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是段神秘的时光,总有讲不完的故事,道不尽的酸甜苦辣。
朋友啊,我一辈子的好朋友啊,在我失意落寞你总能给我一丝安慰,抚慰我受伤的心灵,“故人笑比中庭树,一日秋风一日疏”故人啊,我们的友谊情比金坚,让这友谊长存吧!
应付了母亲的话,一个人坐在卧室里,眼泪一滴一滴掉在手里端着的臊子面里,一个刚刚被心爱的人甩了的“舔狗”正端着热气腾腾的面坐在卧室里狼吞虎咽的吃着。眼泪如溃堤的水凶狠的源源不断的流着。哭红的双眼,哭肿的双眼,伴着脸上两道深深的泪痕将一个失意少年的惨淋漓尽致的表现出来。那个人就是我,此时此刻正把自己放在一个极度悲伤的环境里不能自拔,脑子里嗡嗡作响,对外界已全然不知了,眼睛里透着泪水看的外界都变了形,呆呆的在那里一眨不眨,布满了红血丝,像一个将死之人。只是重复着吃面的动作,想将一切悲痛一切眼泪都吃到肚子里去消化掉。
后来我常常想眼泪是什么味?开心时的泪我还未曾有幸尝过,悲痛欲绝时的泪我竟是一次性尝了个够,只是觉得那天晚上的臊子面无味了,对,没有任何味道了。你说它苦吗,我竟是一丝也没尝出来。
高三的周日那弥足珍贵的半天假,是我一个周最盼望的时候。早上刚考完试,我就忙着背上书包飞奔回家了,简单的收拾了一下,饭也没来的及吃便咻的一声的从门里窜出去了,只留下一句“”妈,下午饭不用给我做了”在楼道里飘荡。我赶忙拦下一辆出租车朝她家驶去了。去找她我是一秒钟都不想耽搁的,在这么忙碌的时候,这半天时间能和她在一起简直要比金子都珍贵。
坐到车上,才有机会稍作休息,耳朵中只听见了心在那里扑通扑通跳的厉害。确实一放了学就一路狂奔,现在其它的同学估计还没回家吧。不得不感叹这就是爱情的力量吧。每次一想到要找她我便精神满满,所有劳累都不见了,活生生一个意气风发的年轻人,就算不吃不睡也毫无大碍。到了她家门口,我迫不及待的付了车费下了车,拿起手机就给她打电话,电话接通了那种抑制不住的兴奋和迫不及待“我到啦,你出来吧”。
虽然一有时间就来找她,但每次找她都像第一次和她出去一样保持着原有兴奋和喜悦。
“嗯,我来了”她在电话里轻声回道。失了往日的活泼,听出了一丝虚弱,我以为最近学习太累加上暑气逼人,使你劳累了。
“今天去给你买最爱吃的火龙果和虎皮鸡爪哦”我饶头兴趣的说。她是爱吃的,每次出去我总是要带她去吃各种好吃的。记得有一次买菠萝,买了两根我才刚上嘴,她就一把拽着我的菠萝小孩子气的说“谁让你吃的,两个都是我的”多么可爱多么惹人爱的女孩。
不一会儿她就背着书包走出来了,太阳直直的晒下来,让人睁不开眼睛,只是在阳光下她显得有些娇小脆弱了。我急忙跑过去拉着她的手,小心翼翼的问“今天怎么了,遇到啥不开心的事了?”
“没事,有点累了”她抬头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丝丝的委屈,让我看着不由得心疼。攥紧她的手往我家里走去,我们一家都搬到学校附近了,所以城里的房子就重新装修了一下。我和她在一起后,每次出去回家的时候有点温馨的意味了。太阳狠烈的晒着,空气能看见热浪在滚动,就这样我两踩着自己的影子向家里走去,路上她一直低着头,我紧紧攥着她的手,汗水不停的在我两的手掌间冒出来,我时不时的把她的手在我衣服上蹭一蹭擦擦汗,又紧紧攥住。
到了家,看着眼前熟悉的一切,让人觉得安稳踏实。我两的点滴美好在家里的每个角落都留下了印记,挥之不去。
她的脸被晒的红彤彤的,刘海杂乱的飘在空中,两只水灵灵的大眼睛在那里打转,看上去是那么的迷人。我替她脱下鞋子换上拖鞋,又赶忙去卫生间找了一块毛巾用冷水冲湿拧干帮她擦了擦脸,去去热气。突然她抓住我的手腕弱弱的说“午休吧,瞌睡了”。
看见她这样我心中有百般疼爱百般呵护的滋味让人难受的很。“嗯,睡起来去超市买你最爱吃的火龙果”。拉着她的手来到了卧室,拉上窗帘,便将她轻轻卧在床上就像小宝宝一样,我躺在她旁边,她向来是要枕着我的胳膊睡的,每次睡觉的时候,我都尽量调整自己的姿势能让她睡得更舒服些。她是缺乏安全感,每次她都要将头深深的靠进我的怀里,看着眼下的她,我心里默默发誓这辈子一定要永远爱她永远对她好,给她安全感。
她很快就睡着了,重重的呼吸声和一股股呼出的暖气让我清醒着。我一般是不睡的,就这样看着她我才能安心。天气太热了,不一会儿她就出了好多汗,我身上也觉得热乎乎的,怕她太热了睡得难受,我就平躺下来,将胳膊抽出来拿了扇子给她扇扇。她却一把抓住我,紧紧的抱这我,看着她我便不由的亲了上去,我的爱,永远都怀着十分的热度。
睡了四十分钟我就轻声的将她叫醒了,睡久了醒来时会烦闷的,所以每次都是睡三四十分钟就把她叫醒。她是不愿醒来的,只见手舞足蹈满脸的不情愿可爱极了。我就贴近她耳边轻轻说着话让她少点烦闷。去卫生间洗了脸便清醒多了,一个活力四射的她又回来了。拉着她的手准备去最近的超市采购一番,回到家满满两袋的小吃让她开心的合不拢嘴,看着电视,吃着零食再惬意不过的生活了。看了会儿电视就要学习了,我们两掏出各自的卷子我给她详细的讲了起来,每次她听不懂了我就说到笨蛋这都不会,学的知识让吃的给蒙住了。她她知道我英语差老是考我单词,然后就得意的笑话我,这你都不知道太笨了太笨了。
幸福的时光总是短暂的,马上就要晚自习了,她去她的学校我回我的学校,又是一段时间的分开了,但不久后就要高考了。我以为可以永远在一起了,没想到确实永远都分开了。
“下午想吃啥饭啊”我看着她的眼睛问道。
“不吃了,等会儿直接去学校了”她看着我认真的说。
“行,下午吃的零食太多了,以后可不能了,还是要吃饭的”我用教育的语气向她说。
“好,知道了,你送我去学校吧”。她还是盯着我的眼睛认真的说。
就这样我们走在去学校的路上,我攥这她的手,却不知的这是最后一次攥她的手了。走到教室门口她给我说了很多话,我大都忘记了。只记得她说不爱我了,她要离开我了。攥紧的手现在还是松了。
世界忽然都安静了,我一动不动的站在她教室门外边,只觉的目光呆滞两眼无神,从此刻起人也死了。一瞬间来了一股大风,卷着沙粒向我吹来,吹进了我的心,将她吹走了,也吹走了我满心欢喜满心的爱。任凭风沙吹进眼里,我也未眨一下。
你走的时候是如何的决绝,没有提前的准备又怎么能如此狠心。爱的多深,伤的就多深,我自始至终是甚为了解的,却也被伤透了。双腿像不是自己的,只觉得在拖着身子走的。
从此失了人的那股气,空成了一副躯壳。
校园里学生们迈着坚定的步伐走向教室,那个实现梦想的地方,眼里都带着光,带着希望。而我忽然间不知道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什么,我拼命的把你纳入我的未来,你却拼命的逃脱。一下子忽的不见了,我一时便丢了精神支柱,活生生的像一具空有躯壳之人了。
贾平凹说“人过的日子无非是一日遇佛一日遇魔,心上有个人,才能活下去”。人走了,心也在这一刻死了。想着想着便觉得全身的水都往眼眶赶来,好似有一场暴风雨要来了,顷刻间,乌云密布,怒吼的雷打破了宁静,发狂的闪电撕破了天际,诉说这不平。雨刷刷的掉下来了,砸到身上,又痛又让人觉得舒服极了。
只顾抬头,看着太阳依然顽固的悬在空中,便大骂到“老天求你下场大雨吧,让我的眼泪混进雨水里去,让我伪装的坚强一点”。胡思乱想之余无非让自己陷于更悲伤的境地了。
当你想哭的时候就去狂奔,让眼泪化作汗水,我抬起步子只管往前跑去,烈日炎炎下像个疯子像个傻子,我一口气回了家,汗水浸湿了全身。一到家便看见妈妈已经做了热气腾腾的面等我回来吃。母亲是伟大的,家是永远的港湾,无论外面有多么坚强多么无畏,回到家见到母亲还是会像个孩子。一瞬间百感交集,所有受的委屈苦累一下子涌上心头叫人难受。
母亲听见我回来,一边煎着鸡蛋一边说“回来啦,今天太阳毒的狠咧,以后下午乖乖在家待着,别出去乱跑免得中暑”。
我没回一句话,重重的坐到板凳上,平时母亲的话我听了只觉得唠叨极了,甚至还会不耐烦的吼“知道了知道了,烦死了”,如今母亲的话却像那压垮我的最后一根稻草,在我脆弱的心上来一重击。
我是爱母亲的,我是孝顺的,母亲是天下最爱我的,最疼我的,我却时常的抽筋似的让母亲心寒,我是不孝的。
妈妈见我没说话,急忙关了火端来了煎鸡蛋,一见我浑身湿漉漉的便急忙问道,“这是干啥去了流了这么多汗,让你别乱跑乱跑,太阳逮着谁都狠狠的照呢,中暑了就知道多难受了,”说罢将煎鸡蛋放在我的面碗里,便急忙的去取了毛巾来让我擦擦。
“没,下午同学叫我去打球了,你还不知道你儿子的体质好着呢,啥病都找不上我”我压着哭腔故作正常的说。
“行行行,好就行,我说的你也不听”母亲得意的说道。
确实,从小到大我是就是一头倔驴,母亲说啥我都要反着来,春天母亲让我别减衣服,早晚还冷,我偏偏就穿着一件单薄的衣服,夏天,母亲让我注意午休,上下学挑阴凉地走,我偏不午睡,偏不走那阴凉地,秋天,母亲让我添衣,“咋们这的秋风最是冷的入骨了,记得添衣,别到时候老了夜夜腿疼的睡不着觉就有你好受的了”我也不听,整日整日的穿着那漏这脚踝的裤子,冬天,别人冷的恨不得穿两三件羽绒服我就穿个毛衣晃悠在凛冽的雪地里,母亲常说这,我一句不听。
母亲是最心疼我的,生怕我受一点委屈,受一点苦。我却字句不听,让母亲日日夜夜操着心,我是罪人是天下最没良心的子女。
“知道你不爱吃面,但为了营养啥都要吃着,给你煎了两个鸡蛋,赶紧吃吧,吃完了好有精神去学,”母亲常常说我小的时候最能吃了,啥都不挑见啥吃啥,白白胖胖最惹人亲了,现在长大了却挑的啥都不吃了。每次见到母亲做了我不爱吃的菜,总要抱怨着咋又是这,寥寥草草吃几口便不吃了,有时母亲还给我挑菜,我就暴跳如雷“多大了,别夹了,我自己长手着呢”母亲脸上挂着一丝难看和不悦就不挑了。
端起眼前那碗热气腾腾的面,上面的两个鸡蛋静静躺在那,我是不配吃的,我是不配吃这碗天底下最好吃的面的。心中五味杂陈,泪泪在眼眶打转,想极力的挣脱束缚涌出来,我赶紧起身端着这碗满载愧疚,沉甸甸的面往卧室走去。
平日经常端着饭去卧室吃,所以母亲也没有起疑虑,我轻轻的关上门,坐到桌子前,桌子上还放着每天晚上要给她讲的题,密密麻麻全是公式全是字。地上床上都散落着资料书,显得乱极了,母亲不敢收拾因为我不让。
我坐在椅子上,是去年父亲在我生日的时候给我买的,为了让我坐着舒服些,可现在却让我如坐针毡,我再也憋不住了,我再也坚强不下去了。心中各种情感交织在一起,有对父母的歉意,枉费了他们这么多年来对我含辛茹苦的培养,也为我之前对父母的无礼而忏悔,更多的是那个我这辈子决定一直爱下去的人走了,消失了,消失在我的世界里,消失在我的梦里,消失的无影无踪。
父母对我的一切好都要在今天在这个节骨眼上付诸东流了。爱将我击垮了我不想再学了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她,她走了,什么也都显得无意义了。
爱让人沉沦,当初爱的沉沦,如今爱沉沦了。一个情窦初开,含情脉脉的少年从此刻因为爱而彻底失败了。汗水并没有带走眼泪,泪水像两个拧坏的水龙头流个不停,流在这碗面里,流在我心里。
我大口大口的吃着,未曾咀嚼就咽到肚子里,吃着吃着一股呕吐感来了,怎么,连小小的胃如今都要抗拒我吗,都不想替我分担这罪恶吗。我强忍着咽下去,继续向胃里灌这一碗破碎的心。
我实在是崩溃了,这一哭似乎要把我耗干似乎要将这积攒一辈子的泪都哭出来,一发不可收拾。我想找人倾诉却不知该找谁,母亲是不能的,她若看到她那平常坚强的像钢铁一样的儿子哭成这幅模样,定会心疼的要死,我是不能再伤她的心了。
我拿出手机,在屏幕上我哭的不成样子,透着泪水,我看到一个如此丑陋的人,却一点也不值得有人去安慰去怜悯。自尊心作怪,可恶的自尊心啊,你有什么用,你像一层窗户纸是我武装了你,现在没了我,你便一桶就破了。
我打开手机想找我的好朋友去倾诉我的委屈,找到了却怎么也不知道如何开口,可恶的自尊心,都什么时候了,还要为这脸都哭歪了的人盖上那遮羞布。自尊心你滚吧,快快的滚吧。
手机上我最好的朋友kongkong,拨通了她的电话。
“喂”
再也收不住了,我向她歇斯底里说这,说“我最爱的人如何要骗我,如何要让我陷入死亡,我是多么的伤心欲绝”,说“我对不起父母对不起家人对不起一切对我好的人,我辜负了他们,我受之有愧。我对不起老师对不起老师的辛辛教诲,在这高考临近的日子我却要放弃了,既辜负了老师的期望,又觉得自己的付出血汗都要白费了”。
还一股劲的说“她是如何如何的好,我和她是好朋友,我不应该将自己的苦难说给她,我是不配的”,又说“她要努力努力的怎么学……”,伴随着哭声,这一通心里话显得不堪入耳,极其悲凉。
她在电话那头默默听着,待我说完了,她才用严厉的语气开始骂我“xxx,你一个大男人哭什么,就因为分手了?就因为那个女的不爱你了?你之前的傲气去哪了,你之前那股冲劲去哪了,就因为这不值一提的爱,你就要毁了自己,你还配做个男人吗,你的担当呢,你的父母亲人朋友呢,你这样子他们会咋样他们要因为你的窝囊连同你一起受这苦?你怎么能这么自私……”她是懂我的,她这一通话把我骂醒了,在我即将坠入深渊的时候她拉了我一把,理性也拉了我一把,拉我回到了现实,让我冷静下来,让我想着究竟自己活在这世界上不是为了自己而活着。
渐渐的停止了流泪,只是在那抽噎这,我不能祈求泪水可以带走什么。我睁大了眼,布满血丝的眼珠经过一番洗涤后又重新看到了这世界。原来哭的时候人人都是孩子。
听到我不再哭,嚎啕大哭了,她静静的带着一丝温柔的安慰孩子般的语气对我说“赶紧收拾收拾去上晚自习吧,今晚老师还要讲题呢,去学校别让我看见你像个泪人,全班那么多同学,丢不丢人,你可是咋们班里的硬人,别丢了那份硬气”。
“嗯”我颤抖着说。
“有一家的蛋糕超好吃,我最爱吃了,等等我来的时候给你带一份我最吃的草莓味”。她用兴奋的语气说。
“嗯,我挂了”电话那头她迟迟没有挂断,我则坚定的按下了挂断键。回过神来,我镇定的坐在椅子上,正快速的想恢复往日的不可一世,但却无比艰难。合上桌子上那份已经泛黄的试卷,永远都和合上再未打开。将床上地上的散落的书都收拾起来,堆到桌子上。学了这么多的知识正在我要要用的时候我却不用了,这些年来为了啥要干啥值得我深思熟虑了。
端起空空的饭碗打开门,走出去,勇敢的走出去,去一个新的世界。
走到厨房,母亲系这围裙弯着腰在洗碗,让人看了多了一份心酸,便立志以后是要报答父母的。以前的所作所为更是一只白眼狼,遭人唾弃。避着母亲的目光,将碗放下,母亲看了一眼开心的说“今天吃的干净,多吃饭才有力气学习”“我看那些孩子都背着书包去学校了,你也休息会儿收拾收拾去吧”。
“嗯,今天的面吃着香,我等等就去学校了”我故作轻松的说。
在侧面看到了母亲在笑,幸福的笑使得母亲的脸皱起了一道道深深纹,在岁月的痕迹下母亲的笑带走了一切。我却久久不能释怀。原来母亲总是要在窗子前望我的,去学校的时候望,回家的时候也望,总是要看我安安全全到学校了才不望了。
走到卫生间看着镜子里这个像刚刚大病一场的人,脸上净是憔悴与羸弱,哭肿的双眼,血丝清晰的一条一条分布在眼球上,看起来恐怖极了。这个样子深深的印在我的脑海里,是要印一辈子的。
用冷水洗了把脸,焦灼的双眼在冷水的刺激下格外的疼痛,但却是让感到清醒了许多,回到卧室收拾好书包,决定不再多想了,想的越多越累着自己,只想着顺其自然。
“妈,我去上晚自习了”我一边说着,一边装作往常一样跳着走出门去。
“好,路上慢点”母亲悠长的声音慢慢才传到我的耳边。是的,离学校不到几百米,母亲还总是会不厌其烦的说路上慢点,之前我是不乐意听的,如今我却听到了心坎里。
临近晚上,远处的太阳已经掉下去一大截,只剩一小点还照着这个世界,血一般的红,染了天也染了地。脸上迎面而来的几股风无疑让闷热的人们感受到一丝微微的清凉,放下浮躁的心。路上,踩着沙子,伴着树叶窸窸窣窣的旋律,我竟是欢快的往学校走去。
到了学校,同学们早就悉数到齐了,他们不知道今天有个人是如何的从低谷里站起来,从悲伤中走出来的,只有她知道。走进教室,她一眼盯着我,只有她在我面无表情的脸上看到了我曾哭红的双眼,看到了留在我脸上两道深深的痕迹。坐到座位上我放下书包,看到桌子上放着一个精致的蛋糕盒便知道这就是她最爱吃的草莓蛋糕了。我小心翼翼的打开它,里面放了一张纸条,和一块美味可口的蛋糕。
我打开纸条,一眼便看出这熟悉的字体是她写的“我不开心的时候就会吃一块最爱的草莓蛋糕,吃到嘴里甜甜的,就忘了我伤心的苦了,现在把它给你,一定要快乐哟”。
要是一个人我定会大方的流泪,而现在我却不能了,我心里感动这,有千言万语的话在心头说不出来。原来每个人都有伤心的时候,但大都不为人知,当我们选择了自己消化掉的时候就要明白承担了什么样的苦就得到什么样的甜。笑是世人中惯用的表情,殊不知笑脸的背后都曾有过眼泪的痕迹。泪水的洗刷让我们更清晰的去看这个世界。
小心翼翼的盖上盒子,将纸条紧紧的握在手里。拿出来书,去翻开这崭新的一页吧。
晚上提着蛋糕向家里轻快的走去,没有烦恼没有忧愁。回到家,门早已为我打开,大概是母亲在窗前又望到我回来了。“妈,我回来了”我欢快的说。
“咋今天高兴成这样”母亲打趣的问道。
“我的好朋友给我买了一块蛋糕,听她说好吃的很呢”我摆出一副炫耀的姿势说道。
“好好好,今天去超市买了些你爱吃的水果,晚上你看书的时候吃”母亲带着慈祥充满爱意的笑着说。
回到卧室,放下手中的珍宝,轻轻的打开盒子,蛋糕还新鲜这,手里的纸条也捂出了热度。小心翼翼的叉起一块蛋糕送进嘴里,像一块蜜顺着喉咙流过食道掉进胃里,甜意贯穿了一身也贯穿了一生。
这时候妈妈端着水果盘子放到了我的书桌上,“妈你也吃一块,太好吃了”我激动的说。
“好吃就行,妈不吃了,妈不爱吃蛋糕,你吃吧,记得吃水果,”母亲见我高兴也高兴的说。母亲永远都不爱吃好的,永远都把好吃的留给我。伟大的母亲啊,你生我养我一辈子都为了我,我却伤着你的心,我这禽兽不如的东西啊。我是要用一辈子来报答的。
我一辈子的好朋友啊,谢谢你出现在我的生命里,谢谢你在我最失意的时候不抛弃我,谢谢你给予我希望和勇气。我是要用一辈子都铭记的。
爱情啊爱情,你时而让人向往让人幸福时而让人饱受折磨饱受苦难。我是该相信你呢还是唾弃你呢。我是要用一辈子来深思的。