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里兰卡的酒店集团在东南亚是享有盛名的,在本土有七家,其中五家在科伦坡,亭可马里是位于斯里兰卡东北部的另外一家。
这个酒店,走进大堂,向远处望去,蔚蓝的大海在蔚蓝的在泳池之外,蓝天白云,碧海清波,椰树摇曳,微风荡漾。
果然斯里兰卡的东部与西部不同天地。由于中间山脉的阻挡,西部的水气度不过东部,于是在西部还处在雨季的当时,东部却是一派旭日东升的清明景象。
人在此处的心境是不由自主得开阔的,想一下子跃入水中的冲动更是从内心深处涌现出来。据说第二天要起个大早去追逐海豚。
女儿脸上露出了兴奋,和动物亲密接触是她最盼望的事情。
晚上就在酒店用餐,餐品还算是有当地特色。据领队说,在斯里兰卡最好还是在酒店吃饭,酒店外的美食乏善可陈,没有特别好的可以推荐,所以在酒店里用餐不失为一处稳妥的办法。
自助餐外有两人在那里演唱。和其他地方一样,酒店百分之九十五的客人都是中国人,两个歌手前的桌子已经被中国游客占了,歌手唱着流行的英文歌曲,年轻的中国游客举起手机,发出光亮,手摇摆起来给他们捧场。
我点了一瓶啤酒,味道与别处的啤酒有些不同,似乎麦汁的浓度更高一些,可是在配料表中,却看不出所以然,只能是一种主观的口感定性。
终了两名歌手还是没有唱我们熟悉的中国歌曲,我问他们是否会唱中国歌,他们遗憾地表示不会,我也觉得有点遗憾,心里希望他们以后可以去学学。
总觉得能在异乡听到中文歌,会更让人有感觉,并且愿意为此多给些小费。
斯里兰卡是一个小费国家,大多数服务人员没有底薪,小费是收入的重要一部分。可是小费并不算太多,折合人民币2-5元就可以了。
拿着中国的工资在斯里兰卡消费,是一件挺惬意的事情。
小国寡民,悬孤在亚洲大陆的南端,游走在大国之间,生存并不容易,人口二千多万,也就相当于上海市的人口,的确有种人轻言微的无奈,很多事情要看大国的脸色。
十月二号早上五眯四十,大家都来到海边,开始了一场追逐海豚之旅行。
五个人一条船,我们三人和来自广东顺德的丹姐与俊哥一起,沿着日出的方向前进。大约二十分钟后,船老大对我们说,大约还有五分钟,就能看见一个海豚家庭。
果不其然,随着距离不断接近,一群海豚从水中跃起落下,在我们眼前上演着妙歌莲舞。
六点多的太阳还没有完全升在空中,所以本该蔚蓝的大海此时在我眼前像是一望无限的油墨,黑漆漆充满着神秘的力量,而间或跃出水面的海豚为这神秘之境增加了欢乐的元素,船老大不停地用英文叫着:“中国人,幸运幸运!”
他说昨天带着客人出海,一条海豚也没有见到。不知道这是否是他的营销话术,赢得我们的欢心,总之他这样说,我们也乐于听,毕竟有人说,能见到海豚的人一是幸运,二是人品好。我们乐见其闻,当做一个好彩头。
马达轰鸣的船总计有二十几只,在广袤的大海上撒开,船聚聚离离,散散合合,目标只有一个,等候着海豚,追逐着海豚。
其间我们大概见到了几十只,兴尽而返,不枉此行。
回酒店吃过早餐,在房间休息到十一点,又将出发去鸽子岛浮潜。
我因为刚做手术,就不参加这个项目,只是陪女儿一起。
跟着大家坐了半小时,来到潜店,穿上救生衣,又坐上船,马达轰鸣了十五分钟,来到鸽子岛,当地浮潜的教练已经在那里等候。
因为女儿还小,所以本来应该四个人分一个教练,变成了专门为她找了一个教练。于是这个教练带着女儿和她妈妈两个人下了海。
我坐在沙滩上,顶着烈日,看他们一众人渐渐向大海深处游去,所有的人姿势都是一样的,带着呼吸器,脸朝下,一只手扶着救生圈,由教练牵着救生圈,带他们游到远处。
一个半小时后,他们上岸。女儿喊冷,于是用毛巾包着她,让她在沙滩上仰面躺下,晒太阳。
据说他们看到了小鲨鱼,各种小鱼和美丽多彩的珊瑚。
离开鸽子岛,回到潜店所在地,他们冲洗换衣,随后就在百米外的餐厅用餐。餐后去到荷兰殖民者当年修得一个军事要塞,建在一块巨石上。军事要塞现在由斯里兰卡的驻军,还有斯里兰卡东北部最大的印度神庙。
进去之前要有一处地方脱下鞋,未过膝或露出肩膀的装束需要加披一件当地的纱笼。
游完之后,在一家水果汁店驻足,这家店的风景独好,面朝大海,此时正时夕阳西下,色调绝美,众人给纷给掏出手机,把端上来的艳丽的果汁当做前景,用手机构图融入海面落日西坠的场景中,那一刻,天淡云闲,风平浪静,坐看云起,当下心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