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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日常生活中,有些人由于突如其来的灵感,会萌发不少有价值的思想,但更多的时候也会因忙于琐事,遗失掉许多宝贵的思想。另外在许多时候,习惯于思考的人会受到天启,突然间悟到一个问题的答案,但又缺乏把这答案记录下来的激情和勇气。冥冥之中仿佛有一只情绪的手在操控,所谓的现世的成功者首先是那些理性经常战胜感性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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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当·斯密在他著名的《国富论》中曾经设想:由人的欲望主宰的市场像是一双看不见的手,这双手在暗中自动调节着产品的供需平衡,调节着社会经济的运行。但我认为在冥冥之中似乎还有一双更为隐蔽的手,这双手在暗中调节着人们欲望的大小和指向。比如人到饥饿时候都有食欲,但有人饥饿后想吃米饭,有人饥饿了想吃面包。有人一个面包就能吃饱,有人需要两个面包才能吃饱。有人在某月某日食欲增加,有人在某月某日食欲减少等等。对同一件事,某人在去年的今天有这样的想法,某人在今年的今天又有那样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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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造物主出于限制人的能力的目的,故意将惰性注入人的大脑。让人有时候精力充沛,情绪激扬,有时候精神萎靡,情绪低落。如果人可以不被自身的冲动所绑架,不被自己的惰性所局限的话,那么真的可以做出比现在这个时代更加惊天动地的事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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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社会如果过分推崇感性,轻视理性,那么这个社会将有可能走向无序和动荡。世界上并非感觉好的东西才值得人们去追求,如果一切追求感觉好的东西的行为都被视为合理的话,那么众所周知的飞蛾扑火也就不会被人们耻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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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都是柏拉图笔下的洞穴人,既看不见真实的世界,也看不到完整的自己。我们只是手脚被铐,始终背朝洞口坐在洞内,只见洞口的篝火在前面洞壁上留下自己的晃动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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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缺乏逻辑推理能力,又没有想像力的人爱听故事,并且爱听别人编造的故事。他们习惯于生活在他人的思想和喜怒哀乐中。既有逻辑推理能力,又有想像力的人,可以自己想像出丰富多彩的故事,更可以用行动创造出自己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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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那些既没有想像力,又缺乏创造力的人交流,思维往往会犹如陷入无边的沼泽。他们的黏性和无趣可以让你如同被灌了迷魂药,迈不开行进的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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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今生今世遇见到的人,不管是擦肩而过,还是匆匆邂逅、萍水相逢、长期共事或者是朝夕相处,原都是冥冥之中的天意注定和上苍安排。除非你不愿意在“来世”好好混,否则都应该以善意加公正的态度对待在今世遇见过的每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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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杨氏双缝实验到薛定谔的不死不活的猫再到现今被证实的量子纠缠。人们不由得将信将疑,提问世界的存在是否真的取决于我们的观察?人的精神世界是否真的和无限遥远的地方或者说是另一个对称世界发生着紧密的关联?世界原本并非像传统唯物论者设想的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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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心一旦被物质和琐事遮蔽,就会远离事物的真相,远离最深处的快乐和心灵的自由。人和利益走得越近,也就和上帝走得越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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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仙座A32号星的宇航员返回自己星球后,拿出经过地球拍下的摄像向观众演示说:那颗蓝星上的直立生物学会了自己擦划火柴,产生火球的形状比他们那些死亡树枝上长出的一个个伞状小菌大了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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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美,我常在思考一个问题,无论是中国的唐代还是西方文艺复兴时代,对于女性美的判断都是以丰腴为美。而现代人对女性的审美却转变成以身体健康,曲线分明,不显雍肿为美。人类的审美观为什么会出现这种转变?
刚才我突然悟到,原来审美观的转变也跟社会生产力的发展和经济基础的改变相关。过去由于生产力的低下,人们借以生存的食物的匮乏,那些显胖的女性相比偏瘦的女性,体内可以储备更多的能量,有利于人种的延续,因此得到人们尤其是男性的偏爱。
现代随着科技进步和社会生产力的发展,包括食物在内的物质突飞猛进地丰富,尤其是在发达和中等发达国家,人们已经不需要储备任何食物,所以对于女性的审美自然而然变成身材匀称,全身透出分明的曲线并包含一些力量,行动敏捷看上去健康干练为美。而在物质资料尤其是食品相对匮乏的国家和地区,人们依然会停留在以丰满甚至肥胖为美的审美境界。
而那些腰缠万贯的富人家庭,则不论现代还是上个世纪,他们更多接受以偏瘦甚至弱不禁风为美。这样的例子首先可以从《红楼梦》中看到。用现在的话来说,红楼梦中贾府的那帮闲人可谓是吃得太饱没事做,陷入了以弱不禁风的病态为美的心理误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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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要么习惯于赞美,要么习惯于攻击。但却学不会善意的批评和建设性的建议。因为很多人内心并不希望他人超过自己,而建设性的建议却有可能使他人超过自己,于是被许多人视为一种赔本生意。既吃力又不讨好。但是知识分子的大脑如果仅仅用于对权力的精神按摩,知识和思想的价值就跌落到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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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常常思考那些被社会允许思考的陈年烂谷,很少有原创的思想。思想专门由圣人负责。我们表情呆滞,大愚若智。我们只需要麻木被动地活着,而不是活在新生和变化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