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时候开始留意她的呢,你不断的问自己,有什么东西在头脑撕扯,让你的思维分崩离析。那个在傍晚楼梯转角处向你打了一声招呼的女生,你记着她随风扬起的青丝,记着她玻璃眼镜片后清澈的眼眸,被最后的残阳打上了一抹金黄,在你眼中熠熠生辉。
她是堕落之辈的麻醉剂。你满脑子都是她,你对我讲,你为了她将自己掩埋于深夜的妄想中挣扎。我打心底的骂你笨,为何总是期待不会发芽的种子。
我看着你为她落泪,路边黄色的灯光溶进了你蒙上哀伤的眼,此时此刻任何安慰的语言都显得苍白无力。你哭了,我望着你的脸,语气带着些许犹豫。你认真的冲我用力眨了眨眼睛,因为天气干燥而有些开裂的嘴挑起弧度,狡黠地笑着。
谁说我哭?你什么时候见过我这种人哭啊。你总是喜欢这样辩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