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扇滋鸦滋鸦的一圈又一圈的叫着,夏季宁乡的夜晚,空气中蒸腾着露气。整个人,望着窗外,也闷闷的。
开心,不开心,有时候很难定义;
黑与白,还有个灰色。
只是我太幼稚,除了哭,好像什么都不会。
白天的人,事,风吹吹,也就散了;而心里的疤痕,总要膈应着,疼着,疼着,也就习惯了。
好像最近没有那么认真了,态度也滑稽多了。总要有那么一个人,幼稚着,不然这个时间都那么成熟又有什么趣呢!
算报复吗,不算吧,可能是透彻了那么一点点。人和人,事和事之间总有那么点明确的界限,不然就玩不动了。
我想人和人,总是相互的;然后呢,是我要求太多吗?
好像也不多,我只是想让你相信我,而不是那个病人,好像是一说就破的道理,然而你依旧不愿意去多想,你说病人不知道怎么操作,那么你呢,你是知道操作步骤的。
你说我还是个孩子,那么然后呢?
我想,没有然后吧,
所以,我才发现,原来,还有很多事情可以做
想想多久,没有认真而悠闲的对待一顿饭 ;又有多久,没静静的看过日出日落;夕阳呀,那美好的黄昏,在今天遇到咯。
大概,双子女,永远一副孩子样,贪玩,也贪婪,一不小心玩久了,就要自己走回去了。
今晚的夜,是怎样的呢,不知道!
今晚的你呢,也依旧是老样子吧,丢给我的那个香蕉被分着和同学一起吃了;丢给我的病历,我既写不完,也没想着复制粘贴,灰色不是我喜欢的颜色。
今晚的那个病人呢,那个病房的一群人又怎么样了呢,没有看到我,那么然后呢,知乎上面说,实习生被骂,被打很正常,所以我不难过,就算有那么点难过,喝口水,也随着尿尿入坑了。
据说,劝人学医,天打雷劈。
我,一头栽进去了,出不来。然而会难过。
那又怎样呢,你说,我怎么帮你报仇,那么多人受委屈,那么多委屈。
有的时候,眼泪蛮廉价的,
有的时候,哭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有的时候,看起来的那个人,其实挺不一样的;
人无癖,不足以深交;我以为我只是洁癖有点严重,你说我是公主病。
好像有吧,好像又没有;有怎样,没有也不能怎样。
电风扇的风大了,还是深夜清凉了?可能都有,也可能都没有,唯心主义说,外界怎样,关乎心。
风也确实大了,深夜温度也是降低了。虽然只整理好一份,但没有辜负自己,剩下的,由着你们复制粘贴就好。
准备睡了,你睡了吗?
天空还是那样的吗?
不知道,然而电风扇依旧滋鸦滋鸦的叫着,可惜听不到蝉鸣,更没有稻花香里说丰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