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魔鬼和天使的宠儿

    面对孩子,好像每个人都有无限的忍耐和包容,是啊,他们那么小,拥有一切的美好和无限无限可能的未来。记得徐铮在一次采访中说:“只有拥有了孩子,人生才是完整的,三岁、七岁乃至十岁之前自己的模样是完全记不得的,可是你却能通过抚养一个孩子知道那些错过自己的时光。”清楚地记得当时自己对孩子这个物种怀着无限的畏惧,要死要活的宣扬自己不要孩子的决心,可当碰到了越来越多的孩子,听到越来越多关于孩子的童话和美好,那些年幼的想法开始像梦想一样动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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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亲眼见到的第一个婴儿是三舅妈家弟弟,那年的夏天也乎成了所有记忆的开始,中午,阳光透过窗户照进屋里,洒在床边,他被薄薄的毛毯包着,轻轻地碰了一下他小小软软的手,他便伸了伸腿、吐了吐舌头,现在想想,“丑萌丑萌”用来形容他真是最合适不过了。

 “妈,我小时候也那么丑吗?”回家的路上,我惴惴不安的问老妈。

 “应该是再丑点儿吧,差一点儿给扔了”。老妈满脸嫌弃。

 “幸亏没扔吧,要不然哪儿找我这么漂亮的闺女”。

“还不如扔了呢,每天做多少饭都不够吃,还不干活,自己给自己找了个罪啊”。老妈边笑边抱怨,我想,我能称那为“幸福”吗?

三毛说:“世上的幸福大概就那几个样子,但不幸的人各有各的不幸。”很多年来,我一直在定义“幸福”的模样,可我发现,“幸福”有太多太多的侧颜,之于每个人、每件事、每个时间空间都变化出不同的模样。很多时候我把弟弟的到来看成我一切不幸的开始,记忆中总有这么一个场景在心里、脑里挥之不去:很深的夜,妈妈搂着刚出生的弟弟和坐在床边的爸爸说话,我倚在远处的衣柜旁看他们的和乐融融,感觉到整个世界的抛弃。长大后,我开玩笑地问老妈她记不记得这个场景,她说其实挺对不住饿我的,那时我四岁不到,家里有了弟弟之后就再也没跟我一起睡过觉。我笑着说没关系,现在补偿还来得及,可心里却真的没办法接受这样的道歉,童年总是昏暗一片的可怕没办法补偿......长大后,意识到几十年后世界上只有弟弟跟自己拥有同样的血液,开始学会好好相处,有些东西,放不下就无法前行,有些事情,终究会给你不一样的成长,像是独立、像是自由......

 也许是这个两个弟弟留下的阴影吧,几年前仍就觉得孩子是魔鬼,开始就那么丑,长大后变好看的几率能和火星撞地球相媲美,更有甚者,有些孩子的存在会排挤其他孩子的正常成长,严重点说,剥夺了他人幸福的权利。但是,终究还是会有些孩子让你爱得无法自拔。

 小侄儿的小名叫小石头,其实圆敦敦的外形也更是像石头,明明是两岁的孩子,却比三岁的外甥女高出许多来,“石头,立正”,石头奶奶喊道。然后便看到石头一本正经的站着,两只小手板正的放在裤缝处。“石头,看那是谁来了?”实习时候每周回家一次,每到周五下午走到石头家门口,石头奶奶便指着远处的我问道,这石头立马从家里跑出来,“姑姑,姑姑”,真是想让人立马搂到怀里。孩子,总能用最纯真的、最简单的方法让你感动。

 听过一个文章,是一个怀孕的妈妈写给未来孩子的,字里行间流露出对孩子最最深的爱和紧张,怕自己照顾不好他,怕他受委屈,是啊,我们总会给最脆弱娇嫩而最为美好的事物最多的爱和最大的紧张。有时和朋友谈关于未来要几个孩子,要男孩女孩的问题,可是这事儿真能计划得了?算了,该来的就来吧,十年以后终会有结果的,或是魔鬼,或是天使,我都愿意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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