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哥哥,生日快樂。
今晚,看見這樣一個真誠坦蕩的你。感慨萬千,又不知從何說起。把一些觸動我的地方記下來吧。
你說,謝謝大家對我的厚愛。希望以後在我的整個藝術生涯里,不要成為大家的錯愛。
你說,何德何能,我只是一個演員。
你說,不要送花,不要破費。
你說,我其實真不希望你們來,耽誤你們時間,別說不會,會的會的。
你說,要送禮物就送書吧,哪怕是看過的,以後可以把這些書捐出去,或者建一個圖書館。
你說,山東人從小會教育孩子們,兒的生日,娘的苦日,所以包括我跟我的姐姐我的妹妹會在這一天特別……唉……(哽咽,靳哥哥的眼睛亮晶晶的……)
你說,中戲報名,拿到准考證(BGM起~)我只想拿出一隻毛筆,在戲劇學院的墻上寫“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
你說,我總覺得現代人生活太快了,所以我總是盡量盡量讓自己慢下來,生活中能不出門就不出門。
你說,三十而立,立不立得住不重要,重要的是能給自己一個交代。
……
每每想起,總是要感謝命運的安排,感謝三個月前偶然的相遇,從此沈淪其中不願自拔。看靳先生這一路走來,愈發沈穩淡定,心中欣喜非常。
今天過後,東哥39歲。
論年紀我能叫你叔叔,不要臉的話可以叫爸爸。可是我喜歡叫你東哥,矯情的時候還會沒羞沒臊的叫你,靳哥哥。今夜之前,你總是喜歡把自己說的特別的可怕,說的自己不苟言笑,是個嚴肅的老古板,讓人望而生畏。你也總是說不懂現在的小姑娘,你說自己都胖成170了,哪裡還能算帥。你說自己會罵人,會在劇場把人罵哭。你嘴上總是這麼的說,把自己說成個冷心冷面的男人。
我想這大抵也是你的保護色。你不願太多的被人窺探內心,你認為這是不必要的。要做真正的演員,必須要將生活中的自己從角色中抽離。所以你總是把自己說的那麼不好,希望大家對你的關注不要那麼高,你到處抖自己冷心冷面的地方,說的自己如此的不近人情。
開始的時候我總為你的直白有些擔驚受怕,怕你遭受非議,怕你被別人誤解。我喜歡你又敬畏你,有時候都不知道怎麼組織語言表達對你的喜歡。好像世上的贊美之詞都是媚俗而膚淺的,配不上你。我又怕過猶不及,時刻小心翼翼。
縱使你總是把自己說的如此的不近人情,你的溫柔是藏不住的,他藏在你的鬢角眉梢、藏在你眼角的細紋里,藏在你的紳士禮儀里、藏在你的話語里。舉手抬足,盡是風情。你會撿主持人的題詞卡,你會給別人遞紙巾,你和孩子在一起的時候不自覺的笑彎了眼,在戲里與孩子離別會不自覺地淌下淚來。
你說的話那麼好聽,你對待女孩子,總保持著尊重和禮貌。被別人調戲你會臉紅,你會不知所措,看今天你說拍吻戲,非常緊張,那樣的你總讓我覺得有種莫名的純情。我總跟著你的尷尬而尷尬,過後又莫名的傻笑。可那天邀請女孩跳舞,卻是那樣自然淡定,讓我深深沉淪在你嫻熟的舞步和溫暖的笑意中。
本應該閱盡世事的你啊,卻還有著這樣少年氣的一面,本以為你是沉穩不苟言笑的“老幹部”,卻不曾想愈了解愈發感覺你心裡住了只大潑猴,是“鮮幹部”啊。
成熟卻不世俗,知世故而不世故。為人真誠厚道(對,你不是傻),到哪,也許就像是健哥說的,君子風範,堂堂正正。
你像是那潑墨山水畫,濃淡兩相宜,既有風骨又有一分淡泊和飄逸。我喜歡你的眉眼,連褶子里都是溫柔和風情。最難得的是這一份風情里毫無輕浮之意。
我知道你並非強大到無堅不摧,也並非對身邊的批評聲毫不在意。我知道你會有很多的理由拒絕,問及很多那些有關隱私有關家庭那些你一直想保護的東西,你完全可以避而不談,但你依然盡力坦誠地回答了問題。
……
一直認為,能遇見你,是我莫大的緣分。
先生,過了今日,你39歲。
祝你生日快樂,往後的日子里,安康順遂。
彷彿一束光 照亮了前方 也溫暖了我
除了這顆心 還能有什麼 獻給你
每一寸光陰 因為有了你 也多了意義
千言和萬語說不盡感激 謝謝你
當有一天我無力衰老
希望我們能為彼此驕傲
——李健 《謝謝妳》
謹以最愛歌手的歌,獻給我最愛的演員。
感謝今夜,讓我更加認識一個擁有自由真誠坦蕩靈魂的優秀的演員。
願我們都有維持住不被愚弄的智慧與獨立,願我們都有支撐起不為所動的勇氣與才華,願我們不因心情的狹隘而輕易武斷與指責,願我們不因周遭的扭曲而喪失理智與善意。
這是一個美好的願望,而我也熱愛所有,我以為如是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