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是什么?是痛苦还是解脱?是负罪还是救赎?
当所有的一切成为了生命的牵绊,捆绑了死亡的脚步,流浪似乎变成了心底最深的召唤,成为生活最盛大的游戏。
曾经我渴望过这样的时刻,在孤独寂寞的寒冷深夜,透过污浊的窗看模糊的残月。你问为何是残月?不明原因的痛恨着每一个明晃的月圆,可能我多半是病了。残月让我有机会安静思考。
其实我也不知道我思考了什么,有无数次我悄悄的收好行装,打包行李,然后再一件件的将它们从行李箱中掏出挂回到空荡的衣柜。反复而机械,如同我真的走了一次远行,做了一次流浪。
我想我是病了的!
我开始莫名的悲伤,会一夜夜的透着污浊的窗发呆,我的高度近视让我根本看不见残缺的月亮。持续的发呆似乎会产生幻听“你在哭什么?”“我没哭啊!”
“可是你眼睛在反光啊?!亮亮的。”
哦…那我就是哭了的吧?曾经有个人告诉我“你哭过的眼睛,真亮。”是谁?我好像记得又好像忘了。
我的记性越来越不好了,我会忘记刚刚我说过的话,想做的事,甚至聊天需要翻记录。朋友来电,我不记得有些话我说过几遍有没有说过,于是一通简单的问候通话生生被我拖延了两个小时。
不过我却享受这种感觉,它让我……忘记了为什么。
高铁的反复启停让我的耳膜骤痛嘶鸣,我听见身边各种各样熟悉的陌生的口音,闻见各种陌生的让我恐慌的气息。
终于我踏上了一条远行的“归程”,一次不算流浪的“流浪”。我走不到天涯过不了海角,我只是需要。需要距离治愈痛苦,需要恐惧抑制悲伤。
这说一场孤独的流浪,人生中的首次出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