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國中以前,真的知道的實在有限。那年歲還真的以為動員戡亂時期沒什麼了不得的,那些批評戒嚴的是吃飽沒事幹的「有心人」,挑撥省群情感,破壞團結。後來有機會多讀了些書,在知識的累積下漸漸明白了些事,才知道自己以前是多麼幼稚,想法多麼可笑。
再後來有機會接觸到西洋歌曲,那正是白人靈魂樂在流行歌壇出頭的年代。Daryl Hall & John Oates,一組重唱組合,一黑一白,像個和平世界的表徵。唱的是順耳極了的歌,動聽的旋律,朗朗上口,很自然就流行了起來。暢銷大賣,名利雙收。
可笑的是,打一開始就沒能認識他們,要等到上個世紀八零年代中期左右,我上了台北求學,才有比較多的機會聽世界正在流行的音樂,也學會了了解每個演唱者的一點點知識,知道一點點音樂的故事。不過,那突然閃過的旋律,總能提醒自己:原來就是這首歌。那熟悉的感覺伴隨著記憶裏殘存的片刻成了回憶的線索,讓人老是忘不了那些年的一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