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一土
所谓迷惑,是日复一日的自我催眠。现实里,稀缺着所有能够值得称颂的真诚。人的品质,在一刹那间。面临着崩溃,和重建。
酒后吐真言,这样的事情,可能不会发生在我身上。酒壮怂人胆,这样的依赖,我还是认可的。不知道为何,我在酒后突然发觉,会有如此的清醒。就如从来不曾沾染过酒精一样,在推杯换盏中,保留着与酒精的隔绝。
事实告诉我,情绪会被酒精感染。会催生许多话语,然后情绪继续激发,在半梦半醒中。也许,精神的麻痹,会很短暂。
当我喝酒时,我会觉得那流入喉咙的灼热,像一种爆发。在山顶酝酿一切鼓动,然后喷薄而出。我见到所有的奇观,像从没见过的世面引人入胜。
比如,一小碟花生米。在筷子的夹持中,越来越少,直到最后失去了盘踞的碗碟。重又端上一碗毛豆,在绿色的醋意中,吐露着过往的时光。
没有好喝的酒,只有醉或不醉。当我想要忘记一切烦忧,我可以喝酒。在迷幻的眼神里,看一切都是美好,可以触手可及。而快乐,借着酒精的麻醉,可能会出现幻听、幻视,一切可以幻想的东西。
理智,可忙能会在脑海里出现差别。比如,我看天色,是一种五颜六色,可它确实是一片漆黑。我不得不重现调整,以适应我的认知,不至于出现偏差。所以,人在清醒时所有的认知,对于迷幻来说,都有可能被推翻。
也许哪一天,我喜欢郑爽,会向所有人宣布。那是美好的一天,在有郑爽的日子里,我喜欢这样的日子。可是,这仅仅是一种比喻,就像我喜欢黑夜一样,顺便也赞美霓虹。
这些我口中的喜欢,当不得真,或许只是在半梦半醒中匆忙的抉择。文字给予我的快乐,远胜过夜里一切的躁动。不能移动,不能替换,自始至终的守卫,在无边的夜色里。
我看所有人都已经睡去,不再关心夜里的空旷,和所有的寂静。都伴随着凉风,在睡梦里。所有人,都失去了与我相守在夜里的默契。分辨不出我到底几分陶醉,在清醒的漆黑里守望。
黎明前,所有的人,都不再躁动。等待着,太阳升起。我保持着清醒,留守着夜。也不知道为何,会觉得一切都没有变化。每日重复着昨日的变化,只是岁月的累积,不曾变迁。所有人和事,都在那里,没有发生改变。
试图改变一些看法,星星也会厌恶黑夜,太阳也会憎恨白天。我同样也会不习惯熬夜,突然有了一种不适应。就像我早已习惯了熬夜至凌晨,反感着夜里发生的孤独。
从此,把黑夜不再当作寄托,只是一种习以为常的习惯。或许会让我彻底厌恶了熬夜,不再损害身体,养成健康的生活习惯。每月去游两次泳,在长江里与江水搏击,像快乐的鱼,在水里游曳。也吃水果和蔬菜,吃有益的食物,不被垃圾食品所引诱。保持着对于明天的热忱,不妄自菲薄,向往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