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与你厮斗到底,
即使到了地狱中心,
我也要向你刺去。
这段话,是亚哈船长说与一只畜生的话。对,畜生。这畜生的名字叫莫比·迪克,是一头勇猛异常的白鲸。
据说,亚哈船长的一条腿就是被莫比·迪克给弄掉的,使他不得不依靠一根该死的柱子站立,而这柱子也就是亚哈船长的假腿,是由巨头鲸的嘴颌骨打磨制成。这其中之所以左右不离鲸,是因为亚哈船长的船是一条捕鲸船。
总之,因为那条假腿,亚哈船长念念不忘那头白鲸,誓死也要与之做个了断;便有了接下来的复仇故事《白鲸》。
《白鲸》的作者赫尔曼·梅尔维尔,被誉为美国的“莎士比亚”,而他这一称谓,在他的长篇小说《白鲸》中即得到很好的验证。
可以说,《白鲸》这部小说具有典型的“莎士比亚戏剧”风格,就好比我们常说的“一千个读者就有一千个哈姆雷特”,《白鲸》留给人们的想象空间也尤其大。有人认为白鲸代表着原始的自然力,也有人把它当作人类无法抗拒的命运的象征;有人认为亚哈船长如同恶魔,也有人把他当作真正的英雄;有人从《白鲸》中看出作者的叛逆精神,更有人从中看出他伟大的想象力……
所有这些,有我极力赞同的,也有消极反对的;无所谓对与错,不过是自己的阅读体悟而已。接下来,我且以自我观点为依托,聊一聊梅尔维尔的《白鲸》。
我们先来说亚哈船长。很明显,他是一个无同情心、不知恐惧的人;很大程度上,他是“黑暗”与“邪恶”的象征。这当然因为他那偏执的复仇之念。
“对哑巴畜生报仇,就因为它侵袭过你吗?”这是斯塔巴克对亚哈的反问,“那纯粹是出自最盲目的本能!疯了!亚哈船长,怎么能跟一个哑巴东西赌气呢?这好像在亵渎神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