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哈尔滨的最后一夜,作了一个梦。现在记得的部分,只是后来告诉别人的。
梦里我和前室友要离开新加坡了,就像真实世界那样,有一群人要和我们吃饭,但她们都是女的。依稀记得有几个现在的同事,也有初中的数学老师还是什么别的老师。印象深刻的是,聊到了排列组合,我说我最苦手就是排列组合,完全没学明白。然后其中有个人说,嗨,就是那么那么那么回事儿,多简单啊,就开始给我举例、讲解、演算。我内心是很反感的,毕竟是旧伤疤,不喜欢拿出来谈,也没什么用了。
后来渐渐就散了。我们的场景好像变成了一个人流密集的地方,既像是小商品市场,又像是火车站,我看看这,又看看那的。仿佛不是我一个人,好像还有别的朋友一起。余光感觉有点蹊跷,一个在地上滚过来的小球,紫色的带粉色的花纹,我觉得不妙,拼命地跑。还是感觉到了爆炸,听说是死了两个人。我回去和室友说,那时候场景好像成了实习的韩国补习班旁边吃饭那栋老旧的商场,室友同往常一样没什么反应。她总是没什么反应,对除自己以外的事情都不关心,你与她说时,她又仿佛没有经历过一般,其实心里都懂。后来来个人员说全楼封锁了,大家都要在这里被一一筛查,完成笔录。我自告奋勇地对笔录人员说出了事情经过。她们也没什么反应。我以为自己可以走了的时候,来了一群空姐,紧挨着彼此把我团团围住,背向着我,说要保护证人,免受追杀。我虽然不乐意看着她们的屁股,却为了安全屈服了。还能看见人墙外的室友,看着我不知所措。心里还在感慨着,新加坡也有恐怖分子了啊,这世道!啧啧!
醒来后想想觉得梦里的东西仿佛反映我在想的东西。前段的故事其实在以前的生活中经历过,我也很反感别人试图给我讲解排列组合的东西,而梦里的这些人有些是现在的同事,正是我苦手应对的社交问题,如同学生时代对于排列组合。而后半段故事似乎又预示着我回到家找到工作这件事情注定了从此以后我和室友的分道扬镳。
还记得高中时代作过一个比喻很妙的梦:梦见回忆的东西都被封进了玻璃罐子里,而印象深刻的人和事就是能从外面看到的,映射了不同感情。想想我的大脑是不是现在正将这段回忆封进罐子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