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兰:诗意的栖居,夹缝中生存

时光回放,从暮春来到初春,我挣了一个春天的缤纷。


朋友说:"这一辈子总有一个春天要留给荷兰",于是,我们来了。出发时,广州已是暮春,从香港飞行十二个小时到达阿姆斯特丹,大片大片的新绿迎面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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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已经是第五个年头朋友邀约来荷兰,她心心念念的地方。我肤浅的印象中,这里最美郁金香,人们奔向这片土地只为一睹盛开时的芳容,于是拖到今年。然而,如果没有来过,我大概不会知道,这个地方值得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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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概况】荷兰挺小,似乎少有人选在这个国度深度游,它的国土面积才4万平方公里,人口1800万(有10万中国人),相当于中国广东的四分之一还不到,人口比广州市多一点。从世界版图上来看,位于英、法、德的夹缝间,一面临北海。作为有名的低地国家,国土有一半以上低于或几乎水平于海平面,部分地区甚至是由围海造地形成,所以看起来常常有一望无际的绿,来到这里似乎也不需要太赶时间,我们慢慢“交流”。


   

    第一部分:诗意的栖居


库肯霍夫-荷兰归来不看花

郁金香是荷兰的国花,很多人都知道原产国是土耳其,是荷兰把郁金香发展成为一个强大的经济链,包括球茎在内都是价值,而发展为旅游景点,当属库肯霍夫公园。公园内郁金香的品种、数量、质量以及布置手法堪称世界之最。所以每年三月下旬到五月上旬,世界各国游客纷涌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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园内700多万株郁金香、水仙花和风信子铺满32公倾多的土地,色彩斑斓,争奇斗艳,走在15公里长的林荫大道,缤纷的花海,绿径林荫,喷泉池塘交织相映,多彩多姿,完全是令人叹为观止的色彩盛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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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漫步,泛舟,或将自己化作仙子,或是顽童,或是摄影师,又或是深情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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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喜欢花草,亦喜欢这座花园创造的色彩与欢乐。风吹过,花,在眼前轻轻落下,地上层层叠叠,自成小径。人们拾起花瓣与孩子嬉戏,与伙伴玩闹,一串串银铃般的笑声荡漾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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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在盛开的花前驻足,如恋人般温柔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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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公园是精神的联系,那么库肯霍夫让你自由的呼吸,成为自己喜欢的样子吧!

      羊角村-在水上画卷里栖居

许多人说:羊角村是"北方的威尼斯",也有人说它是"绿色精灵",我觉得像中国水墨画,诗意般的存在,当花花草草点亮羊角村每条道路与每栋房舍时,是荷兰人的生活情趣,更是人与自然的和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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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露水未褪时,我们已到达村口。村里很宁静,偶尔,听得几声野鸭在湖面扑腾扑腾的声音(会飞的鸭子,不惧任何人,主动示好)。湖水是"深邃"的,树影斑驳中是泥煤特别的印记,它从一座桥通向另一座桥,从一个河道奔向另一个河道,交织融汇。沿小河而建的房子是特有的芦苇顶,绿绿草坪平坦均一。院落里,颜色各异的花给风抹上了淡淡的清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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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阳光洒落下来,一幅灵动多彩的水墨画卷润染开来。渐渐的,开始有游客前来,行李与石板路发出的碰撞,打破了村子的宁静,陆陆续续有人打开门窗,河道里的小船也开始工作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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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突尼斯的门给我留下了很美的印象,那么,荷兰的窗让我愉悦。这里的每扇窗,仔细看都很精彩,它们所呈现的装饰非常讲究对称与平衡,或用陶瓷摆件,或用灯饰,或用植物,并与院落的布置相呼应,融为一体,几乎每家都不同,我不敢打扰,远远欣赏,我知道:这是主人的审美与生活品味落入生活里的智慧,很开心如此温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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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陶渊明笔下的"桃花源记":缘溪行⋯夹岸数百步,中无杂树,芳草鲜美,落英缤纷⋯复行数十步,豁然开朗。土地平旷,屋舍俨然,有良田美池桑竹之属⋯⋯",这里,俨然如此,人们诗意般的栖居。


如果一个城市没有博物馆,才是真的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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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角村人出行的主要交通工具是船,家家户户都有,人们聚会都是开船出行,但自行车是必须品。在荷兰,其人均数量远超欧洲其他国家,比起汽车,人们似乎更愿意骑自行车出行,因此有人说荷兰人抠,但这个不大的国家,在博物馆建设上相当阔绰,建有一千多家博物馆,覆盖到各个专题领域,有艺术类、风俗类等。

我们常喜欢带孩子去公园,荷兰人却喜欢去博物馆溜娃,而且许多人工作之余也常常自动自发加入博物馆志愿者团队,让孩子们年复一年地通过切身体验来学习荷兰的历史。我想:一个城市若没有博物馆,才是真的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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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国度诞生了梵高,伦勃朗,维米尔和蒙德里安等艺术传奇,他们的作品连手稿都收藏得很好。库勒穆勒博物馆被称为"梵高的第二故乡",收藏有梵高90幅油画,180多幅素描,并收藏了现代艺术大师克劳德·莫奈,乔治·修拉,巴勃罗·毕加索,皮特·蒙德里安的著名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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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物馆的周围是欧洲最大的雕塑园,25公顷的雕塑园里摆放着160多座雕塑作品。当我们沉浸在艺术的天堂里时,也享受到了软绵的青草与阳光中清新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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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兰文化遗产保护得特别好,这似乎是一种优良传统,人们对于艺术的热爱渗入到了生活。最后两天住的酒店是一个汽车博物馆,酒店主人把日杂旧物都收入其中,当我们欣赏时,已不只是物件本身,是物件所带来的一段岁月,和岁月里的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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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如果没有博物馆,荷兰将逊色很多。(遗憾此行中,除了行程里早有安排的库勒穆勒博物馆,国家博物馆、梵高博物馆以及安妮之家都需要提前预定门票,当天跑去已是"set out ",未能成行)



      第二部分:夹缝求生存

我不了解荷兰人为什么要建那么多博物馆,而且设计得还很精彩。英语里有句谚语:“上帝创造了世界,荷兰人创造了荷兰。”一路经行,听导游介绍,才渐渐了解一些,越了解越敬佩!荷兰人为了在这片不富饶且沼泽旱涝多发的土地上生存,祖祖辈辈辛勤劳动,付出了让其他国家人民难以想象的努力:风车排涝,围海造田,拦海大坝。

拦海大坝



小孩堤防风车群

著名的「风车文化」,就是因为荷兰曾经大面积土地被海水淹没。为了从沼泽泥塘里得到耕田,荷兰人不得不建造风力驱动的排水系统,日夜不休地进行排涝工程。

这个在生死线上与大自然抗争,在夹缝中求生存的国家,一直在用智慧与汗水建设美好家园。家,永远是最大的牵挂,一个家最好的设计师也永远是自己。

荷兰设计-如果你是"鱼”、是"鸟”,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

地理环境造就荷兰人高度重视设计,鹿特丹是港口城市,荷兰第二大城市,但也是以设计闻名的城市。

晚上九点的鹿特丹港口

(上世纪六十年代到2004年是世界上第一大港口,后被新加坡、上海超越,但目前仍是欧洲第一,面积一半都是港口码头。)

方块屋

据悉,大部分设计学院是在艺术学院衍生,在科技与工程领域的认知和执行力较弱。但荷兰人因地理环境尤其重视其实用性。这源于第二次世界大战时期,荷兰政府为了刺激消费和创造就业,而培养出一批能设计出实用、美观,同时能被大量工业化生产的物品的设计师。当时,设计被认为是社会进步的工具,是功能性的表达途径。所以二战中被夷为平地又重新建立起来的鹿特丹,并未完全按被毁前的模样恢复,而是部分保留中世界建筑风格,大部分则通过鼓励引进、吸收、培养新一代设计师,结合城市特点重建现代建筑。如果你是"鱼”、是"鸟”,那么"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所以很多人说:鹿特丹是现代建筑的实验场。我想,它也是设计师的摇篮吧!

新市场

鹿特丹布宁根博物馆馆长、杰出的设计家威廉·克罗威尔(Wlm Crouwel)曾说:只有依靠设计,我们才能使我们的国家成为一个可以日日生存的地方。所以无论是平面设计或者建筑设计、工业设计,荷兰都处于世界领先水平。走在鹿特丹的街道上,奇特的建筑总出其不意的出现在眼前。方块屋、新市场,伊拉斯谟斯大桥(世界上最美大桥之一)⋯⋯设计师的才华挥洒在这座被二战摧毁的土地上。他们并不止步于本土,中国央视大楼的大裤衩建筑亦是鹿特丹艺术家的设计作品。他们也不止于设计本身,而是更大限度的延伸到其他领域。所以,我们能看到荷兰包括科技在内的众多领域都有设计的特点,这大概也是荷兰科技走在前沿的原因之一吧。

伊拉斯谟斯大桥


地铁站

        荷兰超级赞:反求诸己

一直觉得,人在孤独无助的时候往往能成长得很快,而于国家来说,是不是也如此呢?在全球变暖,海平面上升的今天,这个时时防御海水倒灌的"弹丸之国"却有着惊人的力量,开创了众多世界品牌,我们所耳熟能详的,比如联和利华(食品),壳牌,飞利浦,喜力,荷兰国际集团(ING,金融保险公司)等等,都来自于荷兰。不仅如此,它在夹缝中反求诸己,多个"荷兰超级赞"听起来让这个国家变得非常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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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人国:世界上平均身高最高的地方,导游介绍男1.83,女1.73(遗传基因与营养均衡有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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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花出口大国:世界上最大的鲜花交易市场,出口鲜花占全球80%(人们非常高效,每天早上六点的鲜花,24小时到了世界各地,开创了独一无二的交易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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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品出口国:世界第二,大部分马铃薯均来自于荷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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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船大国:与葡萄牙、西班牙并列,曾号称海上霸主,我们所知的海上丝绸之路,赫赫有名的东印度公司曾派遣的船只即是荷兰所造,曾抵达广州黄埔古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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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源大国:欧洲第三大的天然气生产国,仅次于俄罗斯和挪威。亦是风车大国,原主要用于排水,现多用于发电,荷兰水利管理世界第一,有可自动开合的荷兰防风暴大坝。

海牙和平宫

法治大国:同性恋、性工作者、安乐死合法化走在前列。

还有很多,这个低调的国家在我心中迅速拉升。最新数据显示,在福布斯“2018年最佳商业国家”指数中,荷兰位列第三。这个人口密度最高的国家之一(它的人口密度超过407.5人/平方千米),2017年成为经济增幅欧洲称霸,“全球最佳国家”排名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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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游说,荷兰人是世界上最聪明的人之一,是天生的商人,我想,大概不能完全这么理解。为了做好"海上马车夫",荷兰人不但设计实用船只,降低造船成本,并曾用生命作代价,守望信念,才赢得了海运贸易的世界市场。为了确保奶制品品质,它们不但进行种群改良,并给每一头奶牛从出生开始"上户口"实施编码管理,严格检测体系。因此,如果没有荷兰人本身的务实、灵活、吃苦耐劳,不可能靠聪明而发展。

这个国家,把人们生活中能涉足的领域,物质上的、精神上的,几乎无一例外的用自己的智慧去努力做精做好,以全球的视野去拓展世界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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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八天,我仅仅只能用自己的一点视角去观察与理解这个有趣的国家。如导游介绍:它永远在你想不到的地方给你惊喜,大概是吧,随意取一组关于荷兰人的生活数据,它都还以漂亮的姿态!这个在夹缝里求生存的国家,让人敬佩,想起郑板桥的一首诗:咬定青山不放松,立根原在破岩中。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

很开心在最美的季节来到荷兰!在这里,春天把鲜活的生命呈给了世界,这一路都在声张。在这里,小小的国度,大大的能量,当荷兰人把自己奉献其中,广阔的天空更加高远。愿认真做好自己的你我,也如此!

              2018.5.11凌晨一点



【旅行手记】

教育与居民福利

一个重视文化遗产保护的国家必然重视教育。听导游介绍:孩子出生7天之内有人免费上门服务,教新手妈妈怎么带娃,且每月补贴300欧元。到了入学年龄,孩子上小学免费,中学、大学后每年交少部分费用(20-1900欧元),大部分由政府补贴(120-6000欧元)到27岁。但高福利伴随着高税收,参加工作后的荷兰人,其收入的56%是税收,直到66岁才能领退休金,人们在工种上基本均等。特别有意思的是,每年5月政府发3000欧元旅游基金,鼓励玩好才能更好的工作。这也使得荷兰人有更多时间陪伴家人(平均每周工作时长仅为26.6小时,鼓励兼职),有人说荷兰儿童是最幸福的,我想,不是教育补助,是家人的陪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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获得幸福,并非理所当然,工作时间少不代表产出少,许多荷兰人兼职工作。荷兰的税收取之于民用之于民,70%用于文化、科学、医疗就业保障等,尤其在科技方面,人们不断的开拓与技术创新,机械化程度非常高,覆盖到生活的方方面面,比如交通,最新出炉的毕马威自动驾驶汽车成熟度指数(AVRI)上,荷兰排名第一,成为世界上准备最充分的国家。


郁金香效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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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金香在荷兰也是世界上种植与出口郁金香最大的国家之一,一百多个品种,原为十七世纪贵夫人用于胸前装饰。顶峰时,价格涨到百分之六千,成为世界上有名的经济泡沫事件之一:郁金香泡沫,又称郁金香效应,源自17世纪荷兰的历史事件。被称为人类历史上有记载的最早的投机活动。

特色用品-木屐与米菲

木屐技术是一千多年前从中国引进,然后改良。穿着木屐的师傅向游人讲解了它的一些历史和用途,随后现场演示了制鞋过程。师傅说:一双木屐做好后通常要涂抹数次光油,这样既防潮又耐穿,尤其适合荷兰湿地的地形。他的爷爷过去需要五天做一双木鞋,他只要五分钟就可以完成一只木屐的制作。他漂亮的完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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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介绍:荷兰木屐还分园艺型、新婚型、滑雪马靴型等,因应不同的需要,大部分是防水之用,只有新婚型的木屐需要精雕细琢,两只鞋分别写上新郎新娘的名字,在婚礼过后这双木鞋便要永远的保存在夫妻的房间之中,象征永结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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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菲是只可爱的兔子,是荷兰著名画家迪克·布鲁纳创作的经典动画人物,诞生于1995年,在橱窗里乖巧得很想抱一抱。


历史发源地-水坝广场(达姆广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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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称为阿姆斯特丹的心脏,是阿姆斯特丹历史的发祥地,也是荷兰最有名的广场。1270年这里修建起了阿姆斯特丹的第一条运河,河上的第一个水坝就建在这里,广场因此得名。广场中间的白色纪念碑是为纪念二次世界大战中的牺牲者。广场对面矗立着富丽堂皇的荷兰王宫(Koninklijk Paleis),

娱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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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中国,生活很鲜活,生猛,但荷兰商店大多六七点关门,当城市少了很多东西,便不那么热闹。尤其是冬天,四点天黑,更加如此。夏天,日子似乎要长很多,九点还比较亮,于是人们会成立并组织很多爱好协会,来丰富自己的生活,真的很好。

有趣的是,这个与众不同对世俗包容的国家(卖淫,赌博,吸食大麻等许多其他国家明令禁止的产业都是合法的)也开始对产生重要经济效益的阿姆斯特丹"红灯区”的旅游观光行为进行管制。从今年四月起,五人以上的旅行团需要通过申请才能入内,而二十人以上的团客则禁止入内。所以,凡事都有度吧!

饮食

不少城市都有中餐馆,当地日常汉堡、署条为主,奶酪芝士非常棒,年份越长价格似乎更贵,它的各种口味以及营养成分刷新了我的偏见。当地的物价并没有攻略中写的高,去了几次当地超市,生活必需品部分低于广州。

荷兰以生吃鲱鱼出名,伴洋葱一起。我不敢试,毕竟饮食习惯不同。"小尿桶"署条荷兰排名第一,总排着队,我和女友买了一桶,上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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