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川西的阿坝州,有一户张姓人家,一家四口,兄弟有二人,其中排名最小的,村里人都叫他张二,张二,从小就调皮,成人后也没有啥正经工作,整天就是在外面瞎混,游手好闲,为这他家里人可是操碎了心。
但张二抱负可不小,总想着出人头地,又眼高手低,工资低的工作不做,工资高的工作,也找不上他,就这样突然来了个这样的机会。
在川西的北面的一个小县城里,有一火葬场招聘保安,但半年内,相继有6个在这里工作过的保安,不约而同的暴毙,导致这个火葬场根本没人敢接保安这个活。
但县城唯一的一家火葬场,不能不运作啊,每天都有那么多需要火化的遗体,任凭工资加到多高,本地人就是死活不干,而张二得到这个消息后,从小胆大的他,哪里管的上这么多牛鬼蛇神,便跃跃欲试。
就这样,他马不停蹄的赶了过去,面容凶狠,人高马大的他,没有遇到任何阻力,当天面试,当天就上班。
和他一起当保安的,有一个年近五十的大叔,大叔姓王,穿着特别的朴素,再搭配上黝黑的皮肤,一眼看上去立刻就给人一种非常地道的农村人的形象,不过,那道挂在大叔脸上的疤痕倒是非常的显眼,但当张二提及这条疤的时候,大叔的脸上都会出现诡异的恐惧感。
具体是因为什么,张二也并不清楚,但他知道,这道疤,估计和这火葬场脱不了干系。
在张二刚开始去上班的那几天,大叔带着他熟悉了自己的工作任务以及具体的时间安排,因为工作需要,所以他们晚上是直接住在保安室里的,而变故,也是在几天后的夜里发生的。
记得当时大叔好像说自己家孩子发高烧,他得去医院照顾一下,所以,当天晚上的巡夜工作就交给张二一个人了,而在大叔准备离开的时候,他却突然提醒张二:你晚上巡夜的时候,千万不要靠近焚化厂后面的那个小屋,除此之外,今晚大叔可能赶不回来,所以,晚上不论是谁来敲门,都别开,你就一个人蒙在被窝里睡觉就行了,记住了?
这些话,张二在恐怖小说里不知道见过多少遍,所以现在的他也表示非常的无奈:“行了,大叔,别废话啦,赶快去医院吧,这地方你不用担心,我自己有分寸。”
大叔显得有些犹豫,但还是转头离开了,而张二之后则是一个人坐在保安室里,看着电视嗑瓜子,别提有多乐呵了。
到了大约十点多的时候,张二这才拿着手电离开保安室去进行今晚的最后一次巡夜。
起初到并没啥奇怪的地方,但人啊,就是禁不起琢磨,特别是在黑乎乎的地方,那些来自大叔的警告就会被无限的放大,以至于现在的张二,竟然感觉自己的两条腿僵硬的迈不动了。
幽冷的夜风此时不断在张二的身边刮过,阴冷的感觉竟让张二浑身起鸡皮疙瘩,虽然现在是初夏,但火葬场在郊外,加上某些特殊原因的影响,导致晚上的冷风像刀子一样刺骨。
他就这么在原地站了半分钟,而当他再抬起头的时候,却通过手电的光线看到,眼前出现的建筑不正是大叔嘴里提到的那个焚化厂后面的小屋吗?自己什么时候走到这地方来了?
记得刚才他不是才绕到厂前吗?到厂后面至少还得走五分钟,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正在他诧异的时候,他却赫然听到在这夜风呼啸之间,竟然发出“滋~滋~滋”的尖锐声!
顺着声音挪动手电的光线,霎那间,一只暗绿色的手赫然出现在张二的视野中,这只手紧紧的扒在门板上,长的离谱的指甲在门板上轻轻的划动着,而那诡异的滋滋声就是这指甲发出的。
鬼,这个东西虽然大家都有所耳闻,但亲眼所见的又有几个?而在撞鬼后,大家所作出的反应却是惊人的一致:掉头就跑,没有任何的犹豫,并且还伴随着尖叫声,而张二自然也并不例外!
现在的他几乎是以平生最快的速度跑回了保安室,并紧紧的顶上了大门,随后浑身颤抖的躲进了一个犄角旮旯,而他的眼睛还在四下转动着,生怕刚才那鬼东西会跟过来。
在他的情绪稍微稳定了一些后,他这才突然意识到,自己所处的这个保安室似乎有些不对劲,他记得自己之前出去的时候,灯是开着的,为什么回来后,保安室里的灯全都关掉了?是停电了吗?不可能,因为电视还亮着,里面的节目仍在播放,根本没有受到的影响。
既然如此,那保安室里的灯,又是谁关的呢?难道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