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乐梦
前天端午蹭了朋友家庭聚会的饭,席间见到一小仙女,举手投足,一颦一笑间除了有几分灵气,还有种说不出的气质。三年级的小姑娘,能够讲一口流利外语,会弹钢琴,绘画,用朋友的话说:“我小姨可是按照名媛路线去培养孩子的。”哑然失色,回想起童年第一次被触动还是初中,全班藏到楼顶闷热的多媒体教室补课课间,班里一位姑娘款款走上台前,优雅地抬起盖子,坐定后弹了一首《梦的钢琴曲》,教室不大,轻灵的音乐萦绕在闷热的午后阁楼,那一瞬间第一次被乐器带来的冲击所征服,竟然产生了“我也想学钢琴”这样的想法。 当时兄弟给我的意见是:“想征服钢琴,你可以先尝试征服那个姑娘。”07年的中学生时代,虽不比冯唐《十八岁给我一个姑娘》中那样神秘到令人心驰神往,作为初中的肥宅当然不会贸然上前。毕竟在那个年代甚至现在,钢琴都还是一件奢侈品,很奢侈的那种,当我用:“教练!我想打篮球!!”的方式告知了妈妈我想学钢琴的心之后,那个周末我多了两门补习班,可能是她觉得我是太闲了才会胡思乱想,但是在我的音乐梦想的纠缠拉扯下,她有天带回来一件乐器送给我,我怀着敬意打开纸盒,充满仪式感地捧出一个圆润的摆件,我得到了一个埙。在我坚持了一个月终于能吹出一个音以后,觉得这音乐梦想太坎坷了,从此它真的成了摆件。有人来串门看到了,我会得意的说以前学过乐器,好久没练了,都忘了指法 。
最近歌单收藏一位国风电音DJ名叫徐梦圆,一边跟着抖腿,一边思索,他的梦是圆了,我的埙一开始就是圆的啊。
转眼看放在墙角的ukulele,其实很多时候机会真正到了眼前,却不见得会为自己所说而践行。
人生呐~地不熟~
画家梦
要说我艺术造诣达到巅峰的时候,差不多是在小学五年级了,学了两年多素描,在一位颇有名气的老师家学习。从最基础的“三庭五眼”到后来的“明暗交接线”,甚至静物构图原理,我坚信我在初入绘画殿堂的时候身上是木有天赋的,在临摹了老师自己做的上百张画稿后,终于可以在学校的美术课上扬眉吐气一次。 结果“他学过素描的,有啥了不起呀。”一句话让少年心里膈应好久。素描老师是一位上过cctv的大家,在他那里除了学画,学到的更多的是那个年纪迟迟不能明白的道理,但是仙风道骨的老师每一句话都在我们心里埋下了种子,在我成长的道路上给予陪伴。欢乐的时光总是过得特别快,等到了五年级,终于可以开始学人像的绘画,要知道摆满了男女酮体的人像画室,在少年的心中不亚于一个“您是否已满十八岁”的小弹窗。老师说下学期你就可以来学人像了,焦急地度过了那个漫长的暑假,结果第二学期迎接我的是满满的奥数班,升学压力从古到今都在蚕食着每一位对艺术有着迫切需求的孩子的心!我当时忿忿地想。就像是现在的项目投资一般,我的绘画技能点被麻麻砍掉了,全部充到了升学技能上,伴随着心心念念的断臂半裸维纳斯石膏像,转身投入了小升初的茫茫学海。
“兄弟你几套房?”
受西安原同事之托帮他办理在深的《无房证明》与《公积金缴存证明》,一天之内跑了深圳公积金管理所和房产登记中心,感触良多。
首先是房产从业人员的热情,两个政府机构门口都有很多售楼人员,西装革履和短裙们来回交织着,我可能看了假新闻,“深圳房价居高不下”这样先入为主的概念仿佛从来没有发生过,桑拿天里排队领表内心很是无语,身旁都是买房的,卖房的,中介,感觉在上百万的现金流中只是填个表办个证名的我好无助哦。“兄弟你几套房?”西装哥问我,这时我怎能示弱,答曰两室一厅地处南山,租了好几个月了。。便偷的清净一阵。 不会用自助终端的老太太急得满头大汗,忘带证件的男人被媳妇数落地抬不起头来,嘈杂又混乱的大厅让人心生一丝畏惧,至于为什么会畏惧,我想大概是买不起吧《微笑脸》。
归途中好友问我干嘛去了,我说了解在深买房流程去了,深藏功与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