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感覺好多事不順心,所以今天給自己放了個小假。晚上和同學小酌,其實酒之於我,和水無異。正如很久以前和某個女子說過的那樣,我不會借酒澆愁,因為很難喝醉,而且酒入愁腸愁更愁,不是嗎?有些事做到現在,難或不難,都要做下去,但要是失敗在自己最不以為意的地方,感覺極其的不好受。
有些故事是需要結束的,儘管它可能沒有一個結局,不過到最後,如果非要一個結局,那更像是完成一種儀式,讓它有個結局罷了。
這段時間,讓我發現了自己大概在哪種水平。
就在這結束吧,本來它也就沒有結局。
和前文沒有關係,看到照片,發了上來。當時我進去時它標記著危樓,我自己闖了進去,也是彼此的回憶。無關宗教信仰,只是對時間和歷史的感知。你的存在,有時就像你本來就不存在那樣,它本身的意義,感覺更像是時空的印證,而你,也就只有你本身。到什麼時候,我或說是我們都會對所在時空說再見,也可能是另一種現在無法感知的永存。我們無法證明一樣東西不存在,也不能用你沒經歷過你怎麼知道來否定一樣東西。天體物理學家,他可能一直都只在地球。
今天憶當初,我愛的不只你一個,還有很多我愛和值得我愛的人,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