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的阳光难得大方的给予了大地短暂的温暖。风也静止了,窗边花猫在眯着双眼打量着这个熟悉陌生的世界。
常笑结束了冬眠模式。走出了家门,这个冬季异常寒冷。更冷的是,那无法言语的冷。常笑,人如其名,嘴角常常挂着微微的浅笑,白晰的面庞,搭配上挺拔的鼻梁,还有狭长乌黑的双眼。头上顶着不羁的的发型。挺拔的身姿不得不承认他的确很帅。同时也很不靠谱。
就拿工作来说,短短一年换了无数,可能有点夸张,但真的好多。辞职的理由有无数中,更有奇葩的是,一觉醒来,做了个梦,与现实不符。呵呵。打报告,具体你懂的。
他一直在怀疑自己的人生,质疑并找寻存在的价值。时常说的是:‘’天生我才必有用‘’。可是他忘记了自己并没有才。正如人所说:‘’心比天高,命比纸薄‘’。有时知足常乐,是,他经常笑,可他并不知足。
终于 常笑知道该怎么做了。他找到了目标,找到了存在的价值,一切如梦初醒,恍然大悟。只是懂得的有点晚,也有点快甚至是残忍。
那是天空阴沉的一天,预报发布了暴雪警报。这个冬天北方这个无名小城成了雪的王国距离上次大雪不过一周,雪精灵恋上了这个城市,还刻意给它打扮成自己喜欢的颜色,它有点自私。
叮叮……一阵急促的电话,打扰了常笑那梦中的现实。迷糊中他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那是母亲。强忍不耐,问:‘’妈,有事‘’?只听母亲话里带着独有的慈爱说:‘’天冷,多穿点。有时间回来看看。常笑明白了,母亲想他了。挂了电话,常笑才想起自己好久没有回家了了,上次打电话还是一个月前,刚换了工作,没生活费了。常笑心中有愧,父亲的寒腿,母亲的腰椎。自己该回去看看二老了。
常笑决定回家,还好离家并不算远,交通还行。出门已经在飘雪花了,并不是很急促。算算两小时应该没啥问题。行至一多半路雪花急促,大巴减速,慢吞吞的前进。还好,老天可能心情较好,并没有为难这旅途的行人。一个人顶着密集的鹅毛。深浅前进。到家了!
推门进去,家里静静地。有种凄凉的静。寂静,那种静让人害怕。走过院子,进入屋子。看到父亲围着炉子,那双撑起家的脊梁变得弯曲,曾经茂密的黑发也稀疏雪白,给过常笑温暖的大手变得粗糙暗黄。母亲躺在床上,并没有睡着。冬季难得能休息下。常笑知道一定母亲不舒服。父母看到他很是吃惊,嘘寒问暖,冷不冷,饿不饿。母亲挣扎着起身要去做吃的。父亲把他拉到炉边,递给他一个香甜的地瓜。他突然觉得眼睛热热的。最后母亲还是去做吃的了。他和父亲围炉而做,父亲想和他说说话。人说父爱无言。人老了,话就多了。以往常笑并不喜欢听和父亲沟通,听母亲唠叨。这次回来不知什么触动了这个青年。他并无反感。对了可能是父亲的脊梁,母亲的面容,也可能是父母眼中那浓浓的化不开的慈爱。父亲说了很多,他听着,母亲并没有插话,只是默默的看着他。父亲也感到他的变化,没有点透。从父亲言辞中他听出来了,父亲希望他能踏踏实实的安定下来。二老希望它能早日成家。
老人没有错,常笑也没有错。只是常笑懂的太晚了。他只以为自己生来是做大事的人,可是什么是大事,该怎样做,它并不知道。他只是自以为是而已。
在家一天常笑走了。回到那个自己频繁动作却毫无作为的城市。他几乎是逃走的。他觉得父亲有句话顺的很对:‘’千里之行,始于足下。无论你想做什么,得从小事开始,能力不够可以学习,魄力可以锻炼。但是你得从手边开始。别以为年轻就是资本,再年轻的资本怎经的起无目的的挥霍。
是夜,常笑失眠了。回想二十几年里,自己一无所成,并未给父母丝毫回报,虽然他们不需要。或许是该改变自己的时候了,常笑这样想。自己虽然叛逆,不靠谱。但父母老了,他得为父母撑起一片天。这一夜常笑长大了。一切那么突然。
成大事者,必先从小做起。你可以有梦,也可以为之努力,可适当的得回头看看,背后的人,满头白发在默默的注视着你,你的梦想不能让父母买单,你得给他们撑起一片天。那是你的责任,凌驾于梦想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