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高空湛蓝,白云染秋,风儿轻拂。柿子软了,又红又甜。叶子黄了,随风漫舞。坐在深秋的黄绿红相间的景色里,微风轻轻吹来。一缕缕思念油然而生,卷起岁月的伤痕。
四十四年前的九月,我爸起病,沉默无语,万般不舍不由人。双眼未合,撒手于初冬。
五年前的九月,我大哥把生命寄托于手术,三年中积极投身于二十次化疗,那是渴望延长生命的救命稻草。所有的医疗方案终究抵不住癌细胞扩散。既不忍心九十二岁的老娘伤悲,又思念远在加拿大的女儿叙叙父女情深,更舍不得亲人的分离。在生命枯竭的半年,大哥毅然决然在生命最后时刻,选择肠改道手木,依赖营养液维持微弱的生命。万般无奈不由人!春暖花开的三月,大哥躺在自已选的茶园里,静静地好好地睡一觉。
去年九月,九十二岁的娘思儿过悲过痛,中风偏瘫,不语不闻。金秋十月娘总算安心陪儿在身旁。
秋风凋碧树,望尽天涯路。白云轻轻飘,愿吾不伤悲!
岁月静好是片刻,一地鸡毛是日常。既使世界偶尔薄凉,内心也要繁华似锦。浅浅喜,静静爱,深深懂得,淡淡释怀。
望远处的是风景,看近处的才是人生。
惟愿此生,岁月无恙,只言温暖,不与悲伤。一一杨绛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