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心
最近事情真的很多,很多让人心烦意乱的事情要等待我解决,有很多时候,我一直是一个不果断的人,走在事件的边缘,犹犹豫豫,揣测,担心,很害怕每个决定后的后果,羡慕那些洒脱,随心,潇洒之人,不用承担太多的思想,心理的顾虑,我已经无法克制,在做一件事时总想着另一件事。在某种情况下,我安逸于自己生活的小圈子,而那个小圈子就像一个茧,缠住了前行,阻碍了更远的地方的风景,但却提供茧内的我寻求的安全感。倘若选择了安全感,就会面临一种随之而来的空虚,自责;选择了破茧而出,又会面临旷世的孤独寂寞感,需要单枪匹马,闯斑斑荆棘。就像曹禺说的:“所有人都认为自己能够把握自己方向,把握自己的幸福,但谁又都在泥泞里挣扎,越陷越深,人类的,宇宙的悲剧是抵抗不了的。”西西弗的悲剧隐喻了人生,在重复一种虚无的努力,人还是能看见尽头的,而西西弗,面对的却是永远的虚无。需要去接受世界的无序性,在世界的无序里认识人类自身的渺小。这种悲剧不是让人丧失斗志,而是鼓励人们从个人的认知感受角度去感受世界,而非局限于集体盲目的无知的信仰中,蒲松龄没有莎士比亚伟大,是因为他依旧禁锢在盲目的信仰中,还做了集体信仰的鼓吹者,《促织》的最后,受尽世间磨难的父与子又团圆了,似乎蒲松龄在让人失望的人世间,在用一种“好人必有好报”自慰,然而,这种自慰,在现实面前,一点抵抗力也没有。
一个月以前,就开始了《基督教的本质》的阅读,断断续续,现在还未读完,但其中一个中心思想,便是基督教是属人的本质,宗教崇拜人,“上帝就是人,人就是上帝。”
——自己一路写偏,原谅我的肆无忌惮,毫无逻辑,毫无章法,思想的流水账,或根本不是思想,而是类似因丈夫出轨而精神失常的女子的胡言乱语,日渐脑子里想的是世间如何“世态炎凉”,越来越接近丧文化。丧而不颓,谨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