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噫吁,危呼高哉!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蚕丛及鱼凫,开国何茫然。尔来四万八千岁,始与秦塞通人烟。”是不是真的在上古的时候不相通呢?好像不是,岂止不是而且通的很频繁,嫘祖嫁到了陕北,昌意娶了蜀女,颛顼也娶的是蜀女,而且从四川盆地出土的各个时期文化遗址来看,都表明其与中原文化的紧密联系。
在我国各个地区出土的新石器墓中,总能找到玉玦,而且形状几乎相同,不论白山黑水,还是天山脚下,也无论是高原、海边、盆地都惊人的相似,让我们不得不怀疑,在远古是不是有一种能够不受距离和障碍限制的联系方法呢?
蜀国四万八千岁前的传说与中原三皇的传说如出一辙。杨雄《蜀王本纪》“蜀王之先,名蚕丛、柏灌、鱼凫、蒲泽、开明。……从开明上至蚕丛,积三万四千岁。”又道“蜀王之先曰蚕丛,后代名曰柏灌,后者名曰鱼凫,此三代各数百岁,皆神化而不死,其民亦颇随王化去。时蜀民稀少,后有一男子名曰杜宇,从天堕止朱提(宜宾西南山名)……。自立为蜀王,号曰望帝,……化民往往复出,望帝积百余岁,……乃委国授之(鼈灵)而去。”
李膺《蜀志》道“望帝称王于蜀,时荆州有一人化,从井中出,名曰鼈灵。于楚身死,尸反泝流,上至汶山之阳,忽复生,乃见望帝。”
“随王化去”的故事,听去有些奇怪,这个化又是什么意思呢?但四川都江堰芒城遗址的发现,却似乎给这个多少有些奇怪的故事提供了一些依据。1998年《成都商报》记者李想的报道“……考古专家们奇怪地发现芒城自废弃后至宋代的3000多年间,人类没有在此留下活动的痕迹,‘历史’在这里突然中断了。……4500多年前,我们的祖先就在这里修城建池,……这座古城分内外两层,全城面积达10万平方米。”
偌大一座城池,怎会说丢下就丢下,废弃3000多年呢?这个秘密怕是比楼兰的消失还要神秘,只有玛雅人的突然消失可以与其相比了。
又据1998年《华西都市报》记者鄢然报道“……包括芒城遗址在内的成都平原上,新津宝墩古城,温江鱼凫城,郫县古城,崇州双河古城及紫竹古城等六处史前城址的发现更引起了国内外极大的关注。”
四川盆地在古代交通不便,战事又少,是能保存下来这么多古城遗址的主要原因吧。 蜀地的文明史真的有那么长吗?巫山能人的发现似乎揭开了这个迷,1998年《成都商报》记者华勇的报道“10月5日,牵动世界古人类学界目光的巫山龙骨坡遗址大发掘正式启动。自1985年10月13日下午1时巫山人化石从龙骨坡”横空出世“,人类演化史的许多重要学术观点受到前所未有的挑战;在青藏高原东部的重庆巫山地区,竟然发现了204万年前的古人类化石。此一发现意味着中国古人类的出现演化至少不晚于国际公认的东非古人类(注:人类的起源,国际学术界普遍的观点是,人类的祖先是在非洲,而亚洲的直人是从非洲迁徙过来的。)。前往实地考察龙骨坡遗址的美国古人类学家也宣布:巫山人化石的年龄大于100万年。巫山能人动摇了人类演化历史!
考古专家们进一步惊奇地发现,从元谋人、禄丰人、和县人遗址,加上巫山人遗址,在青藏高原东部区域竟形成了一条神秘的“古人类活动分布带。”或者叫“人类演化时光隧道。”从30万年前到200万年前的古人类遗址依序递进。研究者们有理由认为,“他们”是一脉相承的。“
而广汉三星堆遗址的发现,使得古蜀国神秘的文化呈现在我们的面前。广汉三星堆铜人塑像,与复活节岛的石人,秘鲁蒂亚瓦纳科、厄尔梅克斯等地的石人雕像如出一辙,硕大的帽子,大眼、高鼻、阔嘴,与众不同的是三星堆的铜人两眼往外突出如筒状,若非是古代铜像,我个人倒以为是头盔连着望远镜或夜视镜的现代人了。这是不是就是古书上所说的“直目正乘”呢?
三星堆出土铜塑以往在中国尚无同期或更早的同类造像可比,在国际上,只有距今4300年的古代埃及第6王朝的铜像可以比较。三星堆出土铜像群一般采用空心铸造,有的则是模压成形。现场铸造的种种迹象证明,采用浇铸成型的空心铸造术,这比埃及佩比铜像将分段制好的铜像肢体固定在木柱上,再回工制作而成的技术高明,中国古蜀地区铜雕工艺,已经摆脱了原始造像的工艺技术。远古时期青铜造像的铸造及发现,在世界上也属稀有。
馆藏文物中还有神秘的青铜太阳形器,这是一件看上去像是车轮或是方向盘的器物。考验你想像的青铜鸟爪人身像,高81.5厘米,宽10.8厘米 1986年于四川广汉三星堆遗址二号祭祀坑出土 出土时,人像裙上及鸟身纹饰上涂有朱砂。人像上半身及鸟的尾端无存。人像为鸟爪、人身,鸟爪与鸟头接铸在一起。下身着紧身包裙,裙较短,长不及膝,裙前后中间开缝,裙上饰两层几何形云雷纹,裙裙边宽厚,上有竖形条纹。胫部饰阴刻花纹,花纹中填以黑彩,可能表示纹身。人像之鸟脚站立于二鸟头上。鸟极为抽象,巨眼,大鹰钩喙,身细长,分尾,尾上翘。鸟身内外两侧有两列云雷纹,上端有一组云雷纹,腹部有列长扉直达尾尖,扉上两面饰有羽纹。
于是围绕这些物品又有了下面的问题(摘自网上)
“一个由四川各高校的医学、冶金、地质、建筑学等专家自发组成的非专业考古小组,2002年12月5日来到了三星堆。他们经过考察,提出了大胆猜测:距今2800年前,生活在三星堆的人们就可能使用天然气了。
据《中国青年报》记者发自成都的报道说,被誉为“20世纪人类最伟大的考古发现”之一的三星堆,上万件高品位文物的发现,生动地再现了早已失落的古蜀文明。这里出土的青铜器铜壁最薄处仅有2毫米,经历了近3000多年仍然没有裂缝。铜的熔点为1083摄氏度,要铸出如此精美的青铜器,燃烧温度须达到1200摄氏度,燃料究竟是什么? 这个非专业小组中,与金属打了20多年交道的四川大学教授田长浒分析,木柴的燃点没有那么高,当时又没有煤和焦炭,而四川正是盛产天然气之地,因此当时很有可能用天然气冶炼青铜。”
“……将出土青铜器进行检测,在所有的样品中均未发现锌的存在。自然界中单一的铅矿很少,铅和锌往往是伴生在一起的,冶炼铅常用的矿石也称为铅锌矿。因此在使用了铅的合金中,往往都会发现微量锌的存在。在三星堆青铜器的成分分析结果是:微量锌是不存在的,在全部样品中未发现锌的踪痕。这表明:蜀人用来冶炼青铜的铅矿、可能不是通常使用的铅锌矿,而是无锌伴生的铅矿,这与同一时期中原地区冶炼青铜的原料之一——铅矿的产地是不相同的。但这样的铅矿在四川没有被发现,古蜀人如何能得到它?”
三星堆文物中,高达3.95米的青铜神树,共分三层,有九枝,每个枝头上立有一鸟,它不是一般意义上的鸟,而是一种代表太阳的神鸟。它是指传说中日出东方的"扶桑"树,还是指神树"建木"呢?
《淮南子.地形篇》“建木在,众帝所自上下,日中无景(影),呼而无响。” 《山海经.海内经》“南海之内,黑水、青水间……,有木,……名曰建木,百仞无枝;上有九欘,下有九枸,其实如麻,其叶如芒。大皡爰过,黄帝所为。” “西南有巴国。大皡生咸鸟,咸鸟生乘厘,乘厘生后照,后照是始为巴人。” 《山海经.海内南经》说,根部如牛,拉它,软绵绵得树皮会掉下来。
《山海经.海内经》又道“西南黑水之间,有都广之野,后稷葬焉,素女所出也。”
“都广”在哪里呢?应该是指成都至都江堰、青城山一带吧。"”又是什么树呢,它那奇怪的样子(无枝),独特的形状(象黄蛇更象电缆),让我觉得更象一枚火箭,也许叫”箭木“更合适些。 成都城内如今还有两块突兀的怪石耸立在平原上,‘支玑石’和‘天涯石’,关于它们的神秘传说至今流传,没有人知道它们的形成和由来,也不知它们有多深多长,有人试图挖过可终未成功。(可参看童恩正的《石笋行》一书)它们那古怪的样子,倒像是剥去皮叶没入土中的建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