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阵子,真的很忙很忙,忙得让人有点火上头,已没有时间在这里撒娇了。
有时似乎也很清闲,闲的简直要发霉,甚至生出锈斑。我知道,身体无时无刻都在忙碌着,而大脑也没有空闲的时候,连睡觉也开始打起了呼噜,短梦连连。我开始迷信了,不,是我迷惑了,这到底是忙个啥?
今天风刮的特别大,也很特殊,本想可以早早收工,却赶上一个不该有的意外,我懒得吭声了。
恼人的杨棉已让我无法应付,满脸的斑点上又覆盖一层红虾米,麻木的胳膊已带不动手指在手机屏上划过。
呆滞的心和老天一样,喜怒无常,总想看见一个既陌生有熟悉的身影在眼前晃动。来到一个无佛无僧的寺院前,傻傻的望着,不知那里曾经发生过什么,只看到五颜六色的绸缎在风中摆动,看不见人儿的膜拜,偶然有几个小孩在那里穿梭,传来欢声笑语……
现在真不想说话,一说话脸上就会冒汗,就是吸引杨棉,让你痒,让你瘙,让你闹心,就会把你丑像写在脸上,看不见别人与整个世界,看不到空气的透明,心里面明明愿意亲近,却感受自己如此悲伤落寞,唉,无奈! 好无奈!
麦黄黄,杨树棉,继续散落,我在渐渐走近走远,慢慢适应这季节的热干风,让自己变成泛黄黝黑,我在大声的呐喊:信号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