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1/2017)
他的工作是
为此延续些什么,
穿过尸骸遍地的荒芜人间,
他值得去选择吗,
何样的躯体和一副嗓音,
那令人厌倦的复制
和继承,
像刑刀,
斩断起因和结果。
他工作的地方与他的坟墓隔着一条河,
巨型的船只掏空河流的身体,
“呜呼”,
伴随着无由的嘀咕,
他合上眼,
在此时此刻。
这曼妙的创造何止是荒芜,
那些铤而走险的尘土,
看着一把火犯下了罪。
缄默着,
逃避自白。
这锁头愈显沉重,
我想为你关闭三十年前的大门,
假如我替你设想,
新的衣服,
重新生儿育女,
还有力气从家里走出来,
看这残缺的月影。
他恍惚中成为了新生儿,
亮丽的眼睛,
重新审视着改变的一切。
这世间相爱着的人,
存在着的人,
逃离中的人,
争辩着的道理,
和弦,
新的词汇,
颤抖着,
成为虚晃的样子。
我从未见过他的样子,仅仅在母亲的带领下去过他生前的住处和工作生活过的地方,还有墓。那天从乡下回来,企图以他的视野来观看这个世界,于是有了这首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