毎个人生下来就被判了死刑,有的判107年那是邵逸夫,有的判一个月那是无痛人流,更多的是在不知道刑期下沉沉浮浮,忍受娑婆人生之苦。
有些人活得快乐有价值,只不过如辛格的(卢布林的魔术师)所言追求短暂的快乐忘却人世痛苦,就算最后将自己彻在墙里成为神圣的拉比,又怎能敌得过情欲的折磨。
一个人只有在突然得了绝症或者家破人亡才能突然发现我们平时不敢承认的真相,从而真正知道从本质上说人是孤独的。上了断头台只有刽子手会给你莞尔一笑,没有人会和你一起上路,因为死亡不是一次新马泰旅游没有归程,有时我们真都希望现实是一场梦,梦醒来原来我们在小学的数学课上睡着了,外面画眉鸟声和雨后彩虹依旧,教室里老师的声音和粉笔字的声音枯燥烦人。
佛说人有轮回,基督说我们可以进天堂,但试问就算进了天堂去了弥勒西方,我们快乐吗,在琉璃屋里荷花池畔闲逛Shopping吗,就算黄金白玉做阶的西方,青色琉璃瓦的药师东方,我们脱离时间的桎梏,脱离亲友爱人的缘分,永远孤独的一个人活下去那是一种幸福还是另一个个体的无期徒刑。
佛说轮回,"我"的本质将在死后出离肉身,变成中阴身等待投胎,然后的"我"会突然投入一场男欢女爱中入胎,然后迷胎,我们忘记前世,六道轮回,重新开始做人。据说要做人还得修,一般人投胎会去做猪狗。
要投熊猫估计要腐败或者摇奖,相比熊猫我更愿意投胎成一个北极熊,孤独而顽强的生存在冰天雪地一望无际的极寒之地,那长期的白天是永不落的太阳和白茫茫的一片大地真干净,那长期的黑夜却有那美妙的极光幻彩银河万象。
我孤独的禹禹而行,穿越风雪冰封的大陆,北风在我耳边呼啸,如果我通灵我可能会记起前辈子的跌个不停的股票和涨个不停的房子,但是现在我已不再焦虑因为和我毫无关系,当然转世前我喝了孟婆汤我和那个上辈子深爱的她当然永远不会相见,我独自觅食,风雪大我独自躲在雪山的夹缝里,我也许会碰到美丽的雌北极熊谈场恋爱,当然我也可能运气不好会碰到猎人,他们穿着翻毛皮衣呼叫着猎狗用开花子弹打穿我的胸膛,然后扒下我的皮,将我的肉放在火上烤。
我喘着粗气倒下的时候,看到了猎人的欢喜的笑容似曾相识,笑得象我们如老友相聚。
然后灯光一闪如长夜闪电,耳边响起母亲的呼唤和恋人的呢喃,我重新被激活,游戏重新开始,所谓GAME永远不OV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