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轮金日晃晃悠悠从东方升起,鸡鸣混合着鸟叫从不远处传来。江北定了定神,天色已大亮。他推开窗,望着远处的秋菊,黄色的花朵簇拥在破败得院墙下,在阳光下闪出光芒。
不知不觉站了一夜,江北解下披风,走到桌前,倒了一杯茶水。此时,门外有些骚动。江北眉头轻慼,起身朝门外走去。
一位花白头发的太监领着一众宫女,和小太监,手里拿着圣旨,浩浩荡荡的迎了过来,院里已跪了一地的僧人。江北心中诧异,莫非宫里出了什么事。他快步走上前去,跪了下来。
老太监尖锐的嗓音传来
“圣上有旨,皇帝昭曰:
公主升初,患上怪疾,因太医诊治无望,特命江北一星期之内去寻找名医,若是四寻无望,提头来见。”
江北心中一时沉重,思绪复杂。
“臣遵旨。”
一连几日,江北和手下四处搜寻名医,始终无果。
傍晚,江北迈着沉重的步子,来到主持房间。主持听到房门被推开,掀开眼帘。他微笑着问道:“施主可是在为案子和名医的事发愁。”江北欣喜的道:“主持可有破解之法。”主持依旧面带笑意:“这世间万物讲究一个缘字,有因必有果,该来的总是会来的。”
江北望向主持,眼中带着一丝雀跃,追问道:“大师可是知道些什么,可否告知与我。”
主持望向窗外,风吹的树摇摆不定,树叶莎莎作响。他道:“又起风了。半晌他又道:“青云镇南走,面朝北边,有一家医馆,里面有一位名医,里面或许有你想要的答案。”
“多谢大师。”江北施了一礼,拜别大师,便赶往青云镇。
青云镇是这里最繁华的一条街道,路两旁是做生意的小贩,不时吆喝着。江北在往青云镇南边岔路口走去,步行了大约有二十米,果然看到一家医馆。
上面写着几个烫金的大字,浮生若梦。
好别致的名字,大夫也得是个雅致的人儿。江北想着,迈了进去,医馆里面朴素简单,墙的西东方向罗列着药材,屋内正北方摆放着一张桌子,一位身着紫衣罗裙的女子正在位一名老大爷号脉。
待看清女子的面貌后,江北一阵惊喜,是她,离歌。
“离歌姑娘,离歌姑娘,快来看看我家孩子。一位妇人带着哭腔,抱着一名昏迷的小孩冲了进来,小孩不时口吐白沫。离歌匆忙走过去,把孩子放在穿上,拿起银针扎在璇肌上,顿时,孩子口吐出一口黑血,又一针扎在华盖上。孩子慢慢睁开双眼,连忙道谢。
离歌抓了几味药递予妇人,并嘱咐红薯不能与酒同食。
江北望着离歌心中不觉赞赏,此医术也只有药王白琏溪相比了吧。想到白琏溪,江北不觉暗皱眉头。
排队的人很少,只有几个上了年纪的人在排队。不一会轮到江北看诊。
待看清是江北后,离歌微微有些诧异,她并你不急着为他号脉,开口询问道:“不知江公子可是所为何事。”
江北定睛看向她,离歌顿时目光躲闪,他道:“公主升初,得了一怪病,离歌可否随我进宫一趟。”
离歌的眸子染上一层霜色,她神情霎时冷淡下来,淡淡道:“你走吧,皇家的事我不会过问。”
“能否告知缘由。”江北不解道。
离歌冷冷道:“无可丰告。”
“公主乃太后之女,救了她只有好处。"
“太后,太后。”离歌手心紧握成拳,心中不停颤抖,脸上隐现几丝恨意。
她的语气浮现出几丝温度:“好,我答应你。”
江北的眼里留露出几丝疑惑:“姑娘,可是想通了。”
离歌并不做答,起身朝屋内走去。
江北像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但很轻笑出声,顿觉得这姑娘真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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