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从何时起,那棵榕树变得如此疲惫不堪,亦不知道何时起满目苍痍。
秋天家门前的榕树就像一个披着铠甲的边疆战士,凄凉却又热烈。
犹记儿时总喜欢和小哥拿着一根又长又粗的麻绳抛上榕树枝丫,再绑上一节从柴房里拿出来的竹筒,荡呀,荡呀,阳光从树叶里斜插下来,扫在孩童的脸上,风给炎热的孩子们温柔的擦擦汗,“高一点”“再高一点”,孩童的嬉笑声在老榕树下回响。
旁边的奶奶已经习惯了孩子们的打闹玩耍,自顾自的掰着苞米,偶而抬头看看,就继续在躬身埋头在一片金黄中,都说秋天是丰收的季节,但没人提及那些劳累的人儿为了追赶太阳多么的匆忙。
突然我和小哥起了争执,具体原因早已记不清,也许是他不想给我玩儿,也许是我不想下秋千,但不管谁的错,奶奶都拿着一根细长的棍子,一人屁股挨了几下,拿着棍子,提着我们的书包,就将我们赶回了家,让我们搬出凳子做作业,而她则进了厨房,没一会儿就像变魔术一样炊烟缭缭,饭香四溢。
冬天家门前的榕树宛如秃头的智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