已被湮灭在历史长河中,我们坐在巨石上聆听历史的回响,顷刻间,悲怆和慨叹在胸中弥漫,散开,久久缭绕,比起都市繁华,这些真实遗迹更能够给人震撼,让人思考,给人启迪和力量。
许多澳洲早期的建设,像是铺路、造桥等基础设施(甚至建筑设计),其实都是由犯人亲手一砖一瓦创建起来的。有人认为,澳洲是英国折磨罪犯的地方,也有人认为,它提供了这些罪人一个新生的环境。服刑超过一段时间后,他们能够重获自由,申请假释许可证。英国政府允许他们回到英国本土。多数人选择定居澳洲,他们可以找到新工作,娶妻生子。后来政府会提供补贴或土地,以便让他们在澳洲安居乐业。
有人说,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其实,行路也是一种阅读,一个读的是有字书,一个读的是无字书。
读书,是在字里行间行走,古今中外在脑海里翻腾;
行路,是在阅读天地万物,链接浩渺宇宙。
钱钟书先生说过:如果不读书,行万里路,也只是一个邮差。有了丰厚的知识储备,才能对外在的感观有更加透彻的理解,才可以发现不一样的风景。
旅行,不是逃离,是积累和沉淀。
愿做一个有思想、有内涵的行者,而不是一个搬运自己身体的邮差。
要创造什么,就要突破什么。18世纪,英国人突破未知,来到这片陌生的土地,以此开始为后世辉煌的“澳大利亚”打下基础。而来到这里的大多数属“负罪之身”,他们挥洒汗水,从不情愿到情愿,将自己的一生贡献给了脚下这片土地。在他们挥洒汗水建起高楼桥梁之余,人类文明再次跨步向前,这里的人们开始突破“囚犯”、“囚犯后人”的身份屏障,撕扯掉无辜后辈因“犯错前辈”而被动贴在身上的“罪人标签”,于是犯人的后代也能登上“首相”的位置,比如陆克文。
被黄土掩埋的过去只是过去,朝前看,才是正向发展的正确姿态。人类文明的每一次重大进步,不是跨越地理位置之距离的壮举,就是冲破人心与人性之黑暗的精神升华。
从1788年1月26日,阿瑟.菲利普率领战舰押解770名犯人来到这个不毛之地,此后80年间共有16万英国犯人被流放到此,澳洲被戏称为囚犯创造的国家。如今的澳洲生活富余、民主自由,是世界各地争先移民之地。
历史的荣耀,并不代表今日的辉煌,历史悠久,更不能够说明今日的文明。制度决定一切。
如果想了解一个人,
可以去读他写的文字,
看他拍摄的照片,走他走过的路;
如果想了解一个城市,
可以去当地的博物馆,
那里陈列着穿越时空的物品和文字,无声传递着它的一呼一吸;
如果想了解这个国家,
一定要到访一些历史遗迹,那里的一沙一石,一草一木都无声地承载着曾经发生的故事。
每一个历史中闪耀的碎片背后,都有一个动人心魄的故事,
而悉尼本身就是一本引人入胜的书,需要用很长时间去认真品读。
所幸,此行有杨团长的引领,有平缘大哥的摄影,有这么多兄弟姐妹们的陪伴,感恩,感谢,我们一路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