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姐妹一起赶路,好像我们是一个流动的演出团体。中途一个小妹生病了,大家帮她筹钱并送到医院。我负责拿着行李,挑出了一些她用的到的给她送去。到了医院一个领队一样的大姐先走出电梯,我紧跟着还是没搞清往哪个病房走。自己摸索着来到一排靠阳台的,她还埋怨我没跟上。我好像是这个队伍里最卑微最受气的角色……
中午在姥姥家吃饭,还有姥爷和米爸,一起等着米妈下班一起吃。过了十二点可是米妈还是没回来。我在厕所窗口往外看,看到花丛跟弟弟一起往外走,手里端着一个大盆,大概是去河边洗衣服。快十二点半了依旧没开饭,我心里想要不下午就晚点去,给孙姐请假。
又跳转到那支姐妹队伍。我们在房间午休,有个女生在洗漱间被一个坏人逼得出不来,好像知道我们这都是女人故意欺负。此时来了一个男士,瘦瘦帅帅,自告奋勇去解救她。很快那个女生出来了,讲述整个过程大家都对他一脸崇拜赞不绝口,听说他化妆成女生在镜前等坏人来骚扰,然后掏出了刀子。一群女生叽叽喳喳围着他的时候,他老婆来了,客气了几句把他领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