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了,又睡了一小觉。
昨天在图书馆学习了一天,冬天的时候都是下午六点钟闭馆,昨天下午六点音乐响起的时候我也以为要闭馆了,但是只有音乐声,没有女声提醒,很多人也都没有动,我还有点小纳闷。
去的时候还在想是不是要带一件长袖衣服,担心冷气开的太大,犹豫的空当电梯来了,也就没回屋拿衣服,然后这一天,给我冻的直起鸡皮疙瘩,所以下午六点钟音乐响起的时候没有犹豫就回家了,中午也没有吃饭,我已经学不进去了。
今天要带长袖衣服了。
昨天一早赛门就收拾自己的厚衣服,他衣服很少,不能穿或者不喜欢的直接扔,不像我,有囤积症,啥也不舍得扔,只要还能穿就留着,即便不能穿,也想着改成什么东西,即使不能穿也没法改,也要留着当抹布。
我觉得这是我内心的外化呈现。
因为我只对我自己的衣服这样,二宝宝的衣服穿不了了就给潘姐拿过去,儿子不穿的衣服也能随手处理,甚至赛门不要的衣服也没有任何意见就能扔掉。
这几天晚上赛门都不在家,出去跟朋友喝酒去了,因为他把没吃完的花生毛豆还有羊肉串带回来。
我想他可能是要搬出去住了。
昨天早上又说下去一会儿,我想他多半是去地下室了,后来我去图书馆的时候专门去地下室看了一下,有一口不锈钢蒸锅,还有案板小盆子之类的收拾出来撞在一个大袋子里。
虽然之前无数次想让他走,无数次恨不得轰他出去,当他收拾东西要走的时候,心里还是想着他出去住又要交房租,如果他住在大民做啤酒的废弃厂房办公区,那也太破太烂了,跟赵大伟改造之前的一千平米大院似的,冬天也没有暖气,心慈面软的我还是会心疼他,还是会只想他的好。
如果他去那住,过了东立交桥还要往东,倒是离潘姐家新住的廉租房特别近,他每天早晚过来接送二宝宝也不方便啊!电动车也不给力,单程就要半个小时吧!
真是,我对我自己也无语了。
昨天上午脑袋瓜子一边学习,又一边时不时的闪进赛门要走的事。
静观其变吧,可能他搬走了,我才能真正的结束内耗。
中午没吃饭,下午到家饿坏了,带到图书馆的三明治觉得不饿也没吃,到家跟二宝宝分着吃了,又吃了一个西红柿,还有剩的羊肉串。
赛门去厨房煮了面条,牛肉是从老太太那带过来的,不得不说,赛门做饭比我好吃,这红烧牛肉面,外面饭店不得卖个三十五一碗啊!关键是这牛肉多啊!
二宝宝说早上跟着爸爸去菜市场,牛肉便宜了,24块钱一斤,我不置可否,她虽说七岁了,但是很多事她不走心。我对牛肉的价格还停留在39块钱一斤上呢!
晚上,我把一件白色纯棉竖纹短袖T恤剪成了背心,在家穿舒服又凉快,改造还是挺有乐趣的。
这张照片是从理工大学英语老师Nina的朋友圈扒下来的,没经她允许。
她真的是一个优雅又精致的女子,和我同龄,她的独子也和我儿子同龄,但是我们的命运却截然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