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梦里没有那一条大鱼,我只想说说那个勇敢的少年——湫。多少青梅竹马抵不过一见钟情。湫便是如此。
椿的人间一游害死了人间少年鲲,于是椿公然与天作对,用一半寿命换取鲲一次重生的机会。椿偷偷养着鲲化身成的鱼,期盼它有一天长的比“盆还大,比桌子还大,比镜子还大,比床还大,整个房间都装不下你”。却将湫拒之窗外,“你老跟着我干嘛,跟屁虫”。
一天鲲不见了,椿才哭着脸来找湫,湫说:“我知道它在哪儿,跟我来。”因为我喜欢你而你不喜欢我,所以我才愿意带你去寻找你喜欢的人。湫跳下恶臭的泥潭,和死神跳舞,换回了椿的心上人——鲲。
椿的逆天而为给其他人带来了灾难,长老们开始怀疑上了椿。湫为了保护椿,私自将椿放生,“你不能留在椿的身边了。你会连累椿的,如果你为了她好,就走吧。”确实,凭椿的一己之力又怎能保护的了鲲,将之放生是最好的选择。
但得知了这件事的椿,却很生气,她重重地将湫推到在雪地里,独自去寻找鲲。湫赶紧追上去。
椿和鲲冻晕在雪地里,湫发现了它们,湫费力地把它们背回去。乏力的湫摔倒滑下了雪坡,他又爬起来把椿背在背上。因为我喜欢你,所以我不顾一切的救你。湫走了两步又回头看了看倒在地上的鲲,他也把鲲背了起来,艰难的向前走去。因为你喜欢他,所以我不顾一切的救他。
湫把它们安置在房子里,湫对昏迷的椿说:“你知道吗,我从小没有爸妈,奶奶一个人把我带大,吃了很多苦,从小就没人管我,天不怕地不怕,想干什么干什么,可在世上我最怕的,就是让你受苦……”鲲在梦里看见的确是鲲,她与鲲嬉戏,畅游在天地里,可唯独没有湫。
椿醒了,看见鲲就在旁边,她欣喜地抱住鲲,“我就知道你会一直在我身边”。这时,真正一直陪在椿身边的湫躲在门后,听着椿对鲲说着情话。
湫去找灵婆,用自己的全部寿命换取了椿的性命。湫去鹿神的酒馆,
湫:有些事情我想忘,却怎么也忘不了
鹿神:忘不了就别忘了,真正的忘记是不需要努力的;
湫:我很痛苦
鹿神:我这有一种药,能让人忘掉世间所有的痛苦和美好,世人叫它“孟婆汤”;
湫:那还是给我来壶酒吧!我没喝过酒,那你有解酒的解药吗?...
结果我都如此痛苦了,还是不愿意忘掉那一点点残存的美好。
喝醉了的湫歪歪扭扭地站在巨石上,对着滔天巨浪嘶吼——“你以为你接受的是谁的爱,你接受的是一个天神的爱,他背叛了所有的神灵去爱你,带给你欢乐…”
因为我爱你,所以我愿意背叛我天神的身份;因为我爱你,所以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任何事情;因为我爱你,所以我愿意陪你去找你爱的人。
重重劫难后的椿和湫坐在大海上的一个小岛。湫看着椿问:你相信有永恒的爱吗,像星星一样。椿看着星空说:我相信。湫说:“我喜欢看你吃东西时候的样子,你吃东西的样子很好看,我见过我所有时候的样子,生气的样子,任性的样子,伤心的样子,最尴尬的样子,都很好看”,是啊,一直陪在你身边的我,又怎会没看过你所有时候的样子。
椿自然听懂了湫话中的意思,“你对我就像哥哥一样好”。原来我陪了你那么多年,你却要故意曲解我对你的深情,这话那么轻飘飘,却又拒绝了我对你真正的情感。
“好吧…”
椿和湫背对而眠,
湫:你睡了吗?
椿:还没。
湫:哦,那睡吧…
椿:湫,谢谢你。
听到这句话的湫紧紧抱住自己,努力克制住自己颤抖的身体。终于,终于,你对我的感情也有一丝丝回应了,哪怕只是一句谢谢。泪流满面的湫探过手去,想触摸椿,却又缩了回来,更加用力地抱住了自己。
最终,椿站在山崖上与鲲恋恋不舍地告别,而湫站在椿的身后看着他们。我们一起经历了这么多事情,最终却连并肩和你站在一起的权利都没有。
湫燃烧了自己,他还是下定了勇气,拉起椿的手,把椿送到她爱的人的身边。
椿说:你相信奇迹吗?
对不起,我不相信奇迹。你所谓的奇迹其实全都是背后爱你的那个人的付出,他抛弃了所有,与全世界作对,默默为你奉献,却又不求回报。我不想把这称之为奇迹。
湫这个人物太过于真实,那么调皮,那么勇敢,他的小心翼翼,他的欲说还休,他的不动声色的温柔。想爱不能爱,想说不能说。想触碰却又缩回的手
其实有时候,我也想化作人间风雨陪在你身边…
当然,
只是想…
我做不到…
你也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