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南散记(三A):大理古城

      --小品文/PIXIU

  来到大理古城,见街上人来人往,与双廊的山水画卷比起来,古城要热闹的多,更多地体现出一种商业上的繁华,还有文化上的厚重气息,因为它是一座有着几千年历史的名城。

    1、古城风貌(4月20日)

  在介绍古城的见闻之前,先说说午餐吧,毕竟现在已经是中午12:00多。行车途中,看到一家泰餐饭店,还有一个陈氏海稍鱼村。在我的印象中,泰国菜多配有咖喱,口味偏酸辣,觉得并不完全合口。于是,我们选择了陈氏海稍鱼村。“陈氏”二字,给人有老字号的感觉;“海稍鱼”,到底指什么?是一种鱼品,还是滇菜的一种独特做法?带着这样的好奇,我们走进了这家店。

  门厅不大,里面如一个四合院,十分干净典雅,照壁建的非常精致,有许多外国友人在此就餐,因此觉得来对了地方。

  照壁是白族建筑里十分讲究的一部分,“三房一照壁”的格局,说明没有照壁是不行的。壁上的石画是用天然的大理石打磨成的,纹理秀美,大气有韵,好美的一幅山水画。它与下面的泉水落花池相映,令整个店院陡然增色。


  招牌菜是海稍鱼,肉质鲜嫩,汤料特殊,鱼肉配有专门的蘸水。千万不要以为汤料发黄影响美观。发黄是因为汤里放了木瓜,用木瓜汁炖活鱼,从来没敢想过。

      可能您会问,蘸水是什么东西?很简单,各种调味料混合搭配在一起,叫作蘸料,比如烧烤的蘸料。蘸料如果加上白开水或者高汤,就成了蘸水。最常见的是火锅蘸水。在西南地区,吃饭是离不开酸酸辣辣的蘸料和蘸水的。它们品种繁多,会根据不同的用途配出让人眼花缭乱的一大桌。

 


    蘸水的地位并不比菜品本身低,甚至许多菜正是因为有了对应的、含有秘方的蘸料和蘸水相佐,才提升了品质。


  乳扇,是一种奶制品。呈白黄相交色,口感酥脆,形制独特,状如折扇,故得名乳扇。云南十八怪中“过桥米线人人爱,牛奶做成扇子卖”,扇子就是指这个。听说乳扇生吃、干吃、油炸、煎烤均可。

      饭店有酸梅汁免费赠送,我们又要了一份店家推荐的时令青梅酒品尝,舌回甘香,口味怡人。那股说不出来的醇厚劲儿,实在是比看起来要诱人的多。



  云南的花果酒真是美味,竟有这么多品种,什么玫瑰酒、桃花酒、樱花酒、桂花酒、杨梅酒、青梅酒、桑葚酒、蓝莓酒、枇杷酒、火龙果酒、滇橄榄酒、百香果酒……数不甚数,能想到的水果几乎都能被酿出酒来。这么多系列,估计没等一一尝遍,已经醉倒不能醒来,好东西还是小酌细品为妙!



  铜锅饭,由米饭与蔬豆、腊肉同锅蒸出,火候把握的让人佩服,锅底略带一层锅巴,还发着糊香味。量大又实惠,假如不点其它菜品,单单这一锅喷香的饭,就已经让人满意。

  进店前,心里的那些疑问,在他们的宣传资料中找到了答案:叫“海稍鱼”是因为产自海稍水库的天然白鲢鱼而得名,原来“海稍”是一个地名。鱼有清汤和酸辣两种做法,我们点的是前者。这个店已有18年的历史,由陈姓家族经营。据说是大理十大美食名店之一,有许多连锁店。


  看到院子里挂着硕大的腊肉,又想到了铜锅饭里的腊肉片。这里的用水全部是高科技的超纯水,这也是一个特色。许多旅行团光临此店,看来它的生意不火都难。

  吃过午餐,我们在古城旁边找民家院子住下,步行10多分钟即可达到古城南门。


  仔细观察这些农家建筑,多是2-3层的木楼,三开间,前伸重檐,呈前出廊格局,格子门的木雕和廊壁上的彩画十分显眼。当然,花草绿茵也是绝对少不了的,白族人对生活的要求是朴实精致、又浪漫美好的。

      “三房一照壁”“四合五天井”是白族建筑的典型风格。天井处拉了一片彩旗,它是露天的。不知道雨季来临的时候,雨落到屋里怎么处理。为了防雨水,难道是要临时拉一个类似塑料罩什么的?忘了请教一下。白族人家的四合院都有这样的大天井,通透又敞亮。院子里已经是一个大花园,屋子里又套了另外一个小厅院,设计真是独到。

  接下来,让我们重点说说下午游览古城的情况吧。我觉得,游大理古城重在了解它的历史、文化信仰、民族风情、皇家建筑与民居特色。

  早在旧石器时代,大理即有人类生息繁衍,秦朝时纳入中央政权管辖。在上千年的历史中,大理还是南诏国和大理国的都城,持续辉煌500多年。元忽必烈率蒙古大军西征时,古城被毁,明代在原址上重建。这就是我们如今见到的情形。



  总体布局如下:1、古城西依苍山、东临洱海而建,有4个城门,现仅有南、西和北三门完好。此外,四角均建有角楼。2、东门外数里,为洱海。由此可见,古城离洱海是有一定距离的,不像双廊古镇就在水边。3、出西门,对面即是三月街,三月街有大理地区最知名的集市,后面我们会具体介绍。4、南门1公里外的文献楼,是官府迎送达官贵人的门户。5、五华楼为宴请贵宾的地方。6、北门外数里,即为崇圣寺三塔,位于苍山脚下,乃昔日皇族隐居修禅之地。7、由南至北,文献楼、南城门、五华楼、北城门,依次排出一条中轴线,有中原皇城的庄重对称之风。南北这条线是整个古城最繁华的主街。8、城外有护城河,城内街道为典型的棋盘式布局,建筑为清一色的青瓦屋面,显得古朴气派。这就是整个大理古城的结构布局。


  文献楼是进入古城的第一个名胜,为昔日官府迎送达官贵人的门户。有客来访时,君臣要去文献楼相迎;客离时,亦送至此处。楼上有“文献名邦”的匾额,由乾隆皇帝钦赐,以示大理的人文之盛。


  谈到大理古城,就不能不提到两个古国:南诏和大理国。南诏是崛起于云贵高原的第一个统一的王朝。为什么叫南诏呢?唐时,洱海周边出现了6个大的部落,号称“六诏”。其中,蒙舍诏位于其它五诏的南面,故被称为“南诏”。公元653年,蒙舍诏派员出使大唐,以求得保护和依附。后来,在唐王朝的支持下,兼并其它五诏,进爵云南王,建南诏国,定都大理。南诏国也是西南历史上最强大的王朝。公元902年,权臣郑买嗣起兵,灭南诏,自立大长和国。由此,南诏结束了249年的王朝史。

  看了这段历史,我们会感到,南诏的先祖是聪明且有谋略的。在六诏纷争、谁也不能把对方怎么样的情况下,他们能够千里迢迢主动申请依附于大唐,以获得保护与军力支持,这是蒙舍诏能够灭其它五诏、统一西南的一个核心原因。


      五华楼建于唐代,是南诏宴请贵宾的地方,相当于酒楼。走在大理古城,一种皇家贵族的气息仿佛让我们看到了南诏国的强大与威严。然而,它最终失国于属下权臣,这与节度使安禄山反叛大唐、外戚王莽篡了汉位,又有何区别?

      登楼远望,举杯邀月,遥想或金戈铁马,或国泰民安,或世事变迁,怎么不会有一种“国破山河在,多少楼台烟雨中”的历史沧桑感呢?


  南诏国被大长和取代后,又先后出现了大天兴、大义宁、大理国(前理)、大中(后理)等王国,他们均建都大理城,因而大理又有“中华六朝名都”之称,这也是大理负久盛名的主要原因。



  接下来,让我们说说大理国的历史。南诏灭亡之后的35年间,西南地区一直处于政权纷争的阶段。公元937年,后晋通海节度使段思平再次统一西南,国号大理,定都羊苴咩城(今大理),段氏掌国,史称“前理”。疆域覆盖今中国云贵川以及缅甸、老挝、越南北部。公元1095年,宰相高升泰篡位,改国号为“大中”。高升泰去世前,也许是出于良心不安,也许是出于悔责或家族延续之虑,立下遗嘱,他的儿子按他的嘱咐又还王位于段家,由此段氏复立,史称“后理”。1253年,大理国被元忽必烈兵灭亡。

  大理城是随着南诏和大理国的崛起而繁荣的,早在公元8世纪就威震四方,并一直持续到公元12世纪,前后有500多年的都城史。因此,有人把大理、吴哥(柬埔寨吴哥王朝)、顺华和曼谷,并称为东南亚四大文明古城。其中,大理当之无愧地排在了首位。可见昔日大理古城的繁华程度,它对周边地区的影响力又是何等的巨大深远!



     沿古城最为热闹的复兴路(主街)前行,可一边在古风遗韵和现代文明交织的气息中游览细赏,一边品尝水灵的鲜果。


  蛇皮果,果肉白中带黄,偏硬且酸涩,为热带亚热带水果。据说印尼本地的姑娘们常视之为美容水果食用。


  羽毛耳环10-20元,不讲价。不管价格如何的便宜,成色又怎么样,光看看它们就觉的是一种赏心悦目,一种美与放松。

 


      穿行于皮具、布艺、银饰、翡翠、富有民族特色的小店里,仿佛醉入一种异域情调里。古城主街离五华楼不远处,有一家春发翡翠店,历史悠久。想买又不敢下手的,店家都推荐到南门边的玉石签定中心确认是否为A货,这倒让人觉得放心不少。



  偶尔有濛濛的雨丝飘来,但没有人在乎它。漫步的继续漫步,歇坐的悠然歇坐,任雨滴落在脸上、手上、脚下。摸一摸湿湿的发,听着潺潺的溪流如何穿城而来,又如何穿城而过,一切愰然如常。因为它只是个“太阳雨”,太阳想躲在云后歇一歇,用不了几分钟,又会普照到每一个角落。



  4月正是玫瑰花盛开的时候,不品尝一下新出锅的玫瑰花饼,是对不起大理与这个季节的。或2-3元一个,或5元一个的“嘉华品牌”饼,定是要尝尝的。平时少抽支烟,少喝口酒,少买一瓶化妆品,少乱花点钱,什么都有了。好的玫瑰花饼怎么判断?可以按这个基本的标准来问问自己: 气味芬芳到多少?饼层酥脆到什么程度?入口绵软得是否适合?馅料新鲜湿润到什么样?甜度适中不腻吗?



      广武路一带聚集了众多私房菜馆,不妨坐下来,再吃点什么,权算作午后茶点了。


     洱块,是云南的一大特色。将优质的大米淘洗、浸泡、蒸熟、冲捣、揉制成形,是为洱块。洱块切成丝,即为洱丝;压成片,即为洱片。烧、煮、炒、卤、蒸、炸之后,风味各异。云南十八怪中就有一怪:“米饭饼子烧饵块”。仔细想想,米饭饼子=饵块,对吗?


      2、三月街民族节  

  终于来到了西城门,对面就是传说中的三月街。我们正好赶上了一年一度的“大理白族自治州三月街民族节”。三月街又名“观音市”,是白族最为盛大的节日。每年的农历3月15-20日举行,热闹非凡。除了游客,周边地区的人都会云集于此,或展销各地特产,或购物游览,或载歌载舞,共同欢庆这个已有上千年历史的传统节日。大理海拨2000米,“大理三月好风光”,意思是说,大理最美的季节在明媚的3月。


  徐霞客在《滇游日记》中,对1636年三月街观音市的宏大场面作了如实记录:“十五日,是为街子之始,盖榆城(即大理)有观音街子之聚,设于城西演武场中……十三省物无不至,滇中诸蛮物亦无不至。”这是近400年前的盛况。

  走进三月街,到处人山人海,拥挤不堪,小商小贩的叫卖声不绝于耳。你推我搡,只能相互拥着往前走。倘若与朋友走散,打电话也是听不到铃声的。禁不住感叹:一个集市能够达到如此盛况,“十三省物无不至,滇中诸蛮物亦无不至”的场面,能历千年而不衰,实为奇观。这正应了三月街牌坊上的题联:“千年赶一街,一街赶千年。”




   三七,比较娇贵,据说从种植到收货要3-7年,这就是三七名字的由来,和它的成药年数有关。此外,还不能连种,种过三七的土地须至少休整8年才能再种。《本草纲目拾遗》云:“人参补气第一,三七补血第一,味同而功亦等,故称人参三七,为中药之最珍贵者。”云南不愧是中药材的原产地。

  “常听人说,判断三七的好坏,首先要看有多少头?请问这是什么意思?” 店主人自豪地讲了一个小知识。“头数是指每500克(1市斤)能数出三七多少个。比方说老王家的一斤有20头,老赵家的是30头。你说哪家的好?很明显:头数越少,说明三七的个头越大,生长年份越长,药性越强,反之则质量要差些。”

  民族节除了售卖各种物品、特产外,还有歌舞活动。因我们错过了表演,现展些网上的照片一同欣赏。




  这个一年里最大的物资交流盛会,让我们不得不惊叹:在白族人民乐观的天性里,追求美好幸福的愿望与向心力也是无穷多彩的。


     快与他们一起跳起来,唱起来,融在一起欢乐与共。因为如果想了解一个地方的风土人情,了解一个民族的习俗风釆,也许,走进他们的真实生活,才是最为可靠的做法。

      3、白族服饰

  借此机会,让我们说说白族服饰的特点。白族人崇尚白色,因而服饰以白为主色。女子的头饰代表了“风花雪月”,舞蹈道具为霸王鞭;男子身着扎染马褂,舞蹈道具为八角鼓。



  “风花雪月”是大理的四大绝景,我们随后会介绍。在白族少女的头饰上,垂下的穗子代表下关的风;艳丽的花饰代表上关的花,帽顶的洁白是苍山的雪,弯弯的造型是洱海的月。因此,她们的头饰体现了民族的文化特征。



  男子多着白色对襟上衣,外穿镶花边的黑领褂,下穿白色或蓝色肥宽裤子,头缠白色包头,肩挎工艺考究又实用的绣花挎包,色调明快大气。


  中老年妇女的服装常用黑、蓝布料,少数用彩绸,较长且宽大。而年轻姑娘的服饰则以清丽明快的彩绸居多。


  “大红领褂白衬衫,艳蓝围腰花飘带,叫人不得不喜欢”,说的是白族金花的服饰。电影《五朵金花》讲述的故事就发生在大理,三月街上一对白族男女青年一见钟情,经过一次次误会之后,有情人终成眷属。重温一下电影,定会让您对白族服饰、年轻人的恋爱习俗、三月街的情况,有更深的理解。


     4、关于“风花雪月”的传说。


  “下关的风、上关的花、苍山的雪、洱海的月”,是大理的四大绝景,不但体现在服饰上,背后还有许多美妙的传说。


  下关的风:下关位于苍山和哀牢山之间的山谷出口,一年中大风在35天以上,最大风速达10级。风期之长、风力之强为世所罕见,成因由其特殊的地势形成。

  有一个传说是这样的:海东道士的徒弟王宏,和白狐仙结为夫妻。白狐仙炼得宝珠一颗,王宏常含在嘴里,便生出些道法。他与村里姓千、姓万的两家有仇,有一天告诉师傅说他要杀了千家、万家。师傅听错了,以为他要杀千家万户,于是趁王宏从东海跨到西海之际,用砚盘把他打入了海底,不得出世。白狐向观音求救。观音老母知道了师徒误会的原由后,给了她六瓶风,据说它们能把海水吹干,救出她的丈夫,但告诫白狐背着风瓶千万不能与人说话。狐仙领谢后,一路欢喜归来,路过下关的江风寺歇息时,巧遇一临产的妇女在呻呤。妇女求她快出寺去找人,狐仙应了一声,结果有五瓶风瞬间钻进地洞。她把最后一瓶风放在苍山顶上,对着洱海吹去,希望救出海底的丈夫。由于一瓶风不够用,结果她成了一朵“望夫云”,而下关因地洞里有五瓶风,便成了“风城”。


  上关的花:上关位于洱海的北端,一到夏天鲜花铺地,姹紫嫣红。这与大理气候温和湿润不无关系。据说,古时候上关有一棵奇花,花大如莲,平年开12瓣,闰年13瓣,香飘十里。果实黑而坚硬,可作朝株,故又被称为“朝珠花”。此花种于何时,已不可考,但据《大理志》记载,花盛于元代。明朝时,徐霞客行至大理,曾慕名前来观赏,却只看见了树而未见其花。

  关于 “上的关花”也有个脍炙人口的传说:一位善良的女子难产时,得仙翁赐给她的朝珠含在口中,却不慎朝珠落地,便长出这棵奇树。树花怒放时,观者云集,一些贪官污吏经常借观花而敲诈勒索当地百姓。大家苦不堪言,于是忍痛暗中将花树砍倒。从此,神秘的上关花便越来越令人神往,成了白族人爱花、养花的习俗。



  苍山的雪:苍山有十九峰,最高峰达4122米,由于海拔高,终年白雪皑皑,银装素裹。传说有一年流行瘟疫,有两兄妹用学到的法术把瘟神赶到了山顶,欲埋在雪里冻死它。同时,为确保瘟神不再复生,妹妹变成雪神,甘愿永镇苍山。这就是“苍山雪”的故事。



  洱海的月:有一位天上的公主因羡慕人间的美满幸福,便偷偷下凡来到洱海边,与一渔村小伙子相爱成婚。她为了帮助渔民们,把自己的宝镜沉入海底,照亮鱼群,好让大家能打到更多的鱼。后来,公主被父亲强行带回了天宫,宝镜就变成了海底的金月亮。于是,天上一个月亮白晃晃,水中一个月亮金灿灿,这就是“洱海月”的奇景。

  每年农历八月初八至十二日,白族人民都要齐聚洱海,举行一年一度的“耍海节”;到了中秋之夜,各家各户划船聚到海中,一边欣赏倒映在海面的金月亮,一边吃月饼。年轻的姑娘和小伙子们还要对歌,以赢得恋人的欢心。天光、云彩、月亮、海水、情歌、恋人相应在一起,是多么特别而又令人向往的夜。因此,“洱海月”至今仍是大理的四大绝景之一。

  听了关于“风花雪月”的故事,我们不管它们是否真实可靠,但有一点是明确的:白族人是以这“四绝”为傲的,他们把这些均融入了日常的生活和民族节日里。

      如果您特意选在这些节日里大来理旅游,相信一定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为此,我们把这几个节日再说一遍:三月街民族节(农历3月15日开始,持续7-10天)、耍海节(农历8月8日-12日)、中秋节、火把节(农历6月25日)。有关火把节的盛况,我们会在参观石林彝族第一村的内容里重点介绍。


      5、温馨的梦


  在古城游赏一天后,晚上我们在宾馆旁的小店里,品尝了白族人的餐品。店面并不豪华,但服务员全部穿着民族的盛装,热情地迎接着每一位游客。


  新鲜的玫瑰配之于雪糕,再淋点山里釆的蜂蜜,口感清软细腻,味道独特。无需花钱,小店免费赠送,当然还有免费的、清凉可口的冰梅汁。已经转了一天,又热又累,此刻太需要这些凉快东西了。



  瓦片烤肉,肉片轻薄,香而不腻,配上专门的辣椒粉,更是糊香满口。下面的瓦片是发烫的,真是乡土又保温。


  回到宾馆,马上感到了累劲儿,太想好好睡一觉了。小院的主人是一对30多岁的年轻夫妇,还带着一个几岁的孩童。他们很热情,似乎很有品味,花木与草香包围、格调精致而有情趣是每一个白族家庭的必须。其实,让人更觉有意思的是,走廊里挂了许多手工布艺品。


  它们都是清代皇族与官员的服饰,纯手工绣物,背景是白绵布,只有巴掌大小。想想,这么小巧精良的美物,该是要花多长的时间、有多大的耐心和高超的技艺才能完成?真是精巧逼真,富有诗意!第二天离开大理的路上,还在琢磨这些照片。忽然想起一件事,后悔忘了问问那对小夫妻,愿不愿意卖出它们呢?



  鲜花在夜灯下静静盛开,它们是开在大理古城的夜里的,也开在这个温馨的小院人家,当然也开在了我们的梦乡。有了它相伴,那一夜睡得极香,“下关的风、上关的花、苍山的雪、洱海的月”,那些美好的传说和故事不断在梦中流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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