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早拜读费秉勋教授之《隐居与学佛》心有感触随感而发,望莫笑之
隐居与学佛其实是两回事,但也有联系。离群索居能排除世俗干扰,获得身心自由;学佛进入山中茅蓬,便于定心,获得智慧。所以“天下名山僧占尽”。无论隐居还是学佛,都往山里跑。
隐士有不同的档次,学佛也有相异的次第。有人往往以最高档次的标准,把其他档次一鞭子扫倒,我觉得这有些心量狭隘,我们虽然不能“心包太虚,量周沙界”,但起码不能严苛到无视广大众生的向善愿望。所以,只要是向善,我一概赞成。
广大的佛教信众学佛,修的都是世间法,很多是乞福求平安,有些实用主义,也很迷信,但我们应当遵重他们,赞赏他们。前几天我和庐山栖贤寺主持祥浩法师谈信、愿、行的问题,想到许多不识字的学佛者,往往取得很高成就,而许多有知识的学佛者却总是对正信正见将信将疑,信愿不坚。所以我们觉得,迷信有时并不一定是坏事,只要“信”得正确,迷信可以“信”得坚实,心不旁鹜,修行可以事半功倍。
现在终南山的隐者有三四千人,就是很有等差的。但我想不管是那一等的,能往山里走,总比在名利场中翻跟头要好吧,那怕他是庐藏用,到这里来找终南捷径。
对隐士,过去就有大中小之分。白居易诗说:“大隐住朝市,小隐入丘樊。丘樊太冷落,朝市太嚣喧。不如作中隐,隐在留司官。”东方朔“避世金马门”,陶渊明“采菊东篱下”,都受到好评。
隐居、学佛都重在心的修为,在朝市还是在山林,在家还是出家,不在事相,重在修心。如果光看事相,有时就像围城,城里的想出来,城外的想进去。城里的,往山里跑;山里的往城里挤。不少城里的居士,到终南山住茅蓬;庙里的和尚却到城里的宾馆建精舍。这都不存在谁错谁对。前者意在避俗,后者旨在弘法。山里也会喧闹,城里也能清静,关键在心。我读过一首禅诗,忘了作者的时代和名字。这首诗说:
白云相送出山来,
满眼红尘拨不开。
莫谓城中无好事,
一尘一刹一楼台。
这首诗很有动感,很立体化,有画面,有人物,不是一个人物的独白,而是两种心灵的对话。境由心生,从山里来到城里,自心不净,就看城里没有好事,到处都是流氓;自心如如不动,虽在滚滚红尘之中,每一事物,俱是一个太极,众生平等,皆有佛性,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菩提。
在这方面,我要懺悔和自我解剖,我是有条件在山里隐居和学佛的,但我缺乏定力,不能长期坚持,尘缘不尽,懒怠散漫,要坚持修行,须不断寻找各种机缘来驱动。因此我非常惭愧。
开卷有益,拜读费老之文,受益终生。
隐居与隐士二者并不相同
隐居是意思是退居乡里或乡野,深居不肯出仕。或指出世,不关注世俗之事的生活。独善其身。不愿入世。
而隐士又不一样万万不可混乱。大隐、中隐、小隐。
市小隐隐于野,中隐隐于市,大隐隐于朝是中国道家哲学思想。闲逸潇洒的生活不一定要到林泉野径去才能体会得到,更高层次隐逸生活是在都市繁华之中,在心灵净土独善其身,找到一份宁静。
隐士的三种精神境界:
一、看破人生的人才往往想过隐居的生活。与世无争,所以有人解甲归田。这是小隐。
二、隐居在喧闹的市井中,视他人与嘈杂于不闻不见,从而求得心境的宁静,这是中隐。
三、在朝为官,面对尘世的污浊、倾轧,勾心斗角却能保持清净幽远的心境,不与世争,不与世浊,悠然自得的生活,这才是归隐的最高境界,这样的人才是真正的隐士,所以谓之“大隐”。朝,指朝廷,这里引申为官。
依经据典,以戒为师,金刚能断,唯心无物,圆慧初觉,楞严大咒,修言束行,不违道法,成就几人,无法无天,比师为尊,斗争可敬。
《佛在灵山莫远求》是由 印能法师发表在《心中的菩提》专辑中的一首歌曲。
佛在灵山莫远求 灵山只在汝心头
人人有个灵山塔 好向灵山塔下修
身是菩提树 心如明镜台
时时勤佛拭 勿使惹尘埃
念佛是谁 照顾话头
万缘放下 一心参禅
一心参禅 待到山穷水尽处
自然得个休歇处 从此识得曹溪路
了知生死不相关 菩提本无树
明镜亦非台 本来无一物
何处惹尘埃 念佛是谁
照顾话头 万缘放下
一心参禅 一心参禅...
待到山穷水尽处 自然得个休歇处
从此识得曹溪路 了知生死不相关
菩提本无树 明镜亦非台
本来无一物 何处惹尘埃
念佛是谁 照顾话头
万缘放下 一心参禅
一心参禅... 一心参禅...
佛在灵山莫远求,灵山自在汝心头,人人有座灵山塔,心向灵山塔下修。
佛,就是觉悟心,就是佛修,就是修行,依教(佛陀的教诲)奉行也。通俗来说,就是修正自己错误的行为,见解等。
此话的意思就是告诉我们,人人都有佛性,不要向外弛求,应该反观自心。自心觉悟就是佛。佛与道的究竟区别。佛是究竟脱离六道轮回,道教究竟是上天享福(未脱六道)。天眼是神通之一。法眼等都是方便说,要打开天眼,首先要修禅定,而修定,必须要严持戒律。所谓:戒定慧三学也。
不可以信仰两种教意。
人生需要的不是聪明,而是人生需要不断思考,不断学习,寻找经验。
天气晴朗好好珍惜当下,喝茶,写字,工作,会友,该做什么便做什么,空想无益,空谈误国。
妃子笑于晴朗的珠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