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1月8日,云南昭通一男孩因头顶冰霜上学成为网红。
该男孩是鲁甸县新街镇转山包小学的学生。
他家离学校4.5公里,平时需要走一个多小时来上学。
当天是学校期末考试的第一天,早上气温零下几度。他步行一个多小时到教室后,头发、眉毛、睫毛就结满了冰霜,脸蛋也冻得通红。
被该班主任将他的照片放在网上,引起社会关注。
求学之路的遥远艰险,没有吓退一些孩子们的求学欲望。他们排除万难地上学,是因为他们知道教育的意义。
而小说中的基娅(Kya)却没有那么幸运,自小生活在与世隔绝的湿地,只有跟妈妈偶尔到镇上购买物资时,才有机会见到外面的世界。
“学校”这个词对于她来说完全陌生。
如果妈妈和其他兄弟姊妹没有离开,或许她可以接受比较完整的教育,长大后能离开这个封闭的地方。
可惜,在其6岁时,妈妈和其他兄弟姊妹陆续离开,留下她一个独自面对酗酒、暴力的爸爸。
湿地的丛林法则,没有对小孩格外宽容。好在,她已经懂得与爸爸相处的方式。
“跑进湿地深处,躲在灌木丛里。永远都要掩盖自己的行踪。”这是哥哥乔迪(Jodie)离开前对她的忠告。
所以,大多数时候,她会在爸爸睡醒前跑到湿地里。
爸爸也不理家中的任何事,经常外出不归,幸运的是,6岁的她已经掌握了基本的生存技能。
到了1952年,基娅(Kya)刚满7岁,社会服务人员带她到学校上学。
到那里后,她发现自己跟学校格格不入,而学校也对处于社会底层孩子的教育不上心。
因此,在只找到出生记录,但没有出生日期的情况下,草草地安排从未上过学的她上二年级。
按他们的想法是,“一年级人太多了,而且对于湿地人来说,读哪个年级又有什么差别呢。反正几个月后,可能再也见不着了。”
这让我想起《杀死一只知更鸟》中,关于黑人在学校的描写细节。
该小说中描写到,有些家庭穷困的黑人,只在学校每个学期的第一天回校报道,然后整个学期都不见踪影,因为他们都要帮家里干活。
在生存与教育之间,穷苦的孩子往往迫于无奈地选择前者。
因而,教育成为拉大社会贫富悬殊的原因,更是上层人群对最底层人们进行歧视的最有力武器。
在上学的第一天,基娅(Kya)连如何跟同学们说话都不懂,就这样沉默地度过了一天,后来被告知,以后上学都要先走到离家三英里远的小径等校巴。
在这天乘坐校巴回家时,更受到同学们的语言侮辱和讥笑。
小孩的内心尤为敏感脆弱,老师或同龄人的一句话就能让单纯的他们痛苦半天,甚至影响其一生。
现在校园霸凌现象时有发生,如果得不到父母和老师的疏导,很有可能会发展成悲剧。
2018年,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统计研究所(UIS)发布了数据,在全球范围内,近三分之一的青少年遭受霸凌。
在参与霸凌的人群中,更有老师和社会青年的身影。
蔡依琳的《玫瑰少年》歌曲,就是以台湾叶永誌校园事件为原型而创作。
叶永鋕事件是台湾一起校园霸凌事件。
他生前就读于屏東县高树高中,因帶有阴柔的性別气质而遭到部分同學霸凌,甚至曾被强行脫下褲子“验明正身”。
因此,叶永鋕不敢在下課時間去上廁所。
2000年4月20日11點42分,叶永鋕不得不在上课时间提前離開教室去上廁所,后来被发现卧倒在漏水的廁所血泊中,送医后隔天不治死亡。
在本小说中,上学的这一天,就是基娅(Kya)一生中唯一一天的学校生活。
即使学校中午有免费的午餐,即使那里有未知有趣的知识,她都宁愿呆在安全的湿地里,那里有鸟儿们相伴,而且会偶尔引她发笑。
妈妈离开了,在她心中那片湿地,就代替妈妈的位置一直照顾她。
甚至有次,她的脚底让锈钉扎穿,也是那里的咸湖帮她疗伤。
最重要的是,这片大地的一草一木,一花一鸟永远都不会离开她。
从此,她就像“狼孩子”一样在这里求生学习,与世隔绝。
英语词句摘录:
star quarterback and town hot shot to working for his parents.
从明星橄榄球四分卫、镇上炙手可热的人物到父母店里帮忙。
Hotshot:高手,能人,前途无量的人。
Death’s crude pluck, as always, stealing the show.
死亡总是简单粗暴地抢下风头。
Stealing the show:抢风头
her mouth was full of saliva.
她口中充满唾液。
Saliva:唾液
Kya laid her hand upon the breathing, wet earth, and the marsh became her mother.
基娅把手放在呼吸着的潮湿泥土上。湿地成了她的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