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读到文友渔歌子的文章《我有好多个老师》,原来一期一会的笔会马上要结速了,惊得我猛的打个激棱!总觉得才高潮迭起,想不到己嘎然而止,转眼人去楼空,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了,想想,无端的惆怅氤氲飘飘。
少年出家今已老,回首红尘路几重,青灯黄卷,暮鼓晨钟,早已抹平了青春的棱角,对芸芸众生的悲心,让我对人间的困苦与孤独,不禁爱如潮水。促使我拿起笔来,传播佛陀的慈悲,描绘世间的众生相,毕竟好久好久不动笔了,日常的琐事繁杂,功课,坐禅,莳蔬耘禾,不同信众的烦恼俗事,都要一一处理,每日一小时的抄经课程,每日12000步的行走计划,是没有借口推脱的。有的文章,有时是在陪人品茶聊天中写的,有的是一边用餐一边写的,还有两三篇,说出来教人难为情,是蹲在茅坑里写出来的,大作终于大功告成啦,提裤子时才发现,屁股被蚊子们咬得一垞一垞,实在奇痒难耐,我就唱着孟庭苇的歌来解嘲:“谁的屁屁在痒?是不是蚊仔的毒吻?”引得大伙儿笑不拢嘴,个个开心的不得了,当然也少不了蚊蚊妹纸的偷笑。
河里没鱼市上看,一入写作圈,喝!好家伙,这么多舞文弄笔的,而且小青年成为主力軍,着实令人兴奋呢!仿佛重现了90年代的文坛盛况!耳畔传来涅槃于太阳的盲诗人艾青的诗句一一“在那里,我曾饿着肚子,将芦笛自矜的吹,他们听不懂我的歌呵,但那毕竟是我的歌;他们看不懂我的姿态呵,但那毕竟是我的姿态!”在一个衰落的时代,一群群追梦人如何呵护着手中的小桔灯呢?我认为与其掌在手心,孤芳自赏,不如放飞到星辰大海,让赤热的光明璀璨人间好了!
尼采认为,艺术是生命的形而上的补充,在现实里欠缺的东西,都可以在艺术的世界得到补偿。写作,会让人畅舞于创造性的奇迹天堂,它把污秽的灰色的现实,编织成蜃境般的曼莎锦秀,现实与梦水乳交融,此刻,生命的不杇变为可能。一个喜欢写作的人,一定是见过天堂的人,在这个意义上
讲,写着是逆流而上,写作即是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