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百忙之余,忘我地潜心于一项兴趣,会在一段时间后在心里起了变话,似乎更平静了,初始的很高的格调反而在得到或经历后变的泰然和释怀,可以闭上眼安静地做一个深呼吸,至此镇住自己的骚动。我渴望这种宽恕的不强求的神态。一直盘算着,试探着,虽说找不着最适的出路,但是知道了偏离和遗憾带给我的措手不及。在荒废的时间中扮演一个傀儡,在陌生人的眼里树不起一个人的形象,在扎堆的圈子里很好的出卖着满口的恶气和夸张的白牙~有股吃罢火锅没关火,锅底水被蒸干的糊味越来越浓。停着舍友均匀的鼻息,意识就冒了出来,第二天就是来自任何缝隙的消
的狂轰滥炸。假如我生性如此这般品性,再给我十年断桥残雪,醉琴沉香的高洁。也难保不被这泛滥的刺激诱惑熏陶最终在不清醒地认知后无意识地梦游了。早已忘了来时的路,当有人安慰时,惊愕于你的夸张时,兴许恶意会让对方看到你血红眼睛里的杀气。就象一个人从平凡生活过到奢侈不算难,但是过惯了奢侈生活的人,过度的自负会让他们不惜外债高祝,甚至象染毒似地胡闹也要维持。真正黄金的青春都挥霍了,我拿什么拼,拿什么兑现我以一个男人的名义立下的军令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